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低保女儿家有车也办不了吗?

  刘随伸获得感动叶县十大人物

  □河南日报记者张建新河南报业全媒体记者李修乐白秋津

  4月29日上午,叶县常村镇西刘庄14岁的傅涵像往常一样,来到村党群综合服务中心门口,坐在地上,指着工作栏里刘随伸的照片号啕大哭,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伯……伯……”

  小傅涵是一名脑瘫患儿,每天鼻涕、口水把前胸衣服都浸透了。心里清亮而语言表达能力极差的他,只能说出“妈”“伯”“哥”“饿”四个字,而“伯”就是他对西刘庄党支部书记刘随伸的称呼。

  小傅涵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位每次见到他都会给他洗脸、买零食,待他像亲人一样的伯伯,再也回不来了……2月17日上午,刘随伸在村里安排“送果树进农家”工作时,突发心梗,不幸离世,年仅57岁。

  尽管刘随伸离世已经两个多月了,但在老青山脚下的李树园里,还不断有人到坟头吊唁、祭奠,其中有他的亲人、朋友、同事,也有慕名而来的陌生人;

  村头的敬老院里,87岁的李广四老人时常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外,对着村外刘随伸坟墓的方向默默流泪;

  常村镇镇长赵幸伟还时常念叨着:“随伸住院时谁也没有说,走得这么突然,我连去医院看他一眼都没有……”

  这些话,刘随伸再也听不见了;这些场景,他再也看不到了。

  担任村党支部书记的21年间,刘随伸先后获得“省脱贫攻坚工作先进个人”、“平顶山市劳动模范”、叶县学习弘扬焦裕禄精神“优秀农村党支部书记”“优秀敬老院院长”等众多荣誉。“唐山苍苍,澧水泱泱;随伸功德,山高水长。”这是刘随伸去世后,他的老师张兴流着泪写下的一副挽联。

  青山不老,赤子情深。“农村富不富,关键看支部;支部强不强,关键看支书。长期以来,作为全县基层党支部书记的优秀代表,刘随伸同志怀着对群众的亲劲、抓工作的韧劲、干事业的拼劲,让偏僻、贫穷、落后的西刘庄旧貌换新颜。他的一生,对‘亲民爱民、艰苦奋斗、科学求实、迎难而上、无私奉献”的“焦裕禄精神’作出了完美的诠释。”平顶山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叶县县委书记古松说。

  青山不语,澧水泪奔。这仿佛在追忆这位大山的优秀儿子、群众的贴心人、基层党组织带头人。“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流行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首歌,成了刘随伸一生的真实写照。

  为修路,他拿自家6分地换了别人3分地;为通水,他日夜守在打井现场;为打消群众顾虑,他带头发展果树种植……他誓言——

  “一定要让西刘庄变个样!”

  4月29日,西刘庄北部老青山上,几台“巨型风车”的叶片缓缓转动,将电流汇入电网;不远处,生猪养殖综合体项目投用在即;山脚下,套种在黑李树下的芍药,花香沁人心脾……

  “以前俺村都没有出山的路,吃水都是去河里舀的。”82岁的老人胡艳花泪眼婆娑,“这些变化都是随伸的功劳,可他还没享福,怎么就走了呢?”

  位于老青山脚下的西刘庄,位置偏远,交通不便。1998年,看着贫穷落后的面貌,36岁的刘随伸当选党支部书记后,当着全村父老乡亲的面,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让西刘庄变个样!”

  这个在村民看来文文弱弱的年轻人,能兑现承诺吗?

  “用我家的6分地换你们的3分地,不让你吃亏!”上任后,刘随伸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修路。当时,村里修路需占用附近村民的3分地,他便用自家的6分地进行了置换,才使项目如期竣工。

  以往的西刘庄,吃水贵如油,一提水字就发愁。2013年冬天,一水利项目落户该村。寒风呼啸、滴水成冰,刘随伸日夜蹲守在施工现场。“俺就没见过这么负责的村干部。不打出水,就对不起刘书记这一片心。”

  遇上阴雨潮湿的天气,刘随伸的腿就会隐隐作痛。“这是有一年夏天为村里清理水罐时落下的毛病。”妻子尚秀丽说。当时,由于钱少活重,没人愿意干。刘随伸不顾积水、闷热,钻进罐里一干就是大半天,从那时起就埋下了老寒腿的病根。

  啃下了行路难、吃水难这两块“硬骨头”,刘随伸的身影,又穿梭在老青山的山山岭岭之间。“耕地少、山地多,最适宜发展林果种植业,老青山一定会成为金山银山。”

  习惯于种植农作物的村民不干了:“不会种咋办?”“果树生病了咋办?”“结了果卖不出去咋办?”

