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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烟雾粉尘对人体的致癌危害

也许你肉眼看不到,大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大量粉尘颗粒。等你观察到了身边的烟雾粉尘,那已经是非常严重的环境,你要开始关注你的健康了。

烟雾粉尘对人体的危害巨大,危害程度取决于粉尘的化学组成及其在空气中的浓度。烟雾粉尘浓度愈高、烟雾粉尘粒子愈小,则对人体的危害愈大。下面是烟雾粉尘对人体的危害。

全身作用:长期吸入较高浓度烟雾粉尘可引起肺部弥漫性、进行性纤维化为主的全身疾病(尘肺);如吸入铅、铜、锌锰等毒性粉尘,可在支气管壁上溶解而被吸收,由血液带到全身各部位,引起全身性中毒。铅中毒是慢性的,但中毒者如果发烧,或者吃了某些***和喝了过量的酒,也会引起中毒的急性发作;量吸入铜的烟尘可能导致溶血性贫血;锌在燃烧时产生氧化锌烟尘,人吸入后产生一种类似疟疾的“金属烟雾热”疾病;长期吸入锰及其氧化物粉尘或烟雾,对***系统、呼吸系统及消化系统发生不良作用。

局部作用:接触或吸入烟雾粉尘,首先对皮肤、角膜、粘膜等产生局部的刺激作用,并产生一系列的病变。如粉尘作用于呼吸道,早期可引起鼻腔粘膜机能亢进,***扩张,久之便形成肥大性鼻炎,***由于粘膜营养供应不足而形成萎缩性鼻炎。还可形成咽炎、喉炎、气管及***。作用于皮肤、可形成粉刺、***、脓皮病,如铅尘浸入皮肤,会出现一些小红点,称为“铅疹”等。

致癌作用:接触如镍、铬、铬酸盐的粉尘,可以引起肺癌;接触放射性矿物粉尘、容易生成肺癌;石棉粉尘可引起皮癌。

感染作用:有些有机粉尘如破烂布屑、兽皮、谷物等粉尘常附有病原菌,如丝菌、放射菌属等,随粉尘兹人肺内,可引起肺霉菌病等。

#全员入幻境,loop周目式轮回,多周目Be,我流郡主,无私设,剧情太谜语了所以ooc和劈叉设定都有。#

#可梦可代,团宠郡主,不一定是爱情但一定全员单箭头,是主线过得憋屈后的疯批之作。#

#灵感来自祖娅纳惜翻唱的《孤勇者》,入梦包括花果山f5/惊墨/安如是,tag肯定没打对,等tag成熟后再改。#

*ps:郡主可以随意代入所以没有名字,但是亲近之人会称呼表字“流光”(对不起但是没有表字有些地方太难写了),“流光”取自郡主和世子的提诗。

宣望钧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漆黑的树林里。

更深露重,暮风清寒,自战场锻炼而来的敏锐嗅觉捕捉到一丝铁锈的腥气。

“哎哟,这里是哪里啊?”一声有些熟悉的咋呼自背后响起,宣望钧回头,便见身穿明雍学子服饰的少年挂在树干上,正手舞足蹈地挣扎着。

“季同砚。”宣望钧对此人有印象,是时常跟在云中郡主身边的少年,“你可知这是何处?”

“我不知道啊宸王殿下。”季元启苦了脸,“我一睁开眼就挂树上了,还在想到底是谁在报复我?能劳驾您搭把手吗?”

宣望钧微微颔首,见树不算高,便直接拔剑砍断了树枝。

没料到他如此果断的季元启来不及反应便被摔了个屁股蹲,然而他和宸王不熟也不敢抱怨,只能嘟嘟囔囔地爬起,四处张望起来。

“这瞅着是宣京城外的树林啊。”季元启有丰富的逃课经验,一眼便认出了周围的环境,“怎么突然就从明雍来到宣京了?”

宣望钧也感到困惑,他思忖片刻,忽而抬头:“遭了,下雨了。”

夜雨很是难捱,更别提土地淋了雨就变得泥泞了起来。宣望钧和季元启商量了一番,决定先赶往宣京避避雨。

两人加快了脚步,然而没走出多远,树林深处便传来了剑戟相交的嘈杂之声。

“有人。”宣望钧警惕,回头却见季元启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树,举目远眺,不一会儿,神情便有些异样。

“有人在被追杀,穿着红色的斗篷,瞧着是个女子。”季元启语速飞快,一针见血地道。

“宣京城外有人被追杀?”宣望钧诧异道。

两人来不及深思,只因马蹄声越来越近,竟是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而来。

“不好!”想要避让却已是不能,宣望钧拔剑出鞘,正欲对敌,却见一抹明艳温柔的红色鲁莽地撞入了眼中。

“师妹!”、“流光!”

