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有很多重庆鲜面店怎样加盟我左边腰目腹部有隐隐痛是什么部位在肚子左边角裤带边上?

鸿蒙系统的官宣我就不贴了完全就是面对终端用户的媒体文没有多么高的技术含量的。

首先看内核卖点:号称是“一款基于微内核的全场景分布式系统是华为自主研发的操作系统”。

恕我学识不够不太明白全场景分布式系统到底怎么分布法。另外现在一看到自主研发操作系统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30天编写一个操作系统》这本书——对于有一定经验的开发者来说完全独立自主自己写一个操作系统不是什么难事。但仅仅有了操作系统毛用都没有啊没有应用软件你瞅着一个空白桌面想啥吃?为啥linux一直在桌面端干不过windows?游戏娱乐软件商用软件还是windows端更丰富啊。

所以这也是为啥鸿蒙没动静的原因就是个退路而且还是备用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反正是有个系统了软件生态再努力吧——开发者到时候也被迫绑在一起了我们自己玩大局域网就是。

左边微内核右边宏内核(更准确的叫法是单内核)。

从图例的简单对比可以看到微内核要干的活很少它把很多工作分离出内核这样这些服务相互独立只能通过内核进行通信所以保证了安全性和易扩展性(要添加服务直接就可以塞上内核自己单独可以升级)代价就是牺牲了速度。

而宏内核里集成了很多服务因为都在一个地址空间内所以相互可以直接通信优势是速度快劣势就是一个挂掉集体玩完扩展的时候比较麻烦整个内核都需要重构。

这里是理论数据分析实际上到底怎么样呢?linux是宏内核黑莓是微内核gnu hurd也是微内核但是linux已经落地多年目前应用的比较广泛了。而GNU hurd 20多年了一直没有啥实际进展。ps:mac是混合内核windows也是混合内核。自己想想吧技术理念是一回事实际落地应用则是另外一回事。

另外要知道不同操作系统之间软件都不能兼容的也就是说除非在对应平台上再编译否则你不可能拿windows平台上的程序安装到linux里面跑甚至于linux系列内部ubunt上的软件包拿到redhat上或者centos上一样不能运行。你说你装上鸿蒙却没有鸿蒙版的微信并夕夕能行吗?

至于说鸿蒙兼容安卓可以只要基于安卓内核就行不过这算是微内核自主研发吗?至于说还要兼容ios我只能呵呵呵醒醒吧你这么能咋不弄个兼容win lin mac三家的系统呢。

从技术角度讲某某系统超越某某那必须是有极大创新才有可能或者说附和了时代和技术发展趋势才行。理念可以超越咋宣传都行但实际应用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从应用和商业角度说良好的生态系统丰富可靠的应用才是超越的基础。至于耍嘴皮子媒体宣传听听也就罢了。

你可以说安卓系统超越了黑莓系统超越了原来的非智能机系统我还能赞成。

但你要说ios超越安卓或者相反那我也只能说你的超越标准未免图样图森破。

说到鸿蒙的上市问题智慧屏一经开始应用了根据宣传还将应用到个人穿戴设备车载嵌入式pc等要通过统一调配实现异端同步想法很好目前看也比较附和下一代万物互联的潮流但别忘了apple也在搞大家都在弄这些。还是要拼生态圈谁的受众广谁的用户量大或者称为业界标准或者国家标准那就能形成体量才能活下来要不就只不过称为另一个“阿里os”。

*总裁vs老师,先婚后爱,非典型强制爱

*一发完,共2.2万字

标记只是留下气息,我要用爱与你有染

一双大手温热地在他的腹部摩挲,张泽禹从迷蒙中醒过来,侵入鼻腔的是一股草本的苍术香,张泽禹本不讨厌这个味道,但今天是张极的易感期,信息素的气味变得生硬而厚重再混上他浑身的酒气,那微苦就变得钻心,有些发酸

每周的这一天,张极都会把自己灌到烂醉再回来

他会像现在一样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后进到被子里,从后面用整个身体将张泽禹贴住,再将双手环绕着作为束缚,让他们成为对方的寄生体

“跟我睡了这么久,你怎么能这么干净呢”,他的脸就贴在张泽禹的脖颈后面,牙齿叼着一块细嫩的皮肤,疼痛的感觉随着他的用力越来越明显,张泽禹感觉到张极在发怒

“一点我的味道都没有”

但张泽禹也只是无声地忍受着任由他去,因为谁都心知肚明,张泽禹是没有腺体的Beta,他无法用信息素安抚作为Alpha处在易感期的张极,也永不可能被标记而沾染上张极的味道

