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堂子放酒一炷香时间啥意思?

讲三个故事,一个道医,一个奇门梦授,一个奇门布阵。

这个事情我是听我外公的老战友说的。

老人家现在八十的高龄,能吃能睡每天还骑自行车上街买菜。你更想不到的是这个老头子已经有十年的“癌龄”了。

本文首发公众号【月隐鸣法】

刚知道得癌症的时候他家里人给他找遍了全国的专家,都说活不过一年。他自己心里琢磨着自己也一把岁数了,化疗也痛苦,干脆就别治了。唯一的遗愿就想去跟各地的战友见见最后一面。

第一站就去了青州,他老首长的家。他老首长一听带他去见了一个道医。这个道医就跟他说给他治可以,但是要约法三章他给治疗死了家人不能找他麻烦。要不是有老首长跟他拍胸脯他差点以为遇上骗子了。(如果是现在大家就别信了,十有九骗)

这个道医的医治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个就是按照古医方用天然的药材熬药,而且药材不是直接一次性扔进去,顺序极其讲究,据说放药的顺序比药材本身的品质还要关键;

第二个就是要求他每天早上起来要对着正东方叩齿然后采气;

第三个就有点中二了,我听着都觉得玄乎,就是让他每天跟自己癌细胞对话,跟他们说大家是在公用一个身体,如果你们把我弄死,你们也活不了这样。道医跟他讲这叫“尊生”。

直到现在,这个老头子还是腰板挺直,一身静气,硬朗的很。

再说一个奇门梦授的故事

老周是为数不多奇门“梦授”的传承,还是飞盘奇门括囊的那一支,说实话,如果一般人跟我说梦授我可能不大信,但是老周本身就具备梦授的基础。

在老周接触奇门之前他家供的是仙家,仙家的传承方式经常是以做梦考试的方式进行的,考试就意味着师傅在教你东西,不过学完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一个是看天赋体制,另一个是看机缘。

他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个修行人,从祖上开始算起,到老周这一代已经是第八代了。

但是说来也怪,从老周他爸这一代起家里就出现了点问题。

他爸兄弟四人,如今只有他一人独存于世,其余三人皆已死于非命,更没有什么子嗣留下。他妈好不容易怀上了老周,但因为分娩产程过长,引起了胎儿缺氧窒息,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缺氧性脑损伤。所以老周从一出生开始,就天智未开,魂魄不全。

简单一点来说,老周生出来就是个傻子。

一般家庭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就认命了,但是老周家不一样。既然魂魄不全,那就想法子喊魂。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道行出了问题,喊了魂之后,老周一个婴儿变得不哭不闹,就一直安静的躺在床上,甚至连眼睛都很少眨几下。

他爸慌了,连夜去找了几拨人过来帮忙看看,都是当地出名的仙家和术士,但是这些人都束手无策。其中有个也点灯看了一下,其实魂魄已经完整了,这就奇了怪了。

这个时候有个人说了句,你们家是不是有“三灾”啊?

其实指的就是某些仙家的修行,在即将超凡入圣之际,上天会将下一些灾祸对其进行最后的考验,讲的通俗一点就是因为某些原因,遭了“天谴”,遗祸后人,好端端的一个家族成了现在的这般模样。

老周他爸没有说话,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只能认命了。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来了两个道士到老周家这一片结缘。结果没成想染上了风寒,那个年代条件有限,各处都是缺医少药,所以一旦生病能不能康复全凭身体素质,还有看老天爷眷不眷顾。

老周他爸是个非常热心的人,当时听村里人说两个道士躺在柴火垛里已经有几天了,怕是快熬不住了,他就赶紧过去把他们接到了自己家旁边一个独立的小房子住了下来。

家里虽然没啥药,但能给得起吃的,就这样,过了些时日,两个道士渐渐缓了过来。有一次聊天,他们就问起来家里为什么没有孩子。

老周他爸就叹了一口气,带他们去了最里屋看一动不动不哭不闹的老周,也把之前喊魂的事情给他俩讲了。他说自己也想不通原因,可能仙家的三灾应在自己身上了,但是想想他家世代都供奉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有些寒心。

当时老周他爸跟两道士聊的时候也没指望什么,权当是唠唠家常,可是打当天开始,每晚两位道士都会朝北叩齿跪拜,不停的拜,就这样,拜了有些时日,直到有一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第二天两位道士就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了一个地址,说有事情可以再去找他们。

说来也是奇怪,下完暴雨那晚之后老周居然会动了,就是仍旧不会说话。但是后来大家发现,他不是不会说,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更奇怪的是,老周从会走路开始就不爱沾地,一抱他下地就哭的很凶。所以他要么是在床上站着,要么就是在桌子上,灶台上,反正能不沾地就不沾地。