  “村里要发展,咱党员就得带头干!”刘随伸带头种了4亩黑李,进入盛果期后,亩均年收入达5000元。这给群众吃下了“定心丸”。目前,该村已发展黑李、黄金梨等林果1300余亩,并在林下种植艾草、白芍等中药材,不仅实现了林业循环经济的效益最大化,一大批贫困户也摘了“贫困帽”。

  去年,总投资千万元的生猪养殖综合体项目在全县选址。一开始,投资方并不看好西刘庄:“这里地处山区,多丘陵山坡,根本不适合规模化养猪。”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一定把地平整好!”刘随伸的回答让投资方感到吃惊。随后,西刘庄找来了施工队,日夜施工。不管工作忙到多晚,只要看见山上施工队的灯亮着,刘随伸都要上山看一看,太晚的话,便在皮卡车的车厢内凑合一晚。

  20多天后,乱石遍布的山坡奇迹般地变成了平平整整的土地,该项目也最终落户西刘庄。“老刘心里明白,这个项目每年能给村集体带来100多万元的收入,村民打工有收入,猪粪处理后还能做有机肥。”平顶山市林业局驻西刘庄第一书记张浩说。

  作为生猪养殖综合体项目建设方负责人,杜运来在朋友圈里看到刘随伸去世的消息后,立马从周口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赶到了西刘庄,对着刘随伸的遗像泣不成声:“咱俩已经约好,等项目完工就去你家里聚聚,可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80岁的老人柴春青曾是一名教师,退休后在村部对面开了家小卖部。他用笔记的形式悄悄地记录着西刘庄的变化:“修路、栽树、打井,漫山遍野绿茵茵、果实累累喜煞人;光伏电、风力电、养猪场,随伸是脱贫致富、乡村振兴带头人。”

  基层党组织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主心骨”。正是在刘随伸的带领下,西刘庄人以钉钉子精神,一锤接着一锤敲,苦干实干、久久为功,使旧貌换了新颜。

  他率先在西刘庄开办农民自己的“银行”,并得到国务院扶贫办的高度肯定,国家互助资金现场观摩会先后两次在西刘庄召开,使资金互助的“叶县模式”在全国推广开来——

  “西刘庄是‘试验田’,是出经验的地方”

  在西刘庄,村民有一家自己成立的“小银行”——西刘庄资金互助社。村民李学军靠着资金互助社发放的借款,建成了养羊场;李保国从资金互助社借了2000块钱,发展肉牛养殖,如今年均收入近万元……

  村子要发展,缺少资金怎么办?2006年,国务院扶贫办在全国甄选扶贫资金互助社试点村。善于学习、善抓机遇的刘随伸提出了“内部联保、网格化管理”等办法,其创新性、可行性得到了认可。最终,该试点项目落户西刘庄。

  13年来,该互助社把各级政府投放的50万元种子资金发展到68万元,累计放款金额达1011万元,帮助186户社员发展种植、养殖等产业,走上致富路。村民刘冬枝在开办木板厂时,资金困难,便向互助社借了款。如今该厂年均纯收入20万元左右,她每年还向村里捐款一万元,作为贫困基金使用。

  在西刘庄的示范带动下,截至去年年底,叶县有170个村成立了资金互助社,总规模达6032.38万元。该村资金互助社模式得到了国务院扶贫办等部门的高度肯定,被确定为“叶县模式”在全国推广。国家互助资金现场观摩会先后两次在西刘庄召开。

  “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敢在困难面前逞英雄”是刘随伸的特点。“西刘庄是县里的‘试验田’,是出经验的地方,各种试点项目放在这里,放心!”常村镇党委书记王森说。去年,叶县借鉴贵州塘约经验,率先在全省提出“十权同确”,发展壮大村级集体经济。西刘庄作为山区村代表成为全县“十权同确”四个试点村之一。

  冬天的深夜,他冒着大雪背孤寡老人看病;他陪着因失去同伴而害怕的老人,一住就是一个月;面对指着鼻子骂娘的人,他把委屈和眼泪往肚子里吞——

  “村民都是俺的亲人”

  意莫高于爱民,行莫厚于乐民。

  常村镇第一敬老院坐落在西刘庄村,在这里,刘随伸和老人们之间有说不完的故事。

  2017年的一个冬夜,寒风凛冽,大雪纷飞,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刘随伸:敬老院里,一位老人前列腺病突然发作,在床上疼得直打滚。

  然而,山里的道路早已被大雪覆盖,救护车无法及时赶到,怎么办?