可能也是因为明知于事无补,所以他们结婚这一年,除了偶尔张极的易感期折磨得他发狂,张泽禹实在不忍替他做过一些边缘性为,真正的领域张极却从来没有霸占过

“张极,你知道的,我给不了你什么”,张泽禹的话平静地如死灰,“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张极用额头抵着他的脊骨摇头,像要钻到他身体里去,“不是的”

骨头相互折磨,痛得人想逃跑,张极的酒热透过皮肤传到张泽禹耳朵上,他嘟囔着,如同梦呓

张泽禹眼角一裂,自己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只能当他在说胡话

张泽禹将手覆在他的上就没有再动,说完只将双眼闭上,而那些衣服上渐渐潮湿的触感却让他的心中起了些波澜

张极也闭着眼,那泪水就从眼尾不停地滚落

“张泽禹,我快要被你逼疯了”

或许吧,畸形的关系确实是会让人疯狂的,更别提一段莫名其妙的Alpha与Beta的婚姻

七年前张极出现在母亲的病房外,张泽禹花去好多次呼吸节拍才从记忆深处拉出这么个初中同学的信息来,他们是同一个班,但是因为家庭背景实在相差太大,张泽禹只记得曾经跟张极只说过一次话,除此之外几乎没有来往

母亲肾衰晚期需要换肾,可肾源哪里那么容易等到,且张泽禹刚上大学,手术的钱和术后抗排异药物的钱就算找同学借也只是杯水车薪,他开始整夜睡不着觉坐在病房外面望着那走廊里的电子时间牌发呆,那样残酷地逝去的鲜红色

“我能帮你找到肾源,所有的费用都我来出”

张极穿着一身西装出现在他面前,领带被扯得松垮,奔跑而来的喘息还停留在胸腔

灯牌的时间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停下来的,这样如同英雄出现一般的场景,深深印在张泽禹的脑海里,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应这一切,只一双眼眸闪着光点缓缓抬起头看着张极

张极顿了一下,便一步步走到张泽禹面前,那皮鞋的哒哒声伴着心跳作响,然后他蹲下来,平视着张泽禹的眼睛似是请求般小心翼翼

“毕业后你要跟我结婚”

没有白白得到的一切,当所谓的幸运降临,其实上帝早就标好相应的价格,但这样的价格张泽禹给得起,因为他无所谓,只要母亲能继续活下去就好了,除她以外,虽然张泽禹不爱张极,但他也不爱其他任何人

只是张泽禹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交换会变成他永远的背负

母亲被张极送往国外手术并修养,平时张泽禹只能给她打打视频电话,母亲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张泽禹这么祈愿,但这也意味着他需要在张极身边呆的日子正如藤蔓般无限生长

“张泽禹,你别想离开我”,张极曾经在清晨将他锁在怀里说

“我只是去喝个水”,张泽禹拍拍他的手臂,“从我答应你的条件我就没想过要反悔”

这钱张泽禹是一定要还的,他的尊严命令他必须如此,他不是那种投机取巧的伪君子,他也明白既定的交换不会因为偿还而失效

可张泽禹也总觉得,无论自己如何拼命挣钱还债,张极从没有愉悦的神色反而更加敏感和愤怒,这债似是不是这样还的,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还

不知道到底是酒精打晕掉神经,还是张泽禹的身体有什么能让他逐渐平静下来的魔力,后半夜张极不再痛苦最终在张泽禹的怀中熟睡过去 

而张泽禹则被他的话弄得疑惑,只能盯着窗外的那蹲在枝丫后的月亮沉思,张极需要自己的爱吗?可是,爱是什么?

他也从来没有询问过,为什么当初张极会出现,为什么张极会以结婚为条件进行交换,为什么张极会以这样的方式长久地将自己困在身边,而这些问题突然在这样的夜晚如深渊一般反复缠着他,一直到天空明朗、白昼已降

张泽禹朦胧着又睡过去,在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渐渐苏醒,他在床边坐起来,可睡眠不足令他的脑袋仿佛一个沉重的木头,他在找着什么,却还没达到目的就已经眼神失焦,眨眨眼睛开始盯着地板开始发呆

张极从浴室里出来,湿掉的头发变成一缕缕的,被他用手指从额前梳到后面去,露出俊朗的眉眼轮廓,那发尖的水聚成滴,贴着他的颈部线条滑到锁骨头,再浸到胸膛里去

张泽禹仍发着呆,下意识嗯一声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

张泽禹的魂似是被掏空了,这会儿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张极轻叹口气,走到床的另一边将他的拖鞋提过来,放在他悬着的脚下,嗒的一声