宣望钧与季元启同时喊出了声,两人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难以置信,因为那被追杀的少女竟是他们的同砚兼好友云中郡主。

云中郡主看起来很狼狈,雨水打湿了斗篷和衣袍,让她的行动迟缓不便。她怀中护着什么,不要命似的向前奔跑,却是一脚踩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数支箭矢擦过她的发,钉在了她身前的树干上。

“流光!”季元启的身体快过了思想,见少女摔进了泥地里便毫不犹豫地跳下树朝她跑去。宣望钧动作也不慢,两人几乎是同时触碰到云中郡主。

然而,难以置信的一幕发生了,他们的指尖穿过了少女的身体,落在了空处。

云中郡主仿佛没看到他们一样,动作飞快地翻身爬起,继续跌跌撞撞地朝前跑去。很快,几名身穿甲胄的将士也杀到了近前,同样熟视无睹地穿过了他们。

“怎么回事?”季元启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恐怕是幻象,这里并非真实的情景。”宣望钧拂袖,在意识到这是幻象的瞬间,他被雨水打湿的衣摆便恢复如常。

“可是这些树……”季元启拍向刚爬过的树,手却毫无阻碍地穿过,险些让他摔个大马趴,“好罢,现在是假的了。”

“跟上去。”宣望钧果断道,“无论如何,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两人快步赶上,没有树木的阻挡,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却在意识到郡主逃亡的方向后感到了些许不详。

“那边是悬崖……”季元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便闭上了嘴巴,虽然是幻象但未免有些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让人心生不安。

“那是——”宣望钧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红影,“昭阳——”

“乱子为祸,本宫今日,便要杀你平乱!”

一身红衣的昭阳大公主弯弓搭箭,一箭射向立于危崖之上摇摇欲坠的少女,箭矢正中她的心口。

明知只是幻象,宣望钧却瞳孔骤缩,心脏仿佛停摆了一瞬,而他身后的季元启已是毫不犹豫地扑向了那抹风雨中飘摇的青影。

惊痛的呼喊被大雨吞没,少女晦暗茫然的眼眸最后看了一眼天空,随后单薄的人影便如凋零的青莲般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为什么?季元启跪在悬崖边缘,看着那抹青色彻底泯灭,想要大喊,喉咙却仿佛被滚烫的烙铁堵住了一样。

不等两人从激烈的情绪中抽离,眼前的场景瞬息万变,眨眼便从大雨滂沱,变成了春暖花开。

而有几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宣望钧错愕地扬眉,季元启却是没忍住喊出了声:“司监、文先生、首辅?”

被喊的三人也回过身来,正是玉泽、文司宥和凌晏如,首辅神色冷淡,司监温柔如故,文先生意味不明地笑着,对两人打了个招呼:“季学子,宣学子。”

“这里是何处?”语气冷沉的首辅开口,话语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威势。

“不知道,我和宸王也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方才我们还在宣京城的树林外,一眨眼就来到这了。”季元启有些惊魂未定,想到方才所见的情景便忍不住有些焦躁,“我们看见昭阳大公主在追杀流……在追杀花同砚,花同砚中箭摔下了悬崖。”

三言两语,逼仄与压抑感便油然而生。文司宥看不出想法,首辅下撇的唇角抿得更紧,司监面上温柔的笑意也瞬间淡去。

“是幻象。”宣望钧半蹲而下,拂过地上的花草,“在意识到是幻象的瞬间,我们就什么都碰不到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花师妹便是这个幻象的核心,想要破除幻象,或许要从花学妹身上入手方可寻得解法。”

“这里是——”玉泽打量着四周,温润的眼眸微微眯起,“这里是南塘。”

玉泽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庭院便传来吱嘎一声,容貌稚嫩了些许的云中郡主迈过了门槛,神情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四周。

季元启立刻跳到少女的身边,以手掩唇大喊:“花同砚?兄弟?花花?流光?”

少女听不见季元启说话,她仓皇地看了看水池倒映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随后,她带着无尽的后怕摁住了自己的心口,仿若脱力般攀着湖边的石栏缓缓坐倒在地上。

季元启突然陷入了沉默,很显然,眼前这个疑似返生的少女还记得那噩梦一般的过往。

“有趣。”文司宥轻轻一笑,“死而复生吗?还是说两位学子看见的场景只是花学子的梦呢?”

“不可能是梦吧!”经历了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季元启有些冷静不下来,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她怎么会梦见自己被朝阳大公主给杀了?!”