  时间就是生命!刘随伸随即借了一辆车,和敬老院副院长柴春雨一起拉着老人匆匆奔向医院。回村时,夜黑路滑,他们俩只能轮流把老人背回敬老院。

  在刘随伸担任敬老院院长的13年中,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

  87岁的梁铁和老人去年住院一个多月,刘随伸天天陪护,端茶喂药、擦屎刮尿,被医护人员误认为是老人的儿子。在刘随伸去世后,敬老院里20多位老人如同丧子般泪如雨下,冒雪赶到追悼会现场,送他最后一程。

  刘随伸对群众的这份感情,与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他三岁没了娘,跟着堂爷爷一块生活,从小缺吃少穿,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上高中十几块钱的学费,还是亲戚邻居你一块、我五毛地凑出来的。”邻居刘国卿说。

  刘随伸知感恩、懂回报。多年来,他视群众为亲人,为了群众,什么委屈都受得下,甚至,还被认为是“太软弱”。

  有一次,因为不肯让一个不符合条件的村民享受低保,他被指着鼻子骂娘,这一下子戳中了他的软肋。尽管心中怒火万丈,但他还是忍了下来。回到家里后,他却一个人坐在屋里默默流泪。

  “刘书记,您是好人,我不该骂您……”刘随伸去世后,曾经骂他的那个人哭着说。

  几十年来,他住的还是四间红砖瓦房;用的桌椅都是自己亲手做的;衣柜是内弟用过的;他连一台新电视机都不舍得买……尽管不富裕,但他始终坚守着共产党员的清廉本色——

  “我是党员,怎么能占别人的便宜呢”

  西刘庄距离郑州不足200公里,开车两个多小时即可达到。刘随伸每次去郑州开会,却都要用去将近一天的时间。

  “他先骑摩托车到十几里外的饮牛坑村,转公交车到市区,再坐大巴车到省城,不管再麻烦,他从未向组织上提条件、要支持。”王森说。

  今年1月,由于生猪养殖项目前期需要村里贷款垫资,刘随伸作为村集体经济公司法人,在履行贷款手续时需要夫妻共同担保。他冒雪骑摩托车载着妻子两次往返县城去银行签字。“老刘和妻子不舍得住宿,办完连夜就赶回了村里。”村委委员傅邦奎说。

  “刘书记好吃亏,他是资金互助社理事长,操的心最多,但这么多年却一直坚持拿低档报酬。”傅邦奎说。

  因为工作忙,无暇顾家,刘随伸一直对妻子心怀愧疚。他经常对妻子说:“我从小没娘,但你对我、对这个家操的心,让我觉得你就像我的亲娘,等我不忙了,一定带着你出去走走……”

  可是,这么多年,尚秀丽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40公里外的平顶山市区女儿家。

  几十年,刘随伸和妻子住的还是四间红砖瓦房;屋内桌椅是自己亲手做的;第一台电视是花三百块钱买的二手的,第二台是亲戚淘汰下来的,第三台19英寸的小电视,是交电话费送的;他唯一的西装,是因为开会需要才买的;他唯一的领带,是儿子结婚时用过的……

  提起父亲,儿子刘福旺“爱恨交加”:自己上小学时,在村上当会计的父亲翻遍了家里,却没有给他凑够学费。最后,还是母亲到邻居家借了钱,他才没有失学。

  去年腊月二十九下午,刘随伸发病,准备住院,可家里只有两千块钱。来串门的村会计刘玉平把自己准备过年的五千块钱给了他,才解了燃眉之急。

  刘随伸去世后,全村群众悲痛万分,纷纷带着礼金前来表示哀思。刘福旺跪在院子中哭着说:“老少爷们,你们不是不了解我爸,俺家办啥事也没收过礼,把钱收回去吧,别再让我为难了。”

  而逢年过节,家里只要来了客人,刘随伸一个眼神,儿媳马上就带着孩子出了门。寒冬腊月,孩子在外面冻得直哭,却不敢回家……“为什么?”“就怕客人发压岁钱。”

  巍巍青山永固不老,潺潺澧水润泽四方。刘随伸去世前,曾经在病床上,同驻村第一书记、驻村工作队等一起,为西刘庄量身定制了一份2019年“森林乡村”建设规划方案:

  “在房前屋后种上一片果树;在村内建设两个小型游园;在光伏电站、木板厂等周围栽植风景树1070株;围绕村中道路,栽植栾树、合欢等2000株……”

  然而,这份规划方案还没有实现,刘随伸却永远地走了。按照他的遗愿,家人把他葬在了老青山脚下的黑李园里。他要和老青山一起,看着西刘庄一天天地富起来,美起来。

  采访刘随伸事迹,见到最多的,就是那一行行从心底流出的眼泪:

  ——村上的脑瘫儿哭了,那个给他擦鼻涕、抹眼泪,买水喝、买方便面吃的伯伯再也找不着了……

  ——敬老院的老人哭了,“随伸走了,以后谁下着大雪还背我去看病,谁还守在我的床头端水喂饭,谁还不嫌脏不嫌累地给我擦屎刮尿……”

  ——山沟里的村民哭了,“俺打开水龙头,就想起俺的好书记,他给俺村打了井,架了水管,俺不用再跑十几里山路去背水了……”

  ——和他搭班子几十年的村主任哭了,那个“命令”他们“早点休息”,自己却常常加班到凌晨的好班长走了,“我觉得失去了主心骨……”

  ——和刘随伸相识多年的县乡领导哭了,“刘书记是省党代表,资格老,可是,这么多年,连一次个人要求都没有提过,就连去参加省党代会,都是自己倒几次车去参加的……”

  ——刘随伸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更是泣不成声,“他太累了,我想再到夜里他回家时,给他端一碗茶,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采访过程中,刘随伸,这位身处最基层的党支部书记身上的每一个故事,都能触碰人心最柔软的地方,使人感慨、动容、落泪,精神上得到一种升华。

  “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刘随伸当村干部数十年来,治村如同治家,爱村胜过爱家,在生病住院期间乃至生命的最后六天,想的依然是工作,牵挂的依然是群众;他时刻把群众安危冷暖系在心头,视群众如亲人,把村民当家人,用大爱之心、大孝之行诠释了共产党员的宗旨意识;他淡泊名利、两袖清风、纤尘不染,全家人至今仍居住在九十年代建起的旧房子里,他用自己的模范行动和人格魅力引领着时代新风;他身体力行、务实重干,带领勤劳朴实的西刘庄人,把一个山荒岭秃、一贫如洗的贫困山村变成了山清水秀、远近闻名的美丽宜居乡村。是什么支撑着他数十年如一日,用他生前的一句话说:“因为我是一名党员!”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吧!

  “正魂飞万里,盼归来,此水此山此地。”刘随伸走了,然而,他为村上打的井、修的路、建的厂、栽的林还在,他为民、务实、清廉的作风还在,他对群众的那股亲劲、抓工作的那股韧劲、干事业的那股拼劲还在……

  巍巍青山不老,赤子之心永存!

专业的三农政策解读与行业爆料

农村二女户,又称双女户,在我国是个较为普遍的现象。因为当年计划生育的时候,头胎如果为男孩,是绝对不允许再生的,但如果是女孩,会稍微放宽一点,由此相当一部分农村家庭是二女户。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下,独女户、双女户家庭里,父母的养老成了一个难题,特别是对于一些贫困家庭来说,生活压力比较大。所以经常有网友提问,双女户有没有低保?

双女户能否拿低保,也要看是否符合审核条件

农村低保讲的是“应保尽保”,因此农村二女户能否享受低保,得看该户是否符合当地的低保申请条件。

从我国现在农村地区低保对象的确认条件来看,主要会从以下几个方面去对低保申请对象进行审核:

要想申请低保户,必要的一个条件就是在家庭收入审核中,要低于当地的居民平均生活收入标准(大部分地区的低保都是按照这样的标准来制定的,因此各地区在这一点上是有差异的。)

2.经过民主评议和公示

如果该户符合低保申请调价,还要经过村里面的民主评议和公示才行。以避免出现走后门、隐瞒收入、装病等其他不符合规章的现象。

现在时代变了,虽然是双女户,但是女儿也是法定的义务赡养人,具有赡养该户父母的义务。而且作为直系亲属,如果女儿家买了车、商品房或者在事业单位或者政府机构上班的,那么该农户也是不能申请低保的。