后来四五岁的时候,老周就爱在家门口的树上呆着,父母怎么叫就是不下来。那会老周他爸觉得老周能健健康康的就行,也没做过多约束,就随着他来。包括到了饭点也是把碗送到树那,老周坐在树上吃。

六岁的时候老周就去上学了,虽然比同班同学的年龄都要小,但是老周很聪明,成绩一直排在年级前十。

当时老周他爸看老周身上一点仙家的气都没有,寻思着可能传承已经断了,家里以后也不用给人看香了,结果意外发生了。

那是三年级的暑假,老周去河边玩的时候掉水里了,被人救上岸之后不省人事,虽然过了一天又缓过来了,但是打那之后家里不知怎么的经常有蛇出来,而且就是在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出现。有时候老周醒来看到几条蛇缠在他手臂上,吓的都不敢睡,一睡觉就梦见有蛇在咬他。

老周家供的并不是蟒仙,出现这么多蛇是不正常的。本来他爸想点香看看是什么情况,但是香怎么着都点不起来,再这样下去也没办法,就想起了当年那两个道士留的地址,就带上老周去找他们。

原来那地是一个破观,后来号召各方捐资,又重建了道观。那两个道士一见到周爸,没等他说话,就带他去了后山。

后面的经历就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一样。

据老周说,那两个道士让他坐在一个阵里,用红绳缠在了他中指上,两个人都拿着木剑铃铛,开始念他听不懂的话。过了一会儿他看到有一条手臂那么粗泛着金光的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他那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见到的是真的还是幻觉,那蛇钻出来之后就消失了。老周突然间就从地上做起了身子,猛吐了几口污血。

其中一个道士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背,又把他手上的红绳解下来又缠在了自己的中指上,对老周他爸说,还没结束,还需要用他的八字调理一下,不过也不需要你们做什么,在观里呆上七天就好。

老周说在观里的时候那两个道士跟他们解释了前因后果。

原来当年他们早就发现老周的一缕魂被那个占了,也就是在喊魂之后虽然老周自己的魂是回来了,但是有一缕蟒仙的魂趁虚而入也进入了老周的身体。之所以老周在喊魂之后变得一动不动,就是因为魂之间出现排异反应。

但是那时候是没办法直接除去这一缕魂的,毕竟老周那时候还是个婴儿,本身魂魄就不健全,如果强行驱除的话风险太大,杀蛇也是在杀主,所以只能等老周长大了之后才能想办法驱逐。

于是那两个道士就用镇的法子一直镇着那一缕蟒仙的魂,但是与此同时,老周身上带着的仙缘也被镇住了,所以老周他爸才觉得他身上一点仙家的气都没有。另外老周觉得自己小时候不爱说话喜欢在树上呆着,多少也是因为带了点蟒仙魂的缘故,自己也有点蛇的习性了。

直到老周掉进水里,在生死之际魂魄又不稳定的时候,镇的法子也就失效了,那一缕魂也就直接就出来了。

肯定会有人问蟒仙哪里来的,为什么喊魂的时候就这么巧附在了老周的魂上。其实老周家之前仙位早就被这个蟒仙给占了,蟒仙一直就在老周家的堂子里受着供奉,但是老周他爸一直不知情,也就一直供着,所以他那一代出问题也有这个因素在。

但是单纯把那缕魂驱走是不够的,毕竟在老周魂内孕养了这么多年,已经非常匹配了,正主必然会想办法再次上老周的身。所以两道士也是想通过调整八字的手段让蟒仙无法近他的身。

打那之后,老周身上仙缘体质也回来了。他说自己突然之间就仿佛开了一样,偶尔能看见一些东西了。

不仅如此,那时候他也不爱和同龄小伙伴玩了,倒是爱去道观跟那群道士们玩。老周接触奇门也正是因为此。

他说他有一天从观里翻出了几本书,就是相关的,他当时还不知道。当时候年龄也小,他也看不懂,本来想放回去的,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老人,那人身上穿着黑色袍子,有点脏兮兮的,也不像观里的人,他笑嘻嘻的说,你拿回去吧,跟你有缘。

老周事后想了想,可能他当时见到的不是人,因为他后面再去观里都没找到这个老人家。后面他也就把书拿回去了,但没再翻过。直达老周大学毕业后回来帮忙搬家才又翻出来。

有一天老周闲着无聊就看了几页,当天晚上就开始做梦,梦到了有个老头跟他讲这本书的来源,他是奇门飞盘括囊那一支的后人,问他愿不愿意学之类。从那以后,老周每次看书之后都会梦到老头给他讲课,但基本说的都是书上没有讲到的东西,我问老周梦里的东西怎么记住的,他说他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那些知识仿佛是自己本来就应该知道的一样,根本不用去记忆。

断断续续学了一年,老周后面也学的差不多了,那老头也就很少出现了,现在大概一年会集中两三天每晚都能梦到。

你肯定要问我有没有问过老周他们那一脉的,作为朋友大家肯定是交流过,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因为做这行的有一句话,叫做“猫行猫道,鼠有鼠路”,问得太多,到时候万一弄得双方都尴尬了,坏了朋友之间的那份情份,反而不美。