啊,对,自已刚才是在找拖鞋,张泽禹揉着眼睛终于回过神,而此时张极已经在自己面前蹲下来,洗过澡暖暖的手指腹感就贴在张泽禹有些凉的腿肚子上

“怎么每次都忘记自己的鞋子脱到哪里”,张极一只手顺着往下抚到脚跟替他穿上一只鞋,又耐心地换到另一边替他穿上另一只

张泽禹觉得他身上的淡淡的苍术香有些好闻,“那你怎么每次都能帮我找到?”

此话一出,张极立刻抬起头,瞳孔蒙上一层雾气,他在惊讶,张泽禹很少跟他说这样类似于调情一般的话,但他也不敢放纵自己那样去想,因为张泽禹向来无色无味如水一般,他抓不住

“早上想吃什么,王婶做了粥”,张极站起来,拿起毛巾坐到他旁边擦头发

“蟹黄味灌汤包”,张泽禹故意挑了个整座山城最难买的,“可以吗?”

而张极只是不动声色地回答,“嗯,当然可以”

“张极,你为什么会这样惯着我?”

此话一出,张极的动作猛地停滞下来,毛巾失去抓握掉到床上,那些半干不干的头发变得龇牙咧嘴地炸着,令他活像头落魄的狮子

“张泽禹,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扰乱我的心了,如果有第三次你会受到惩罚的,你明白吗?”

张极说完便起身要走,没想到却被张泽禹抓住了浴袍的袖子

他转过头,张泽禹的眉头拧成个小团,橙红色的唇微微启合

“为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你不生气,我问你为什么你要生气?”

张极在下一秒就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贴到张泽禹脸庞,食指和中指分开穿在他的耳前耳后,一用力就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自己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唇

唇瓣拼命相互挤压着,少了几分美感,多了几分钝痛和欲望,鼻息深重带有刺痒般的热,张泽禹没有反抗,十几秒后怒气宣泄掉,那生硬就以温柔的一吮《《》吸而结束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亲吻,可这是张泽禹第一次感到全身酥软,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湿漉漉的

张极侧过脸去,身侧的手攥成拳头,“现在觉得难受了?让你别招惹我”

“我不难受”,张泽禹看到他手背上的青色的血管都鼓出来,难受的人应该不是自己吧,“真的”

“张泽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张极的目光炽热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你今天太奇怪了,我全当你是没休息好”

张极三两步走出去头也不回的关上门,只留下张泽禹茫然地留在原地, 他不怪张极,毕竟今天这一切也不是三个为什么的回答能解释得清的

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得从长计议才能解开

等张泽禹洗漱完下楼,就听见餐厅里两人的交谈

王婶从厨房里端出蒸笼,“小极,真不好意思,我想着你爱吃胡萝卜就加在粥里了”

“下次做饭紧着他就行,我都可以”,张极将那细小的胡萝卜粒一点点用筷子挑到自己碗里,几乎只剩下白乎乎的稠米粒了

张泽禹坐到他旁边将他动筷子的手拦下,“吃一点没关系的,你这样弄得我好娇气似的”

“吃下会想吐,那叫没关系?”,张极只将手抽出来,检查几次真的没有胡萝卜粒了再递给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确实除了结婚以外,张极总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来的,张泽禹道过声谢谢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埋头吃起粥来

“小禹,你尝尝这个”,王婶将蒸笼盖打开,是一个晶莹剔透的蟹黄灌汤包,“小极几天前说见你看这个的美食视频,就赶紧让我托朋友从南京寄来的”

张极夹过一个放在他盘中,“小心烫,看看还新不新鲜”

“要是不好吃下周末我带你直接飞过去吃正宗的”

咸鲜甜还没彻底在嘴里充盈,一滴泪就直接砸在盘子上发出脆响,把张极吓坏

“怎么了??张泽禹??”

“是烫吗?太难吃了?来你吐出来”

张极本用手去接,可见他好像不是因为这个,有只得先用指腹去抹他的泪,可那泪却连成线一般地越来越多,张泽禹很少有很大的情绪起伏,更别说见他流泪,张极都曾怀疑他是不是什么被抽去泪腺的神仙

“张极”,张泽禹终于缓缓开口

“嗯,你说,你要什么我都听你,先别哭好不好?”