“安静。”首辅低斥了一句,面色冷沉无比,“继续看。”

周围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几人站在明雍书院的院门口。抬头一看,便见另一个“季元启”抓着云中郡主的手,身后跟着木微霜和记史,笑呵呵地冲进了学堂。

与“季元启”明朗的笑容不同,云中郡主眉眼含愁,似乎有些忧心忡忡。即将踏入书院时,她明显踌躇了一下,这才深吸一口气,迈入了门槛。

仿佛一脚踏入了恶兽的泥沼。

“学院里有让她害怕的东西?”宣望钧若有所思,没注意到首辅和司监的神情有些异样。

接下来的场景变化更为迅速,就像从岁月的长河中打捞出来的浮光碎影一般,只能感觉到云中郡主似乎在调查花家家主的去向。而随着调查的深入,她也在一个个无解的局中越陷越深,被迫卷入了朝堂争斗,最终难以自拔。

但与先前有所不同的是,在大公主即将对云中郡主动手之前,云中郡主带着自己搜集到的线索和情报投靠了宸王。

看见云中郡主在“宸王”面前跪下之时,季元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文司宥似乎感到有趣一般再次轻笑出声,凌晏如与玉泽的神情却令人看不分明。

投靠宸王的行为为云中郡主岌岌可危的处境争取了一些时间,事关自己唯一的血亲,云中郡主并不打算放弃。

“犟。”看着云中郡主艰难前行,首辅闭了闭眼,吐出了一个评价。

“年轻就是好啊。”文司宥感叹了一句,他试图从首辅脸上找到更多的情绪,然而首辅的养气功底不逊于他,没有流露出半分的喜怒之情。

他们都知晓,云中郡主这是在玩火自焚。

云中,云中,虚浮不实,无立足之地。

果不其然,重来一世,云中郡主依旧没能善始善终,然而让季元启难以接受的是他目睹了自己与好友走向刀剑相向的结局。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幻象中的“季元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眼神却冷冽如冰,“我是凌霄白鹤,你是天上浮云,为何你要背弃初心,投靠权贵势力?”

云中郡主有口难言,她不能说这是为了保命而行的权宜之计,只能苦笑:“当初桓瑶的选择真的有些道理。”

“季元启”割断绘有白鹤的衣摆丢在云中郡主身前,昔日好友,从此陌路两立。

第二世的云中郡主死于刺杀,在距离真相只有一步之距的她,攥着那沾满陈年血迹的案宗死在暗袭者的利刃之下。

所有人都看见了那案宗上的字迹——《熙王案》。

宣望钧浑身发冷,他已经隐约意识到熙王案中埋藏的真相昭示了怎样可怕的阴影,与那样的庞然大物作对,小小的云中郡主便如螳臂当车的蝼蚁。

季元启隐忍咬牙,恨幻象中的自己为何不再坚持一下,他分明知道她的心,她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一定有难言之隐。

可是他没有,所以她才那么孤独地死在冷冰冰的暗室里。

云中郡主的死牵动着所有人的心绪,然而不等他们整理好心情,周围竟又重新变回了南塘的风景。

他们看到坐在前往明雍马车旁的云中郡主面色苍白地睁开了眼睛,笑着打发了满怀关切之情的木微霜,等木微霜离去后才捂着心口,痛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季元启彻底忍不住了,他大喊道:“不要查了!流光,不要查了!有人在算计你,有人在引你入局!”

季元启能看出来的事情,敏而好学的云中郡主怎能不明?但她依旧义无反顾,第三次踏入了陷阱。

“我将效忠于您,但这是您与我才会知晓的事情。在这之后,我将会假投昭阳大公主,为您提供情报,找出真相与大景的病因。”

如蛛网中的困兽,云中郡主选择了更为坎坷的前路,她坚信只有深入敌营才能更接近问题的核心。

“……我该如何相信你?”幻象中的“宸王”对这个出人意料的提议感到迟疑,他没打算发展大公主的下线,云中郡主在他眼中的价值也不仅仅只是间谍而已。

“昭阳大公主也好,天枢军师左丘肃也好,他们都是极有人格魅力与领袖气质的人。潜伏日久,我也担心自己立场不稳。”

两次死在大公主手上的云中郡主哪有“立场不稳”之说?但云中郡主依旧将命脉交予了宣望钧:“所以,我会制作一本假的花诏录,将真的交付给你。”

此话一出,一直沉默不语的玉泽忽而叹出了一口气。

“傻徒儿。”他低低地笑着,似是苦涩,似是无奈,更多的情绪却被毫不留情地掩埋。

首辅闭上了眼睛,微微侧过身去,似是不忍再看。

云中郡主潜伏于昭阳大公主阵营,无异于行走在钢丝之上,稍有不慎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若她能做到毫不犹豫地利用宸王而不容情也就罢了,但问题就在于,她根本做不到。