关于老周其实还有很多趣事,因为他本人是北京那边一家大型药企的财务总,是的你没有听错,他的社会身份还是很厉害的,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对象,被我们戏称万年老光棍。

有一次老周感慨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自家传承出现问题的缘故自己可能要孤独终老了,哪天走了就去我们的梦里把他那一脉的秘法告诉我们。我们虽然安慰他一定会找到对象的,但是大家都清楚有些人身上各方面机缘太深的话本就会应了这样的命数。

正所谓:天道阴阳,神道归一,无因无果,返本还离。

最后说个奇门布阵的故事。

青岛的奇门高人,姓许,会用奇门布阵。

如果老人家还在的话今天也是九十几岁的高龄了。

听他太太讲他布阵那次,中国还没解放,两口子带着小孩准备出趟门,临走时许先生用几块石头在门口布了阵。

三天之后回到家他们就看见一个人满头大汗躺在家中地上,俩人赶紧叫上邻居把小偷送到了局子里。警察问怎么回事,小偷说当时一进屋,就看到只有一条路,往里走不是遇到大火,就是大河,根本过不去。最后没办法哪也走不了,热得难受,也走不动了。

警察一听就乐了,这人不会是偷东西偷魔怔了吧!家里怎么可能有火啊河啊啥的。

其实,许老就是用的离宫的火和坎宫的水来布的阵。

小偷一进去只见火水,然后往左走也不行啊,烧的难受,往右走也不行怕淹死,只能在中间的路走,其实你如果在外面看的话就会觉得好笑,这个人怎么只是不停的在原地转圈啊,最后累得倒下了也出不来。

圈子里神奇的人和故事还有不少,以后想到了再更新。

    按照我说的做,否则家庭就会不宁:仙堂只供一个。除了你的祖父母那一辈人供奉过的仙家外,其它的单子全部送往寺庙。不宜超过四位,这是为了你好。你供了那么多动物,小心招来祸事。
  佛堂很好。两个堂只每逢初一十五上一炷香。否则人的身上一旦长期沾染香气,就会晚上招鬼,招阴气。放心吧,仙家帮你驱不了鬼,最后受害的只能是家人。  仙家除了能预测一些事情之外,一般没有任何威力。
  而且预测的事情也局限于半年以内。你要一心的供佛念经,这才是正途。按理说不应该供那些动物,但恐怕有一些你送走,不太好对付,因此只能把大部分半路来的仙家送走。而缘分长的留下。切记,切记,不要自招祸端。

这是我一出生便会萦绕在耳边的话,村里的算命的瞎子说我是白虎座命,先天刚硬,克夫克子克自己。

当然,我是觉得自己纯粹点子背才会摊上这么个名声,因为我没办法选择出身,更控制不了让我妈跟我二舅妈同时生产,我安全着陆了,可我二舅妈却难产母子双亡了。

这笔账,莫名其妙就算我头上了,非说我克死的,我屈的啊,真没地儿说理去。

一九八八年的农历四月末,就是我着陆的日子,之所以我出生的那天会被人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那年打开春后雨水就特别的多,地里刚种下的庄稼都要涝了,到处都是潮乎乎的。

我妈跟我二舅妈就像是比赛一样,挺着肚子在屋子里是一浪接一浪不分主次的嗷嗷叫唤,声儿大的连村里的狗听见都吓蔫吧了。

途径我家门口的陈瞎子和李瞎子听着院里的声就在我家的大门外顶着小雨唠上了。

“老李啊,你听见没,也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先出来,同时接生两个,够凤年喝一壶的了。”

李瞎子嘴角抬起一丝笑意,“凤年是这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接生婆,差不了的,再说,能同时给自己的儿媳妇儿和亲闺女接生,这是喜上加喜的事儿,说不定啊,一会儿就一手抱孙子,一手抱外孙的出来啦!”

陈瞎子赞许的点头,:“对,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生了后正好进去贺喜,还能讨杯酒喝,中午饭就有着落喽!”

话音刚落,淅沥的雨天忽然打起了一阵闷雷,陈瞎子慌忙抬头,仿若能看见一般盯着天际,:“老李啊,你听见没,这是虎吟啊……”

李瞎子闭着干瘪的眼皮也朝闷黑黑的天望了一眼,“嗯,好预兆啊,戊辰年戊午月,正午时分,天将白虎,本命属龙,大林木命,木主仁,其性直,其性和,为人有博爱恻隐之心,慈祥恺悌之意,清高慷慨,质朴无伪,命阳刚烈,领袖之才啊!”