而接下来张泽禹的话却让张极彻底怔住,眼前的人嘴角弯弯似是在笑,泪水还包在眶里反着光影,这是张极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张泽禹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这样的好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一天,而是从张极来到他身边开始,自始至终如此,但他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落泪

张极不记得自己昨晚喝醉说过什么,他也想不通为什么张泽禹突然要对他说这些

“那……那灌汤包还吃吗?”

“吃啊”,张泽禹把泪痕一擦用力点点头,“但我们也要去南京好不好?”

张极笑着答应,“好啊”

而王婶悄悄躲在一旁观察着两人,心想着,太好了,这个宅子终于要开始鲜活,就连自己都觉得高兴又期待,她将窗户推得更开些,让外面的空气都透进来

张极很喜欢张泽禹向他提要求的样子,那样的早晨阳光借着丁达尔效应幻化出漂亮的形状,风吹起窗台上的茉莉花,小小的洁白的一朵朵,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希望的味道

这味道也飘进张泽禹的心里,他开始用余光观察起坐在他旁边的张极,虽然结婚这三年两人夜夜睡在一起,但是张极公司里的事物繁忙,自己白天也要去机构里做补习老师,两人基本很少有过交流

或者更惭愧地说,即使有过也被张泽禹忽略掉了,因为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其他的任何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大体,他不在乎的

而此刻自己身旁的张极是那么的完整和清晰,张泽禹觉得意外也想试着了解他看看

自从那天张极见张泽禹有这样的变化后,每天早晨的吃食从南至北换都不带重样的,张极也开始日日在家中陪张泽禹吃过早饭再去公司,还说张泽禹要是喜欢哪种就把那地方归纳到未来的旅游计划里

今天的排课比较多,张泽禹整整在讲台前站过一上午,可到中午要休息的时候还是觉得早上的油饼包烧麦填在胃里没能消化完

“早知道听张极的不吃那么多了”

张泽禹嘟囔着接过水,朝办公室那边去,刚坐下来就见朱志鑫递过张卷子

“清华的生物竞赛题,有学生想问”,朱志鑫又有些踌躇不自觉往回收,“你……会吗?”

张泽禹看明白他怕让自己难堪的心思,淡然地将卷子接过来,“我试试”

朱志鑫将那学生叫过来,在他俩背后听着,只见张泽禹没思考一会儿就开始讲解起来,有些词语对于朱志鑫这个理科生来说还是能听懂的,可是连起来却像在听天书,反正那学生是连连点头,恍然大悟一般拍过脑袋,笑着说谢谢,拿着卷子走了

“我去张泽禹,没看出来啊你”

朱志鑫将手往他桌子上一撑,“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成绩很好,没想到这都到清华大神级别的了?”

“我以前高中的时候也参加过而已”,张泽禹整理着自己的桌子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

“那你最后有得到清华的保送资格没?”

张泽禹抿着嘴点点头,见朱志鑫下巴都快掉了,又继续说着,“你也知道我家境一般,当初填志愿我只想着有一份安稳和够温饱的工作就行了,所以后来选择当老师去了北师”

“你简直就是落入凡尘的金子,以后去做什么博士怪物算了”,朱志鑫环看着自己这间小小的办公室,“搞不懂你啊,好好的学校你不去,好好的老板夫君你也不做”

“染雨也,重庆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就我这破补课机构发给你这点工资,我都不好意思”

张泽禹只觉得他挖苦自己的表情很有意思,“他是他,我是我,那些都是张极的光环,跟我没有关系”

“你们不都结婚了吗,还分这么清啊”

语音刚落,朱志鑫就接到了苏新皓的电话,你来我往几句就露出再幸福和明媚不过的笑颜

“张泽禹,你早点吃饭啊,下午还有课呢”,朱志鑫边走出门边说,“我下午可能晚点再来,你帮我看着啊”

“不会吧老板,你就这么对你的员工吗?”

朱志鑫在门外探回来个头,“没办法,我要去陪苏新皓吃烤肉,他刚出差回来嘛”

张泽禹觉得自己有被秀到,甩甩手让他赶紧走了,落地窗外染雨地产的商业楼已经建起最近正一层层垮下外架贴最后的外墙砖,或许只有这样越来越快的修建速度,才能赶得上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那作为老板的张极又该要多拼命呢

这种叹息感一下子跑到张泽禹的身体里,他开始羡慕起朱志鑫和苏新皓这样永远坚定地选择对方的美好关系,两人从初中就认识,一路恋爱到大学,刚毕业就结婚,一个自己开教育机构,一个在染雨里做张极的二把手,就连属性都是那么相配,芍药香Omega与桂枝香Alpha