与智多近妖的天枢军师相比,她终究棋差一着,被昭阳大公主利用的云中郡主给宸王传递了错误的情报,致使宸王麾下死伤惨重,宸王自己也沦陷于沙场。

得到消息的云中郡主不顾一切地奔赴战场,帮助宸王的部下脱身之后,便独自一人循着宸王特有的记号找到了重伤的宸王。

“叛徒。”身负重伤的宸王刺出一剑,却因脱力而刺歪了方向,云中郡主捂住血流如注的腹部,看着宸王力竭倒下。

“对不起。”她没有辩解,只是满脸是泪地重复着“对不起”,用瘦弱的身躯撑起宸王,将他放置到唯一的马匹背上。

她不吃不喝地找了宸王一天一夜,双脚被磨得血肉模糊,还用那抚琴调香的十指去挖地上的雪。她看上去苍白、虚弱,仿佛下一秒便要消散。

“玉泽老师死了,云心先生也死了,师兄,只剩你了。”她浑身颤抖地解下了宸王漆黑的外袍,散下自己的发,将黑衣披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这一幕,宣望钧错愕地瞠大了眼眸,意识到少女要做什么,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她要做什么……?”季元启喃喃道。

“全部、全部都在这里。”云中郡主一个卷轴塞进宸王的怀中,她在抖,她浑身都在抖,“不会错了,这次一定不会错了。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次绝对不会错了!”

“师兄,师兄。”呼啸的风雪中,她就像一缕流离失所的孤魂,“我们都错了,我们都错了,大景的根已经烂透了,云心先生和玉泽先生才是对的。”

她失魂落魄地呢喃着,让人不禁猜想到底是怎样惨烈且不堪入目的真相,才会让圣上亲封的云中郡主说出“大景的根烂透了”这样的话。

解开了一个谜团,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云心先生说得对,唯有踏碎这华庭方可见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眼泪被风雪冻在了眼眶,“至少让我弥补一点过错吧。”

她披着宸王的衣袍,用力吹了一声口哨,马匹吁地一声便撒腿而跑,而她提着宸王的剑,朝着相反的方向进发。

“不……”宣望钧只觉得遍体生寒,那种寒冰冻死了皮肉再生生撕裂的痛楚,但他却只能看着,“停下……”

她在雪地中奔波,牵引着敌军朝着她的方向汇聚,为了给宸王与其部下争取撤退的时间,她像没有知觉的木偶般在雪地中游走,苟延残喘。

她提剑杀了几名敌军,身上连中数箭,却依旧像不甘熄灭的残烛般燃烧。

“尸体不能被找到。”她最后来到了凝冰三尺的冰湖,决定将这里作为自己最后的坟场,“大景亲王肯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让他们找吧。”

或许冰湖的湖水还能再冻杀几个敌军呢?或许找她尸体的这段时间,师兄已经安全脱身了呢?

“真想死在春暖花开的地方啊。”

她喃喃自语,撕裂了衣袍作为留给敌军的“线索”,披着那身早已失去温度的残破披风,倒在冰冷彻骨的湖中央。

这一幕彻底击碎了旁观者们的心肠。

季元启猛然蹲下,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必须用尽全身的气力,才能压抑住几乎要涌出喉咙的哭嚎。

宣望钧浑身颤抖地去扶身旁的树干,他已经无力去思考眼前的场景是否是幻象,因此稳稳地扶了个正着。

文司宥收起了轻慢的笑容,他不笑时的眉眼显得如此的严苛,此间料峭的风雪尚不及他眼中分毫的冰寒。

首辅死死地攥着腰间的玉佩,掌心早已被掐得血肉模糊,保养良好的指缝间残留着干涸的血块,污浊了平整的指甲。

玉泽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他面上还挂着假面般虚浮的微笑,但那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无力与单薄。

冰天雪地再次化为南塘春景,但这回所有人都没能回过神来。

一片死寂之中,无人开口打破窒息般的沉默,有种绝望的情绪如冰湖的水一般渐渐漫过了头顶。四周分明春光明媚,肺腑却那般寒凉。

无论首辅还是季元启,他们都是目睹过残酷政斗的人,本该失去多余的、无用的同理心,但到底是怎样的世道才会将正值花季的少女逼至这样的结局?

不敢深思,不敢细想,只要想到那将她冻毙的风雪中都掺杂着他们的算计与手笔,窒息感便会如影随形,捆缚他们的心脏。

直到一道陌生的、不该出现在幻象中的身影自天光中踱步而出,凌晏如才拼命地、拼命地咽下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谁?”他只说了一个字,过于喑哑的嗓音便卡住了声,往后的字句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口,只有无声的哽咽堵在咽喉。

“蝶谷,秋家,惊墨。”黑发金瞳的青年手持鸟笼,三只冰蓝色的蝴蝶在笼中飞舞,衬得他过盛的容姿有种离世出尘的透彻与冷清。

没有人开口招呼,几人还未能从那惊痛的情绪中抽离。

好在蝶谷神算通晓一切,也无需他们作答。

他为一人而来,只为了看那人逆风执炬后点燃的星火。

“这是她的命轮。”惊墨似有悲悯地呢喃,侧首看向一方,“小公子,你方才与她在一起吗?”