陈瞎子连连点头,“老薛家终于来福星了啊,就是不知道是凤年姑娘生的还是儿媳妇儿生的,但不管谁生的这男娃将来一定是一表人才,我们白山村终于能再出状元啦。”

两个瞎子正在那算呢,只听见院子里传出一阵婴儿咯咯啼笑的声音,于此同时,天光大明,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倾泻而出,正在那感慨的陈瞎子猛地一个激灵,“老李啊,你听见笑声了吗?老薛家又生出来个走阴的?!”

李瞎子也是一脸的大骇,“不好!是个女的啊!白虎座女却又生成男命,命格太硬,这能活下来吗!”

话音一落,我姥姥家的大门就推开了,陈李两个瞎子连忙凑上前儿,就跟自己能看着似得,“凤年,你家又出来了走阴的是不,是若文家小翠儿生的还是若君生的?”

我姥姥嘴唇木讷的煽动了两下,“两位大哥,去把村里的吹手找来吧……”

陈李瞎子同时大惊,“找吹手?!谁没了,若君没了啊!”

你们听听,在如此关键的时刻,两个瞎子还以为是我妈没了的,据说我那个没见过面的二舅妈体格特别的大,谁能想到,她能难产走了啊。

‘吹手’,就是村里有白事时专门去找的唢呐班子,吹手一进门,敲敲打打,哀声一起,村里的各户人家一听就知道这家有人没了,自己家里走人,这属于晦气,没人会特意去告诉左邻右舍说我们家谁死了你去看看吧,都是靠吹手进门用哀乐在村里通知,你听见了,乐意来就来,乐意走就走,来时不迎接,走时不会送,看着不礼貌,其实都是传下来的规矩。

我姥姥回头朝院子看了一眼,当时我太姥姥就在屋子里哀嚎了一声,“翠儿啊,你咋就这么带着孩子走了啊!”

两个瞎子同时明了,“是若文的媳妇儿没了?母子全没了?那你家若君是生的……”

话没说完,两个瞎子对看了一眼,“不会是若君生的这个女娃命太硬,给若文家的克死……”

我姥姥当时就怒了,“生孩子本来就是从鬼门关走一遭,我儿媳妇儿没跨过这个劫难,母子双亡那是我老薛家没有福分,我薛凤年把话放这儿,谁要是敢就我外孙女儿一事儿乱嚼舌根,别怪我把黑妈妈请出来主持公道!”

一听见黑妈妈的名头,两个瞎子当时就毕恭毕敬的模样,“不敢,不敢,我们这就去找吹手……你节哀啊。”

说着,两人互相搀扶着回身走了几步又看向姥姥,“凤年啊,别怪我们多嘴,你家若君生的这个,白虎座女,命格太硬了,你最好请你大哥出来给看看,不然,怕是活不下去啊。”

我姥姥笔直的站在那里,“这事儿我们家自己会办,劳烦你们去找吹手吧……”

这就是我出生时候的插曲,这段往事,日后陈李瞎子曾跟我数次的提起,说的那叫绘声绘色,就好像他们连我姥姥当时出了这么大事儿都干净果决临危不乱的表情都看的真真儿的。

当然,每次说完这事儿,都不忘再在后面加一句,四儿啊,你能安然无事的活下来,就靠你姥了,不然啊,你就算不被命格顶的变成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将来长大了也得被骂灾星,不说你把你二舅妈还有你舅妈的孩子克死了,就说你生出来后旱了多长时间,那年的收成都没了,全你克的!

四儿,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我蹲在陈瞎子的脚前面正在活泥玩儿,听着他的话抬头傻笑的看着他,“陈爷爷,我不是傻子。”

陈瞎子哼了一声,“你要是真像你妈笑着出来是个走阴女还就好了,结果走阴你还不会,命格还非得阳烈,上不去下不来,卡的当不当正不正,一个上好的命格全让你瞎了,哭都不会哭,不是傻子是什么……”

我扑落扑落手上的泥巴起身,“陈爷爷我回家吃饭了啊!”

“走吧走吧!你家出了一个你算是倒了血霉了,不,全村都跟着倒霉啊,那年旱得,啧啧啧……”

陈瞎子朝我摆手,抬腿往前一迈,一脚崴进我活泥挖的坑里去了,“哎呦我的天唉!这个小王八犊子!薛葆四!谁让你在我脚前面挖坑的!连瞎子都欺负啊,凤年啊!你家这孩子坏冒烟儿啦!!!”

我连跑带颠儿的回家,路过小卖店看见老板娘那明月家的豁唇儿子正坐在门口吃包子,脚步一顿,我看向他,“兔子,你吃啥呢。”

他很少说话,也不搭理我,兀自的吃的,但是手里拿着的包子因为用力过猛都挤出了汤汁,肉的?

