斑鸠有花色吗?我家那只斑鸠翅膀长出了花色羽毛。

  • 大概这个是白头翁 我欢迎白头翁来抱窝 啊哈哈哈 ! 可他们把我家竹子撸秃了之后 再也不来了。

  • 这窝造的不错 跟楼上那个图 判若2鸟。 你们确定同一个品种吗

  • 我家的已经孵出小鸟了,挺好的呀,干干净净,不吵不闹

    你家这个看上去不像斑鸠唉 … 斑鸠的窝都很粗糙的 你看到过他们的爸妈吗? 确认是斑鸠吗?

  • 查了图片 来我家撸竹子的是白头翁

  • 那犀利的小眼神 我好怕怕

  • 能不能不要放照片啊。。。。这玩意我看了要起鸡皮疙瘩的,脖子那一圈太可怕了!

  • 我家经常有鸟来叫的,很正常啦,之前雨棚没拆的时候斑鸠都快在那边筑巢了。。现在就来歇歇脚

  • 我们家前年也是来做窝的,还生了蛋,我爸还以为伊拉会来孵蛋,没想到生完了蛋就不管了,我妈说这2只鸽子肯定不是正经夫妻,连蛋也不要了

  • 第70楼 中饭吃什么啊

    没用的呀,这两只鸟哦,鸟胆子不要太大哦,他们会飞到对面楼继续骂的。。。
    最后,上午飞走了,黄昏归巢前还会再来一次骂我们家猫猫的,真的是倔强的不得了
    后来听篱笆说,这种鸟还会武力进攻,往窗上喷屎,哈色特无了,就不去赶了,要吵就吵个够吧

    主子太孤立无援了 再养只加入战队

  • 你家这个看上去不像斑鸠唉 … 斑鸠的窝都很粗糙的 你看到过他们的爸妈吗? 确认是斑鸠吗?

    长大了翅膀硬后自己飞走了

  • 这个斑鸠去年11月在我家北窗口做窝生蛋的,2只蛋,也孵出来了,我妈还天天给装小米吃。但是不知道为何,小小鸟孵出来的第二天,大鸟把小鸟叼在窝外面,自己蹲在窝里,小鸟一晚上死掉了。今年春天又要来做窝了,我天天早晚把叼来的树枝扔掉,他叼我扔,拼了4,5天,他们放弃了。

  • 啊哈哈哈 那多的一只是怎么进来的呢? 你们门不关的啊

    给它吃苹果的时候留了个缝自己都没注意。。。

  • 我家阳台也一直有斑鸠来,我老公拿鱼线做了好多圈套,打算听到它们咕咕叫就猛拉鱼线拴住它。结果,人家照来,但是!不叫了,悄没声音的在阳台的花架那里搭树枝。我天天骂我家猫,没点警惕性,斑鸠来了也不提醒我,只晓得趴北窗台看麻雀

  • 我家阳台也一直有斑鸠来,我老公拿鱼线做了好多圈套,打算听到它们咕咕叫就猛拉鱼线拴住它。结果,人家照来,但是!不叫了,悄没声音的在阳台的花架那里搭树枝。我天天骂我家猫,没点警惕性,斑鸠来了也不提醒我,只晓得趴北窗台看麻雀

    你老公太逗了 。搞什么陷阱拉!弄个弹弓射下来算了

  • 阳台2盆酢浆草而已,早上就被咕咕咕吵醒,一只来了还呼唤另外一只。 然后贼精,看到我把窗帘拉开了,就飞走了。 第二天又来,根本拍不到照!

    说明你家生态环境不错啦

  • 现在城市生态环境越来越好了 鸟算什么 我们家院子里还有黄鼠狼 我都见过好多次了

原标题:斑鸠阳台安家 市民发朋友圈记录孵化全程(组图)

  3月28日11:02:窗台有鸟筑巢,且还下蛋,多喜庆! 3月28日17:51:经观察考证,筑巢的鸟为珠颈斑鸠,俗称野鸽子,每次产卵一到二枚。小斑鸠加油哦!我会在你不在时定期在窝边放米的。组图/受访者提供

  4月4日14:42:正在孵化中……加油哦!哇咔咔~ 4月13日12:06:4月13日我家“小鸽”一家成功面世一对幼鸟,噢耶!看了黄历,今天还是一个黄道吉日来着。

  4月20日10:16:两只“小乳鸽”长得很快,眼睛也睁开,身上已经长了雏羽,上周末放的米回家发现没有了(今天我又放了点),只是现在窗台上鸟粪也比较多。本想开窗拍一张,“小乳鸽”显得比较紧张,就此作罢。