绒绒草坪之上,步伐稳陈的少年缓步而来,他半阖眼帘似在瞌睡,浅灰色的发与暗金色的眼瞳呈现出琉璃一样精致的美感。

少年穿着造价不菲的无心苑定制银杏服饰,手脚都缠着绷带,腰间却配了一柄与其精致无害的外表格格不入的链剑。

少年不回答惊墨的话,反而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很有礼貌地询问道:“打扰了,请问你们是真人吗?”

“我是,他们也是。”惊墨答完,再次问道,“你方才跟云中郡主在一起吗?”

“是,我叫安如是,刚刚跟姐姐在参加庙会,不知怎的就到这了。”安如是微微仰头,即便莫名其妙出现在奇怪的地方,他也没有表现出无措的模样。

“她还好吗?”惊墨又问。

“姐姐吗?姐姐很好,我想快点回去,她说要带我去吃冰糕。”少年泰然道。

话正说着,前方出现了一道青色的倩影,少年的目光顿时锁住了前方。

“姐姐。”安如是下意识地上前,想要牵住云中郡主的手,却冷不丁地拉了个空,“……姐姐?”

少女眉目僵冷地站在原地,神情前所未有的冰冷,她低垂着眼帘看着自己手,仿若迟钝般地缓缓将五指合拢、摊开、合拢……

宣望钧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她是被活活冻死在冰湖之中的,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寒会如附骨之疽般纠缠着她,如灵魂上无法磨灭的伤痕。

第四世开始,云中郡主便像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麻木而又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命轨,即便躲过了被利用的命运,最终也会因种种原因而死。

外敌入侵,国破家亡,云中郡主背负琴剑站在山巅,望着那场将宣京付之一炬的大火,瞳孔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景早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忧外患,君王昏庸。面对外敌的侵扰,大景只剩宸王所掌的边境将士与沐英岚所掌的景南军还在负隅顽抗。

第四世的云中郡主不和任何人深交也不和任何人来往,像游离世外的孤魂一样只是旁观,花家也彻底败落,她最后什么也守不住。

第五世如此,第六世如此,第七世也是如此……即便云中郡主什么都不做,最终也无法善终,或是死于大瘟,或是死于战乱。

直到又一次大景战败,在路过安庐时,一直木偶般毫无生气的云中郡主突然疯了一般冲进了火海,从中抱出一个因为伤重且不知疼痛而留在原地的“少年”。

她被断裂的房梁砸断脊骨,临死前却将“少年”死死地护在身下。

“姐姐。”伤重的“少年”被烟熏得不停的流泪,却还固执地抬手抚摸着她的脸,“谢谢姐姐救了我,我叫安如是。”

云中郡主咳出一口血,凄然地笑道:“我救了你吗?”

“是的,姐姐救了我。”“少年”温吞地吐字,他被火伤到了眼睛,不知道眼前是怎样一副浮屠炼狱般可怖的画面,“我很感激姐姐。”

“是吗?原来我还能做一些事啊。”血液顺着她的额头淌下,划过她的脸颊,在下巴处汇聚、滴落,“小安,谢谢你。”

轰然倒塌的屋舍,她用力地将“少年”推出了火海。

“姐姐!”安如是挥舞着链剑想要斩断那片吞噬云中郡主的烈火,但幻象本就只是虚无的、无法攥在手中的光影,无论如何都留不住。

安如是的手穿过了熊熊烈火,他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自己的无痛症而导致他感觉不到那化为火焰的人的存在,钝感的指尖没有接收到任何的温度。

姐姐像糖,像阳光,像一切温柔而又美好的事物。但对于安如是而言,她就是他最想要而不得的痛楚。

少年抿唇,握紧了手中的链剑。他不知道她背后潜藏着怎样的阴影,但他真的想护她一世周全。

眼前的场景再次发生变化,重生而来的郡主眼中有光,那寂灭后再次迸发的光芒能唤起所有心死之人的生念。

文司宥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她的心没有死去,这很好,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这三千红尘哪里还有值得期待的地方。

云中郡主再次前往了明雍,但这次她没有选择投靠宸王或者大公主,而是带着那个“秘密”找上了“凌晏如”。

“你是从哪得知此事的。”“凌晏如”看着郡主呈上的资料,强自摁捺着怒气问道。

“弟子已经入局,不能自救唯有枉死,请先生教我。”云中郡主行弟子礼,不卑不亢地道。

凌晏如,凌云心,一颗心却要凌驾青云,这是何等高阔却又傲慢的志远?

“这不是你应该参与的事,专心课业,学子就要有学子的样子!”“凌晏如”对云中郡主发了火,他腰间由年幼郡主相赠的花家玉佩因他的动作而不住摇曳。

“先生,我曾说过,我无所谓自己是棋子还是棋手。”云中郡主抬头,眼中星火幽幽,“我可以是乱子,也可以是弈棋者。”

“还是说,先生觉得对弈平凡的我除了死便没有任何其他的价值——?”