嘴里一咕噜,我几步上前一把抢了过来抬脚就跑,小豁唇儿被我这突然袭击搞得没反应过来,半天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包子飞了,大嘴一张就哭了,他妈抡着个笤帚就出来,“咋的了,你哭啥啊,包子呢……“

豁唇儿指着我跑远的方向上气儿不接下气的哭着,“是……葆是……”

那明月当时明了,朝着我的方向大喊,“薛葆四!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王八蛋!你连个包子你都抢你!看我逮到你不替你妈教育你的!!”

我被她骂的直接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就唱上了,“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四是四,十是十,兔子只会是是是!!”

那明月气的牙根儿养养,一把将鞋撇了过来,“天杀的啊!!白山村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啊!你看我不找你姥的!!!”

我哼着曲拿着大肉包子蹦蹦跳跳的往家走,“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师找我爸……”

唱着唱着我自己就蒙圈了,站在家门口挠头,“不对,我也不怕我爸,我为啥要怕我爸啊。”

关于我爸妈,我没啥印象,大概是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他们回来看了我一次,之后就没影了。

还记得我笑着出来时陈李瞎子并未觉得奇怪还说又是个走阴的么,没错,因为我妈就是个大名鼎鼎的走阴女,有她的前车在前,我这个后鉴的自然就没啥稀奇了。

相传能够走阴的人生下来是不会哭的,按照常理来讲,不哭的孩子是活不下来的,但是他们不但可以活下来,还会比同龄的孩子聪明,我妈就活的好好的,不然也不能有我,据说她天赋异禀能下去求请问事儿,更悬的是能到下面看生死簿,会知道谁何时寿终,否则也不会叫走阴女。

说起来,就我妈这样的要是在别的村儿相当于大熊猫级别的了,我这种的,更是会被戳脊梁骨吐唾沫星子,因为我是什么女生男命,白虎座女,灾星转世。

可我们村儿不同,往前缕个百八十年,那是有名的算命村儿,说是白山脚下人杰地灵,一个个都是铁嘴钢牙能掐会算,家家户户除了有本事高低之分,谁都明白这些个事情。

但最后吃这行饭的不是改行就是出去躲风头了,剩下坚挺的,除了恋旧的,就是陈李瞎子那种实在是没处儿养老的了。

虽然过去的风浪洗礼让白山村儿的坐地户少了外来户多了,但是根儿还在,所以在别的地方觉得稀奇的事儿,在白山村儿还是打了很多折扣的,一说出了什么邪乎事儿,上了点年岁的老人都会嗤之以鼻,这算是啥啊,想当初,那笤帚搁咱们白山村儿都能成精了!

笤帚精听过没,那就是打咱们这儿来的!

因此,种种的铺垫之下,我妈这个笑着出来的,并没有被大家视为怪物,相反的,我妈才五岁的时候,就已经会给人看事情了。

她真是不教自会,只要给黑妈妈上完香,自己就会把鞋一正一反放好,小腿一盘,不一会儿,就能把往生者的魂儿叫上来,一炷香不用,啥都能问明白,但一到上学,我妈就不爱整这些事儿了,人说走阴女不能离开故土,否则就会失去这个神奇的能力,可我妈十三岁就离开了,她热爱文艺,代表学校在去县城表演节目,结果就被拔中到部队的文艺宣传队参军了。

这一走就是十多年,直到挺着肚子回去,跟着我二舅妈同时分娩,我生下来了,而我二舅妈因难产和孩子都死了,在加上陈李瞎子那天在俺家门口一阵算,什么白虎座女又命硬的,我想不担这责任都不行,点背啊。

一直到我四五岁,我爸妈才回来看了我一次,我怀疑他们俩可能就是顺道来瞅我一眼,摸摸我头就跟没事人一样的离开了,哄我玩儿,带我去买好吃的这种事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反正打我父母露了一面之后我姥在那编瞎话,说我这命太硬,只能在她边上待着才能活,她硬留的,还得跟她姓,其实我爸妈老舍不得我了!

我很小就知道我姥是编瞎话了,我爸妈要是真喜欢我,哪能给我扔下,就因为我命硬,骗鬼呢!

那时候我还不懂大人的有些话就是为了维护一丝尊严上的体面,就像我太姥姥说的,咱们是大户人家,可我却觉得我家很穷,糖葫芦都很少给我买。

一进院门,我就把手里的肉包子扔给过去给朝我拼命摇尾巴的金刚吃了,金刚是一条毛色黑亮雄壮威武的狗,站起来给我扑到跟玩儿似得,是我家的门神,也是我最喜欢的玩伴。

“四宝,扔啥给狗吃呢。”

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姥姥看着我的举动不禁开口问道,“别在外面捡到啥了拿回来瞎喂知道不。”

我没吭声,摸着金刚的头嘴角仍旧笑着的,我唯一的表情就是笑,自己会控制不住,不知道为什么。

姥姥看着我叹气,“过来,把衣服换了,大清早的咋出去一圈就造的这么埋汰呢,没去桶人家鸡窝吧!”