  4月21日15:24:鸟爸爸把两只小鸟护在身下,一直警觉地查看周围情况。图/潇湘晨报记者蒋丽梅

  如果你家的窗台上多了一堆树枝,不要急着清理,可能是鸟儿要来安家啦。

  住在长沙雨花区山水洲城小区的雷先生就在一天早上发现了这样一堆枯树枝。过了几天再看就发现有鸟蛋。原来,有一对准备繁衍后代的珠颈斑鸠在这里安家。雷先生拍照发朋友圈记录了鸟爸鸟妈从孵蛋到呵护宝宝的全过程。

  “等小鸟长大,它们一家肯定会飞走,来年它们也不会记得这里,也不会再来这里筑窝了,但有这样一次经历,真好。”雷先生4月21日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说。虽然知道小鸟长大的时候,就是大家说再见的时候,但他还是很开心,希望能够持续记录它们的生活。

  多了一堆树枝,然后多了一颗蛋

  雷先生在星沙工作,房子却买在城南,工作的时候就住在星沙租住的房子里,休息时才会回家。他家在9楼,主卧洗手间窗户外有个小窗台。

  3月23日,雷先生早上被洗手间传来的“咕咕咕”声吵醒了。他怀疑家里来了鸽子,走进洗手间张望,却并没有鸽子的身影,反倒是窗台上,比平时多了一些枯枝。女朋友觉得可能是老鼠搬运的小树枝,雷先生不认同,“我觉得是个鸟窝,就坚持不要管它,顺其自然吧。”

  雷先生和女朋友每隔两三天才回家一趟。3月28日,雷先生再次被“咕咕咕”的声响吵醒。“被吵醒是7点多钟,翻个身继续睡了,上午11点多起床就发现,鸟窝里多了一颗蛋。”雷先生马上掏出手机拍了下来,并在朋友圈里对这个鸟窝持续关注。

  守候了大半天,雷先生终于见着了“鸽子”,颈部有一圈伴着白斑的黑色羽毛,好像披着一截围巾。上网搜索后,雷先生发现是珠颈斑鸠,他在朋友圈更新了内容。鸟儿为什么会选择他家窗台,雷先生分析说,自己家这个小窗台在拐角处,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这可能是被鸟儿选来筑巢的原因。

  给鸟儿定期送米,不怕禽流感

  3月29日开始,雷先生发现窗台上始终会有一只鸟在认真孵蛋,有时候是鸟爸爸,有时候换成鸟妈妈,另一只则在外觅食。自己担心鸟儿饿着,就把窗户悄悄打开一条缝,用硬纸板折成一个滑梯状,偷偷倒些米放在窝边,至于饮用水他倒是不担心,长沙的春天,是不缺雨水的。

  按照珠颈斑鸠的习性,下完第一颗蛋之后不久还会下第二颗蛋,小斑鸠会同天破壳。雷先生并不是每天回城南的家,也没看到第二颗蛋是哪天产的。不过他注意到自己的朋友圈开始沸腾了,关于鸟窝的内容总能获得最多的评论,最多的一则有64条。雷先生说,大家都笑言要来吃野生乳鸽,但自己知道,大家都在关心着这个小家庭的命运,在城市里遇见这样的一家子,是多难得的缘分。有一位朋友的留言,让雷先生印象深刻: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待母归。“反正每次回家都去洗手间看看它们,窗户关着,我们互不影响。”鸟粪会有一些气味,但是关窗后感觉不是很明显。

  当然,关于小鸟的到来,雷先生也考虑过禽流感的风险,但他觉得自己几乎不开窗户,小鸟又在健康地繁衍后代,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一个月过去了,也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小鸟破壳而出,打算持续记录它们的成长

  4月13日一早,雷先生再次被小鸟的声响吵醒,跑进洗手间一看,鸟儿已经破壳了,出现了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当时蛋壳已经不见了,鸟儿眼睛都没有睁开,它们互相依偎着,头尾相反的方向。”很多朋友都前来恭喜他当“爸爸”,他笑言只可惜自己家没有小朋友,不然这该是一堂多生动的自然课。

  4月20日,他发朋友圈,说两只小鸟长得很快,眼睛也睁开,身上已经长了雏羽。放的米没有了就又放了点。

  4月21日,记者来到雷先生家。雷先生说鸟爸爸正在守护小鸟。鸟爸爸把两只小鸟护在身下,一直警觉地查看周围情况,一旦发现人类在逼近,就用力扑闪着翅膀示威,但肚皮却丝毫没有从宝宝身上挪开过。而在鸟窝旁,一天前雷先生放置的大米还没有吃完。

  雷先生告诉记者,小鸟在逐渐长大,他希望能用图片和文字,一直记录到这一家四口离开的那一刻。

  [小档案]珠颈斑鸠

  是一种常见留鸟,体长在28-32厘米,体重125-180克,比鸽子略小。主要以植物种子特别是农作物种子为食。一次生两颗白色的蛋,前后大约差一两天。约两星期后,小斑鸠就会同一天破壳而出。该物种已被列入国家林业局2000年8月1日发布的《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