砰然炸响的茶杯碎裂之声掩盖了少女喑哑低喊的尾音,愤怒到极致的“凌晏如”并没有看到少女垂首的瞬间仓皇掉落的一滴泪珠。

曾经的师徒二人不欢而散,然而云中郡主没有放弃,她跟在“首辅”的身边,学习他的思想理念,翻看他的每一篇文作,旁观他的为人处世与筹谋手段。

对于云中郡主而言,学得越多便越是知晓自己的无知与空乏,曾经的她空有一腔凌云志,却没能真正看到大景的祸根与百姓的苦难。

也正是因为了解,才越发明白为何云心先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安庐没有世家,所以云心先生想在安庐施行自己的理念,从而影响整个大景,是吗?”

大景内忧外患,外是蛮夷侵扰,内则是世家乱政。凌晏如是行走人世的神佛吗?他居然想推翻阶级的统治,让每一个大景人都能吃饱。

“让利于民就势必倾覆世家,但世家是大景的立脉之基,革新政策必然会伤害到世家的利益,您这是在与整个大景为敌。”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是花家少主,我的敌人也包括你。”“凌晏如”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说出了心里话,“但我不希望同行之人中有你。”

凌晏如在安庐推行的政策极有成效,奏折递进了朝堂,朝野为此而震动,但很快,世家们纷纷意识到这道政策背后的险恶之意,这是在动摇世家的根基。

与整个朝野为敌是什么感受?曾经的门庭若市,来日抄家时前来瞧热闹的人也能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凌晏如”落马,他的班底也被清算。他无妻无子甚至连妾室都没有,最后为他拾捡尸骨的只有花家少主。

花家少主也在秋后算账的名单之内,执行此事的是被季太傅一手推上家主之位的“季元启”,再一次与故人决裂,云中郡主的态度却只是寻常。

“此曲只应天上有,来日人间无少年。”面对竖起坚冰保护自己的少年,她给了他一个拥抱,随后从容地走上了断头台。

美丽的头颅滚落在地,她定格的神情悲哀而又安宁。

安如是呆呆地看着那滚落到他脚边的头颅,明知触碰不到,还是惶然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眉心。

少年尚有三分孩童心性,他看不懂朝堂权势,却又有那样强烈的冲动想要带姐姐隐居山林,远离那些害她伤痕累累的刀光剑影。

又一世,郡主依旧在南塘睁开了眼睛。

她再无心去看南塘的清荷,再没停步去尝一口甜美的圆子,她带着一往无前的孤勇,再次踏上了没有归路的天途。

这一世的云中郡主过早地进入了朝堂,明面上与“凌晏如”势不两立,实际一直在暗中推行“凌晏如”的政策,那道改革的风起之地不再是安庐,而是被云中郡主治理得宛若铁桶的南塘。没有人相信身为开国十六家之一的花家会如此自毁根基,因此待得改-革之风席卷大景之时,世家们方知大势已去了。

大景气数得以延续,身为改革者的“凌晏如”却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为了平息世家的怨愤,清除了世家这等心腹大患的帝王过河拆桥,判了“首辅”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的千古一罪。

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苦,云中郡主亲手喂他饮下了鸠酒,流着泪阖上了他似有欣慰的双目:“此间无破不立,彼时育柳如人。”

“望着你的背影,走着你曾走过的路,云心先生,无论重来多少次,我都一定会救你的。”

云中郡主戴上了官帽,换上了紫袍,与曾经的“凌云心”一般成了朝堂上最年轻的首辅。

她披着紫衣,腰佩白玉,逆着天光伫立在朝堂。

穿堂而过的风拂起她的发,“凌晏如”的旧部簇拥在她身侧,恍若昔日首辅在世之时。

少女仪表端庄,以往温柔含笑的唇角抿得平直,高高挽起的发间隐有雪丝闪耀。

——云中郡主活成了“凌云心”的模样。

够了,停下吧。凌晏如的身子有些摇晃,逆光照得她的面容有些模糊,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结局,她是他唯一希望能安好无忧的孩子。

“继续看。”他听见身旁传来一个声音,回过头便看见那碍眼又自虐的笑脸。

“为什么不看呢?”玉泽哑哑地笑着,惯来清雅的笑声像是被火烤过,咽喉都被糅进了粗粝的沙石,“看吧,这都是我们的罪啊。”

火烙铁,我们暂且这样称呼它吧!(此文约3500字配图70多张,阅读时间3-5分钟)

今天为您讲述“火烙铁”的故事。很多六七十年代的无线电爱好者大都使用过“火烙铁,但也有很多现代电子的爱好者没有见过火烙铁。所以今天就以我收藏的几个样式的火烙铁专门写一篇文章主要讲述关于火烙铁的故事和焊接实战。主要让大家更加了解属于那个年代的回忆。

电子科技及各种工具在飞速发展,但是“火烙铁”的记忆却永远铭记在我们心中,属于我们那个时代的无线电情怀!