不管拿不拿低保,农村独女户、双女户都有补贴

农村独女户、双女户补贴是全国性的政策,所有农村地区都有。但它不是一项独立的补贴项目,是包括在农村部分计划生育家庭实行奖励扶助制度的一部分。

2009年开始,奖励扶助对象按人年均不低于720的标准发放奖励扶助金,直到亡故为止。还有的地方根据自身情况追加了补贴力度,比如河南2017年之后补贴金额提高到了每人每年96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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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1年2月5日,广东省东莞市,长安镇乡镇干部慰问的困难家庭住“豪华别墅”引发网友热议,长安镇宣教文体旅办工作人员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受慰问的老人今年71岁,患有长期高血压,且于2020年5月份在交通事故中被撞伤,后来和老伴搬到女儿家养伤。



据了解,这名老人不是当地建卡的贫困户,也不是低保对象,当地社区主要考虑到老人受伤后比较困难,在2月3日,社区为走访家庭送上600元生活物资和500元慰问金。

在2月5日,东莞市长安镇上角沈河区居民委员会发布“情况说明”:

2月5日,上角社区发布的一则走访慰问社区居民的消息,引发社会关注,现就有关情况做以下说明:

每年在春节佳节来临之际,我社区均会组织对鳏寡孤独或患有重大疾病以及其他困难的党员和居民家庭进行走访慰问,该活动延续多年,每年根据实际情况确定不同的走访慰问对象,是社区密切群众联系的举措之一。

2月3日,社区邀请镇领导和社区干部一起入户,对部分人员进行看望慰问,为他们送上党和政府的关心与温暖,此次活动中,一共走访了3户居民家庭,文中所涉及的社区居民为卢老先生,今年71岁,患有高血压且曾有中风史,2020年5月遭遇交通事故致伤,考虑到实际情况将其纳入本年度春节慰问名单。

卢老先生住院两个月,后一直暂住女儿家养伤,由女儿一家悉心照料,身体逐渐恢复。当日,社区组织慰问时,考虑到卢老先生行动不便,便前往其女儿家中对其进行慰问,卢老先生不是建档立卡贫困户或低保对象,而是我社区确定的春节送温暖走访慰问对象。

2月5日,我社区工作人员对活动进行消息推送,由于表述不当,没有将困难人员与重大疾病群众归类划分,引发外界关注,给当事人卢老先生造成了困扰,也对慰问“贫困群众”活动造成负面影响,我社区表示深深歉意。接下来,我社区将提升信息发布能力,以免因表述不当造成公众误解。

改革开放以来,依靠党的好政策,经过两代人的奋斗,我社区已成为“亿元村”,没有建档立卡贫困户或低保对象,2020年,社区实现总资产6.39亿元,累计经营总收入1.52亿元,纯收入1.28亿元,特别是党的十八以来,我社区社会发展成果更是惠及居民,初步实现“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经济繁荣社会和谐,为让全体居民感受到社区的关怀,社区每年将鳏寡孤独或患有重大疾病以及其他困难的党员和居民纳入走访慰问对象。

接下来,我社区将认真落实社区帮扶困难群众各项政策措施,加强走访探视、妥善照顾,扎实开展春节走访慰问活动,确保困难群众安心过年、温暖过冬。



虽然在法律上对困难群众没有定义,但根据常理与日常生活经验也是可以提出一些疑问的,一位70多岁的老人,应当由子女赡养,子女有能力(住别墅的子女)赡养的,还能与困难沾上边吗?子女富有,父母却贫困,这在道德伦理上说得过去吗?既然住在女儿家,女儿家(经济)生活环境相当好,相信不会亏待父母,这个时候探望住女儿别墅的老人,还给数百元慰问金与数百元慰问品,这是锦上添花还是讽刺老人的女儿?

老人患有高血压,可能是社会普遍现象,高血压这种在国内常见的慢性病,何况,高血压早就纳入社保医疗体系中,是否可以作为导致生活困难的疾病进行说理?如果老人因高血压导致生活困难,那当地的社保医疗体系难道有特殊?

老人在2020年发生交通事故,虽然没有具体信息,但从交强险普及等角度分析,如果被机动车撞伤,是可以得到赔付的,这里并没有提老人因交通事故受伤得不到赔付,工作人员称老人既不是低保户也不是建档的贫困户,只是长期疾病卧床,但从慰问的图片中,老人端坐着招待领导,看样子还是相当健康健硕的老人,似乎也难以与长期卧床沾边。

老人既然不属于建档的低保户与贫困户,意味着老人的“困难”相对前两者还是没有那么严重的,该社区的低保户与贫困户是否都已覆盖被慰问?是否都已经得到领导的慰问以及不少于老人的慰问金与慰问品?如果还没有,是否应当先慰问“贫困户”后“困难户”?

对此,大家还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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