树叶在秋风里唰唰作响,红紫色的樟树果撒落一地。树叶枝条间,一只斑鸠仍旧匐卧在窝里,孵化今年最后一窝斑鸠。

又一阵风吹过,斑鸠窝和这只斑鸠随枝条上下摆动,像秋千般轻轻摇荡。斑鸠在窝里左右环顾,眼神滴溜溜地转动,似乎有些惊恐。我想:如若不是牵挂两只鸟蛋,它可能早已飞离樟树了。

斑鸠的窝,筑在单位院内西侧的那棵樟树上,与我在四楼的办公室一般高低,平行不足三米距离,每天路过这里,这只斑鸠总抬头瞪眼看着我,我斜觑一眼快步路过,唯恐惊扰它平静的生活并坏了它此刻孵蛋的心情。

斑鸠头部灰色脖颈褐黄,身体背部和两翅的羽毛呈淡红和淡灰相间的浅色,早春三月里看见它时,它在院落的一角,边行走边寻啄地上的草籽和谷粒,它有一根尾羽似曾受过轻伤,那根羽毛歪斜地刺兀着,现在依旧还是这样。

早在五月初,这只斑鸠和另一只斑鸠飞来又飞去,衔来一些细枝和干枯的草,在樟树筑巢。它们像手艺高超的技师,用嘴和爪整理那些枯草干枝,动作娴熟,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这两只斑鸠是一对夫妻,劳顿之余,它们飞临一根电线上,交头接耳,悄悄私语。羽毛斜刺的这只,将喙伸向另一只的喙,是啄食上面残剩的籽粒,在秀示它们的恩爱?原来,斑鸠也有爱,它们的爱同样令人感动……

一个雨夜,一阵大雨狂风刮过,一只羽毛未丰的小斑鸠从窝里摔落在地,一辆摩托的轮子碾平了它稚嫩的身躯。大斑鸠曾飞临夭折的幼雏身边,绕幼雏被碾平的身躯缓缓走了两圈,带着忧伤重又飞进窝里,喂哺窝中另一只斑鸠幼雏。接连几日都能听见这只大斑鸠:咕咕――咕,咕咕――咕,它在呼唤那只幼雏的魂灵,为过早夭亡的幼雏哭泣与哀鸣。没过多少时日,风雨里活下来的另一只幼雏已羽翼丰满,开始飞翔。于是,三只斑鸠在蓝天下翱翔。在阴云密布的傍晚,它们仍旧发出咕咕――咕、咕咕――咕的鸣啼,是孤寂与凄苦?而樟树依旧,不免让人平添伤感。

九月的一天,我发现羽毛斜刺着的这只斑鸠,重又回到窝里,透过浓郁的樟树叶,见它静静匐卧在窝里一动不动,莫非又在孵卵?不出所料,没几日,斑鸠窝里一对斑鸠幼雏破壳而出,幼雏红红的肉色,弱小的身躯趴在窝里,偶尔摇动一下细长颈脖上光秃秃的脑袋,这才感觉到是两只具有生命活力的幼鸟。每当大斑鸠飞临窝里,发蔫的小鸟立刻来了精神,它们半蹲起两只细细的腿,晃动和颤抖着身体,脖子伸得很长,对着妈妈张开了嘴。大斑鸠让一只幼鸟将嘴伸进它的嘴里,然后反刍出一些食物喂哺幼鸟。

中秋节结束,我惊奇地发现两只小斑鸠长大不少,绒毛已成大斑鸠的片片羽毛了,如若不是头部羽毛蓬松的样子,还有尾羽,真的很难辨别哪是幼雏,哪是斑鸠的爸爸妈妈了。三天里变化之大,实在令我惊奇。我想起非洲草原上那些小斑马和野牛犊,生下没多大一会,就能站立行走,为的是适应生存环境,反之掉队了即成豺狼虎豹的口中餐了。

原来斑鸠一年里能孵三窝小斑鸠的呀。这次也就十二天左右的时间,两只小斑鸠初冷时节又出壳来到尘世。它们稀疏的绒毛已被斑鸠妈妈焐干,稚弱的身躯,颤颤微微从大斑鸠的羽翼下钻出来,很快又被大斑鸠用翅膀拢进怀里,小斑鸠在母亲羽翼间探出稚嫩的脑袋,好奇地打量它们的家,看蓝天白云,看这神奇的世间。

天气预报说,近日有一次强降温和降雨,我为两只稚嫩的斑鸠担忧起来。此刻,一只大斑鸠仍旧待在远处那根电线上,悠闲地看着风景,羽毛斜刺着的那只斑鸠待在窝里,伺护着两只幼雏。我希望两只幼鸟快些长大,在今年第一场雪来临之前,长出翅膀,与它们的父母一起飞过漫天雪飘,飞过冬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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