据网络信息显示,早于5000年前的古埃及年代已有烙铁和焊接作业的纪录。首饰金匠利用烙铁把金件焊接起来制作首饰。而4000年前锡的发现,提供了比以往更有效的焊接金属材质,大大增加焊接作业的流行。

图片来自于网络:各种烙铁及应用场景

虽然以上信息的准确度暂时无从考究,但是火烙铁的使用已经被人们用着生产生活中。包括早期的熨烫衣服,木材上烫字,家禽如马匹做记号,首饰及铜器焊接,搪瓷脸盆修补,抗/战/电视剧常见的/刑/具等等。

关于“火烙铁”的文字记载:

关于火烙铁的记载很多书里都有介绍,首先我们看下1927年初版的《实验无线电话收音机制造法》里面的记载。这也是我目前发现的国内最早的关于有关“火烙铁”比较正式的文子记载的资料。可能还有更早的文字记载,有知道的朋友欢迎评论区留言。

这是一本非常老的一本介绍无线电收音机的资料,其中介绍了矿石收音机,单管电子管来复收音机的一些制作资料和理论,这本书虽为国外内容引入但为日后的无线电广播发展起了不小的作用。是一本非常好的古老的无线电广播的参考资料。喜欢的朋友可以点我头像查看,之前有分享。

里面描述的烙铁头是非常典型的一种烙铁头,由紫铜加工而成。书里都名称叫“烙铜焊”,此书为繁体字版本,阅读稍显复杂。

紫铜的电导率和热导率非常好仅次于银,广泛用于制作导电及导热器材。紫铜在大气、海水和某些非氧化性酸、碱、盐溶液及多种有机酸中有良好的耐蚀性。

在1951年《怎样装置收音机》也有相关描述。用炭火加热,实现较容易。

这个时候已经采用更加通俗的叫法:叫“火烙铁”。里面夸了3页介绍“火烙铁”及其制作。

下面是书里面描述具体制作方法,里面还有对工具的使用习惯的描述是非常好的。比如我们很多人喜欢用螺丝刀和镊子撬东西等等其实都是不好的习惯。

下图:里面图片看起来都是很熟悉的老零件,空心线圈、矿石收音机用的活动矿石、高阻耳机、舌簧喇叭、电子管、空气单联,双联……能认识里面零件并叫出名字的估计都暴露年龄了。

七十年代的1971年《晶体管收音机》也有相关描述。

此书进一步阐明了,火烙铁的优点:非常适合无线电的野外焊接工作。不需要电能是其最大的优势!

里面介绍了三种最常用的加热方式,酒精灯、煤油灯以及炭火加热。其中以酒精灯最为清洁不会把烙铁头烧黑。煤油灯不但能把烙铁头烧黑,鼻孔也会熏黑……炭火则是随时随地都方便,做个饭功夫,就可以顺便焊接一下,非常的方便。

好了关于文子记载可能还有很多书有描述。今日先分享这么多。

火烙铁用于无线电、电子制作的焊接的故事!

曾几何时我们经常去百货商店柜台看看指针万用表和向往已久的电烙铁……可是实力不允许啊,只能隔三差五的去看看饱饱眼福,幻想一下什么时候能够拥有自己的万用表和电烙铁。在没有资源的情况下创造资源,于是动手制作人生的第一个烙铁-“火烙铁”不管怎么样,能够焊接是其最基本的功能!

据网友反应他们在六七十,甚至八十年代也一直喜欢用火烙铁,原因是那时候电力不稳定电压偏低,而且经常停电,火烙铁成了他们最好的伙伴。以下是网友描述的自己和火烙铁的故事,那些都是他们心中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

其实我在九十年代初期也制作过火烙铁,那时候没有钱买烙铁又特别喜欢无线电,于是就用拖拉机的一节费铜油管截取一段砸扁磨尖并固定在铁丝上,那时候记忆深刻高兴好了几天!

上面电子管收音机的配图为我自己收藏的,这部收音机内外品相都极佳为上海无线电二厂生产的红灯711-26灯电子管收音机!关于此机会在后面分享红灯收音机的历史和故事。喜欢的朋友可以关注我。

我收藏的3把火烙铁展示!