“捅腻歪了,没意思。”

“哎,你这孩子,过来,脱衣服,早饭也不吃就出去野,你看你二舅回来我不让他说你的!”

我跟金刚亲热完了,转身看向姥姥,“姥,兔子他妈说我有娘生没娘养。”

姥姥急了,“跟你说多少遍,别叫人兔子,小六那孩子够可怜了,他那丧良心的爹就是看他嘴有毛病才把人孤儿寡母扔下的,那嘴做完手术就好了,你咋净往人伤口上撒盐呢!”

“他说话漏风!”我笑着答道,“他四跟是分不清!他叫我葆是!”

姥姥不跟我掰扯了,上手给我弄进屋扒我的衣服,“四宝啊,姥跟你说啊,你得听话,不然你妈……”

我感觉到姥姥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看向她,“我妈咋了,她死了啊。”

姥姥把脏衣服往门外的盆里一扔,又给我套上新外套,脸上则直朝我瞪眼睛,“你妈是在城里工作,忙,忙完了就得来接你了,你这么不听话你妈能要你吗。”

我嘿嘿的直笑,“姥,你别咯吱我,我怕痒……”

姥姥扶着额头直叹气,“天老爷啊,你啥时候能让我家四宝哭啊,不哭这孩子心眼子不正啊!!”

是我家人一直致力让我做的事情,但我就是不会哭,鸡毛掸子家里都打折三根儿了都没用,最狠的一次是打的我炕都下不来了,我趴在炕上笑着哎呦哎呦疼死我喽,最后给我姥还气哭了!

第3章 那男的咋的了?

“咋的了又,吵吵把火的,孩子七八岁正是爱闹的时候,屁大点事儿你就上纲上线的!”

太姥姥端着个纸篓出来的,里面是她折的金元宝,每年她跟我姥都会去山脚下烧纸,外带烧一个跟我一般大小的纸人,说是给我烧替身好活命。

我一看太姥就蹦跶着过去了,手里抓了一把她折出来的金元宝:“太姥我去玩火了啊!”

“哎!四宝啊,玩火尿炕啊!!!”

一见太姥这样,姥姥就在旁边哼哼,“你就惯吧,要上房子啦,不让这孩子哭,她这傻不傻精不精的,你这金元宝就折起来没头了!”

“谁说我孩子傻啦!这要是往前缕个几十年,纯金的元宝我都能给孩子随便玩儿!”

我姥一听这话就把手往腰上一掐,“新社会啦,你有本事你现在拿出个金元宝我看看,就是没住够牛棚你!”

太姥满脸褶子神情却又极其不屑,“现在没钱是因为你爹当初把家里的钱都捐了支持啦!当初这白山村的地一大半都是咱们家的,别忘了,你爹还用奇门遁甲掩护过大官呢!你爹是大英雄知道不!”

姥姥直哼哼,“啥大官,我咋连个影都没见过?就是真救过大官儿那还不定是哪个阵营的大官儿呢!天天提我爹,我就知道我爹早死了,薛家到我手被抄的都没啥了!旧社会的那些事儿你就别念叨了,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姨奶奶啊!”

太姥一听这话直接怒了,“凤年,我待你不薄啊!要不是我精打细算的你个大小姐你会个啥!还说薛家没给你留下东西,黑妈妈不是从你爷爷那传下来的啊,你跟你哥会看病这本事不都是托的薛家先人的福啊!”

她们俩吵架的时候我就在灶膛里鼓捣火,这些话在我记事儿时候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她们俩不掐在我看来那都不正常。

没错,我太姥不是我姥的亲妈,旧社会时好像是我姥她亲妈的陪嫁丫头,我姥她亲妈生我姥时死了,我太姥最后就成了我太姥爷的填房,也就是我姥的后妈,一个老老太太跟一个小老太太天天的谁也不消停,我倒是觉得挺热闹的。

“那是钱吗!你享了小半辈子福了我才做了几天大小姐?!”

太姥姥一听这话还想跟姥姥对弈,结果一见我从灶膛里把带着火的木棍儿弄出来了不禁一拍大腿,“四宝啊,我的祖宗命根子诶!你可别烧啊!!这在院里烧元宝纸钱成啥了啊这……”

家里正鸡飞狗跳的呢,门外传来一记女人带着哭腔的问询声,:“薛大仙儿在家吗!?”

太姥给我拽到怀里,抬脚用力的把火踩灭,先是呵斥了金刚一嘴让它安静,随即张嘴应道,“在家呢,进来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听着声满脸是泪的站到我家门口,她还以为我太姥是薛大仙儿,就直接看向她,“薛大仙儿,我是刘家堡打听来的,找您救命啊!“

太姥一指姥姥,“有事儿跟她说,哭不管用!”

女人这才知道谁是正主儿,再看向姥姥,“薛大仙儿,您看看我男人吧,就在门外了,要不行了啊!”

姥姥也没应声,顺着女人的手指跟着她走到门口,我挣脱开太姥的手也几步跟了出去,门外当时停了一辆马车,后面的板子上躺着个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人,姥姥先我一步走上前扯开被子的一角,扫了眼就赶忙盖上,“怎么直接来找我了呢,徐半仙家你去过吗,她们家堂上的就是常仙儿。”

女人抽噎的张嘴,“打听的就是白山村的徐半仙儿,可她给看了,说按不住这个,让我来找您,说您家是黑妈妈,堂口多,兵马多,俺也不懂,就想着能救我男人的命就行。”

我疑惑被子里的人是啥样,可我姥显然是不想让我看,一张脸绷着的不知道想啥,猝不及防的,我一把掀开了下面的被子,太姥当时就在我身后叫了一声,“唉呀妈呀,这脚咋造这样了啊!四儿,你别看!!”

对害怕这词儿我是没概念的,只是傻呵呵的看着男人被我掀开的下半身,一条腿上面的皮肉整个都是烂的,一直烂到脚背上黑乎乎的往外冒着脓水。

而另一条腿上则是一大块一大块貌似鱼鳞状的东西,最主要的是鱼鳞状的周边都起翘了,我控制不住的上手沿着翘起的边儿一撕,被我撕下的鱼鳞干巴巴的,类似于半透明的死皮,可下面覆盖着的嫩肉却在同一时间涌出血来,嘴巴当时一咧,乖乖,这么好玩儿啊。

刚要继续上手去撕,男人的腿瞬间就抖着抽搐起来,带着那个烂脚脓水四溢,女人心疼的直哭,“小姑娘,你千万别撕这皮,他疼啊!”

太姥姥过来拉我,“进屋,四宝,你姥这是干正事儿呢。”

我灵巧的躲着不让太姥拉我,一把又将男人脸上的被子掀起来了,这下子我太姥又应景的大叫了一声,“我的个天老爷啊,这脸咋糊不烂啃的!!”

女人一见男人的脸也哭的悲怆,“俺们也不知道得罪谁了啊!咋就叫我男人得这病了!”

我直勾勾的看着躺在板车上的男人,他的整张脸也全是大块的鱼鳞状起翘死皮,干巴巴的就连嘴巴上都是,看的我特想给他洗个澡,好好搓搓。

女人的家人应该也是像我一样之前用手撕过,所以男人的脸上除了开裂的黑皮外还有几块儿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起翘的黑皮与露出的嫩肉对比鲜明,啧啧……抽冷子看上去还真的挺像我姥爷在冬天干裂露肉的脚后跟子。

也难怪我太姥会惊悸的大叫,这脸,造的真不是一般的惨,除了能将巴的分清五官,剩下的,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个正在蜕皮时期的蛇……

姥姥咬牙切齿,“这么不听话乱上手乱看是逼我揍你是不!!”

我忽然笑了,指着男人的脸看向姥姥,“他以前打过蛇的,黑色的大蛇,他给人尾巴尖儿打断了,所以这个蛇就来找他报仇了!他活该的!”

说完,我就在众人惊诧的眼神里蹦跳着进院子找金刚玩儿了,我的好奇心也是很短暂的,看完也就觉得没啥稀奇的!

女人哭着怔住,“没啊,俺们没打过蛇,谁都知道这玩意不能打啊,还大蛇,躲都躲不及,谁敢打啊……”

我姥看着院子里正傻玩儿的我轻轻的张口,“我孙女儿说的没错,这种事儿,八成就是寻仇的比较多,人有轮回,但灵物记仇,道成后就会找得罪过自己的人,你男人这辈子也许没打过蛇,可你上哪去知道他几辈子前打没打过,行了,事已至此,说这些没用,先进院儿吧。”

太姥神神叨叨的跟在我身后,小声的把我往旁边扯了扯,“四宝,谁告诉你这些的,你咋知道那个人是被啥给磨得啊。”

“不知道,太姥,我想吃冰棍儿。”

太姥没多言语,摸了摸我的头,嘴里念叨着,“行事儿啊,老爷啊,咱们家香火不会断了啊,这孩子有你说那种悟性啊……“

“太姥,我想吃冰棍儿!”

“等你姥忙完的,你得听话!不然你姥不能让你吃,太凉了。”

我没吭声,看着姥姥指挥着赶车的男人还有哭着的女人把那个像是蛇一样的人抬进了我家的屋里,直接起身,“太姥,那我进屋去玩灶膛里的火了啊!”

太姥对我这一刻也不停歇的性格也很无奈,只能摆手,:“行,去吧,千万别往里面塞纸啊,弄满屋子烟你姥要是打你我可不拦着!”

我嘿嘿笑着直接跑进屋里,刚把几个柴火棍儿塞进灶坑里面就听见那个蛇一样的男人在我家炕上叫唤上了。

姥姥厉声呵斥着,“在我地头上我还真没见过厉害的!”