第一个:直头迷你“火烙铁”

此烙铁的时间大概为民国的伪/满时期,或者更早。拿在手上非常小巧,一看就是干细活的命,修个电子管收音机,组装个来复晶体管收音机什么的。

如果说在七八十年代,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是结婚必备三大件(后面又陆续多了收音机电视机)。那么五六十年代的无线电爱好者的必备两大件就是万用表和烙铁,“火烙铁”可能是最容易实现的,你可能只要花几分钱即可买到材料。不过几分钱也挺难弄的在当时。

器物介绍:烙铁整体保存比较完整,自然旧的使用痕迹历经了近百年的历史的沧桑。能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

器物大小参考500型万用表最直观。

长度约17.5厘米或7.5寸。

烙铁头长4.5厘米,直径1.5厘米。

重量约65克,适合长时间手持不会累。由于把手短因此焊接更精准更不容易抖动。因此这款烙铁非常适合组装晶体管收音机。

整体非常小巧,甚至比我们用的普通烙铁还迷你。和普通外热式烙铁30W的goot品牌烙铁放一起比下大小。

其中木把手包浆自然并带有汗渍的油润感,把手与烙铁头的连接铁棒是那种自然老化的锈迹。

放大一点看,把手圆润规则,应该为车床车出来的,标准的厂制“火烙铁”。

紫铜材质的烙铁头符合紫铜耐老化的特征,烙铁头还残留疑似煤油灯烘烤的碳黑印记。直头的结构可能更适合焊接作业,用起来更顺手。特别是适合电子管收音机的维修,由于头小又是直头可以深入错综复杂的小空间里面。但是由于其烙铁头较小因此存热时间相对也少。同时圆把手比较容易滚落,需要配合支架使用才行。

放大一点看,纯正的紫铜色彩,老化自然

第二把:直角头小型“火烙铁”

此烙铁大小适中,烙铁头比上面那款也更大,因此存热时间会长一些。焊接修理电子管收音机也是非常合适的。由于把手是铁的,因此长度需要增加,否则把手会烫手。这种形式的有些人喜欢用,看各自习惯还是。年代约七十年代左右或更早。

烙铁长约30厘米或12寸差一点点。

烙铁头长5.2厘米,宽1.3厘米,厚1.2厘米

重量约125克。适合长时间手持不会累,但是由于主题过长,对于精确焊接手容易抖。更长的长度会放大手的抖动量。

烙铁头大小适中,采用紫铜材料。

和500型万用表参考大小。

此烙铁烙铁头和铁把手已经被原主人彻底的翻新了,其实对于铜件没必要做翻新。局部的自然氧化更能提现器物的时代感和历史价值。打磨式的翻新反而会降低器物的收藏价值。特别是青铜器类收藏品。

第三把:直角大型“火烙铁”

这个相对于前面两个这个应该算大家伙了!不适合无线电爱好者焊接使用,更适合修补搪瓷盆、铁水通底子什么的。或者焊接早期解放老卡车的铜水箱。

整体品相较完整。自然生锈老化痕迹。年代约七十年代左右或更早。

烙铁头,长约8厘米,宽3厘米,厚1.7厘米。

烙铁头和柄为攻丝安装。

烙铁头表面自然氧化,并有轻微铜绿锈。采用紫铜材料。

实战一:万用表表笔断线修复

万用表老表笔因经常晃动导致断开。酒精灯加热“火烙铁”约3-4分钟具体看火焰大小。第一次使用加热会久一点,后面补热只需一二十秒即可。

利用其预热进行焊接,小烙铁还是挺好用的。仿佛一下子回到民/国时代!

焊接好还是可以的。老表笔由于不像现代的表笔都是注塑的很容易断。此处套热缩管会加长使用时间不容易断。

实战二:电子管收音机修理

故障现象:音量无法调节

电子管灯丝发出温暖的灯光犹如其声音一样让人陶醉……即使在电子集成电路高度集成化的今天依然很多爱好者不愿意放弃电子管。一部分因为情怀,一部分人被电子管甜美柔和而又美妙的声音所折服!电子管功放人们也慢慢习惯了香/港叫法称呼它为胆机。

此机芯为五灯电子管收音机机芯,机芯比较小巧,音频变压器在机芯下面。

参考500型万用表大小

此机芯型号未知,不知道用在那个品牌的电子管收音机上面的,只知道变压器背面写的是天津产的。有知道的朋友欢迎帮忙提供下线索。

(此机后来已查到是天津长城无线电厂生产的长城D531)

音量不能调节大小,检查为音量电位器地回路开焊。

接地脚看起来是没问题的,手一碰就掉了,典型的温度不够或焊锡铅含量过高成,呈现豆腐渣状态虚焊严重,看样子之前有更换开关电位器焊接材料和温度不行,焊点没有一点光泽。

如果觉得酒精灯加热缓慢可以使用天然气加热

把接地线重新镀锡,电位器引脚也要除去旧锡重新上锡。

搭上要焊接的部位持续一到两秒焊接好了,移开烙铁后继续屏住呼吸不要动,焊锡凝固就焊好了。

焊接好以后焊点光亮,试机音量不能调节的故障就修理好了,故障排除。

是否感觉用火烙铁修理的电子管收音机,声音更加好听了呢,声音感觉更加温暖(开个玩笑又说到音频的玄/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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