男人也不答话,喉咙里发出类似杀猪一样嗷嗷的惨叫声,与此同时,他媳妇也跟着哭上了,“宝才,你说话啊,大仙儿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我拍拍手直接起身,走到屋前把着门框往里面看,原来那个像蛇一样的男人是被我姥用一根红线绑着中指拽的直叫唤,我不懂,这小细线嘞手指头能有多疼,咋叫的这么要死不拉活的呢!

“姐夫,你说话啊,你说话大仙儿才能知道咋回事儿啊!”

赶车送他来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脸的焦急,“看你遭罪俺们都跟着心疼啊!!”

姥姥的脸色则一片冰凉,听着男人惨叫也不再多问,手上的力道兀的一松,炕上男人随即便翻了两个白眼没动静了,这下消停了,女人咋扒拉他也没反应了,“大仙儿,他咋不叫了,不是没气儿了吧!”

姥姥淡淡的应着,解开红线起身,:“这种的成事儿有人身了,我赶不走,你家准备立堂口吧,给它个名分,我想你男人还能保住一命!”

女人擦了一把眼泪,“薛大仙儿,我去找徐半仙儿的时候她跟俺们说了,说你是这个村领堂子最厉害的大神,徐半仙儿说这个常仙儿她按不住,要是这东西真这么厉害,不想立堂子,就是想要我家男人的命咋办!”

领堂子是当年的行话,半仙儿在东北这边儿算是普及,一般人都懂点,能领堂子的师父本事一定是要高于一般的大神的,说白了,就是得给成事的仙儿安排地儿,给人弄个堂口等于是找个修炼的地儿,找个侍奉的人,这个侍奉它的人,通常一开始就是被磨的半死不活的这个。

而我们都知道,别说修成人身的了,就是没成人身的地仙儿黄皮子之类都喜欢整景闹事,成了人身的地仙儿还没主的那更是多少都有些目中无人的,既然有本事,那自然是像孙猴子一样一开始都野性难寻,孙猴子不也是被如来按了一下才能老实的同意去取西经吗。

一般这时候,就得看领堂大神的本事了,她能给收拾老实了,那就可以让能侍奉的那人请回家当保家仙,但万事都是开头难,一开始怎么按都要看找的领堂师傅,按住了,就规矩了,按不住,就拿这个全身爆皮的男人来说,没命是小,祸延三代都是有可能的。

在我的理解上就是打,看谁能打服谁,领堂大神赢了,那万事大吉,输了,那就倒霉去吧,谁叫没找到厉害人呢!

“这个不是常仙,是蟒,应该是蟒成事儿的,具体的,我得晚上整,好好的问问,看看他哪个山头的,多少年,多大的本事,有多少弟子兵马,放心,我出道这么多年,还没遇到摁不住的,只要是经我手安排过的堂口,那仙儿我都能叫来,厉害的地仙儿一个顶一万,它门下弟子再多,也不敢跟我嘚瑟!”

姥姥不急不慌的说着,走到门边儿的盆那洗了洗手,“别哭了,你男人送我这儿死不了的,有的仙儿找人出马是为了想报恩,有的呢,则是寻仇,但不管是报恩还是寻仇,其目的,也是为了自己出马,既然得道了,当然就得多做好事,只不过一开始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罢了,放心吧,我敢接这活,就不会让你男人出岔子的。”

打我记事起,我家这类的事儿就没断过,谁叫我姥是干这行的,虽然我整天傻了吧唧没心没肺的,但也算是从娃娃开始就被环境影响被迫熏陶了。

“薛大仙儿,你说的立堂口出马,是指的以后俺家男人就跟你们一样,会这些了是不?就是能给人解惑看病啥的。”

我姥点下头,“是,就是出马仙儿,但这个蟒仙儿究竟擅长什么,我晚上还得问,仙儿就跟人一样,擅长会的东西都不同的。”

女人看上去有些惊恐,“薛大仙儿,我们知道这个,但我们家里没人干过这个,我有点害怕,你说,这个蟒仙儿要是让我们请回去供上了,不会隔三差五的出来吓唬我们吧。”

姥姥的眉头一凛,“我能给它弄明白,就能让它懂规矩,你没这慧根就是想看都看不着,平常心,别仙儿没怎么样先给自己吓坏了,能在家给仙儿立堂口,说明你家有这缘,甭管是善缘还是孽缘,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它请回去后多做好事儿,下房仙成道不容易,别让他在别的仙家面前抬不起头就行了!”

女人似懂非懂的看着姥姥,“啥叫,下房仙儿啊。”

“下房仙儿就是地上得道成仙儿的,异类较多,多有不易,上房的,就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这种天上的,明白了吗。”

说完,姥姥也不管女人给不给反应,直接看向太姥,“小姨,去给我准备东西,今晚我要好好的探探这个蟒仙儿的来路!!”

未完待续,后面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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