手机一声震动将张泽禹的思绪打断

「如果觉得还不饿就吃几颗健胃消食片」

「我给你放在包的最小格里了」

张泽禹时常感叹他细致得可怕,将药片从包里拿出来回复他

「找到了,你吃过午饭了吗?」

「那开到几点?还能吃上午饭吗?」

「可能至少三个小时,大概吃不上了」

张极一只手撑着下巴听着他们汇报新楼盘的售卖宣传方案,另一只手指点在暗下来的手机旁边,却一直没有等到张泽禹再回消息,他也不觉得意外,方案整体听下来有缺陷,张极将手机往口袋中一收就又全新投入了工作中

等真的从会议室里出来都已经快下午四点,刚才只注意到工作没觉得,这会儿后背一层冷汗出来,胃里一阵揪痛

打开办公室的门前,张极还在想着自己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先垫一垫,而那个站在他的办公桌旁的落地窗前的背影,让他以为自己已经饿出幻觉了

“刚结束吗?”,张泽禹听到声响转过来,三两步走到张极身边有些慌张地扶住他

“是不是低血糖了,我看你脸色好白”

“张泽禹?”,张极仍是不敢相信

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你怎么会来?”

张泽禹将他扶着在沙发上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两块巧克力喂给他,又转身将菜从打包袋里拿出来一个个揭开

“我下午只有一节课,上完我就过来了,听杨秘书说你还没能吃上午饭就去买了这家的粥,他的葱油饼挺好吃的你可以尝尝”

巧克力是牛奶味的,那样的甜霎时在张极的口腔中融化,再以极快的速度进入血液,令他从饥饿的慌张感中一下子解脱出来

“好点了?吃饭吧”,张泽禹将勺子递到他手里

张极却没有动,一双黑眸深深盯着他

“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来?”

“我……”,张泽禹想不出这个答案,只得将来之前的事情说给他听,“朱志鑫今天中午陪苏新皓吃烤肉去了”

“嗯”,张极等着他的下文

“我在看机构旁边那栋染雨的商业楼的时候收到你的信息,听你说今天中午吃不到午饭,那之后一直心里不舒服就过来了”

张极更加靠近他,极有耐心地说,“那为什么你会心里不舒服”

“觉得自己没有像别的夫夫那样照顾到我心里愧疚吗?”

张泽禹一时语塞,心里有个声音似在否认,他也只是想着先让张极赶紧先吃上饭

张极听他这么说果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眼底那一抹亮色暗下去,埋头吃起粥来,整个办公室顿时静极了,张泽禹坐在他旁边也无声无息

“张泽禹,不要因为我对你好,你就对我好”

张极忽然出声,那声音清冷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如潮水般拍打着张泽禹的心

“别的夫夫什么样,你不用管也不用照做”

张泽禹在来的路上曾想过张极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或许是会很开心的他下意识这么觉得,可现在一切好像都错了位,他跟张极的关系一下子回到原点,甚至比以往还要疏离

从这天后他已经好几久没有见到张极了,他似是每天很早就出门,晚上自己等到睡着都听不到开门声,若不是早晨摸到旁边位置上的温热,张泽禹都以为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而今天是张极的易感期,张泽禹在床上躺着,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心慌,翻来覆去往门外看过无数遍也没有得到安抚,他起身去厨房倒杯凉水喝过,再回来躺下闭上眼才觉得好些

咔哒,张泽禹在门开的一瞬间睁开眼,是张极回来了

他没有动用耳朵听着张极的动静,这次他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进到被子里躺下,那之后一团异常的滚烫直往张泽禹的感觉器官上泼,转过身只见张极浑身猩红

连叫几声张极都没有应,紧闭双眼很痛苦的样子,张泽禹摸过张极的额头和脖颈那肤温实在烫手,仔细一看手上胸前都起了红疹

“你过敏了,你吃过什么吗”,张泽禹拍拍他的脸,“张极,你睁眼看看我”

“这样不行,我去找陈医生来”

张泽禹立刻撑起身给家里的私人医生打电话,万幸电话很快就接通,医生也就住在家附近,挂了电话,他又想着先下床去找找有没抗过敏的药物

刚要走自己的衣角却被张极攥住了,张泽禹听到他在喊,立刻转过去手指穿过他的掌心反握他的手

“我在,张极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你过敏太严重了,我先去给你找药”

张极很艰难地摇着头,“我好热,好渴”

“好,我知道”,张泽禹准备掰开他的手指,可张极手上的力量一点也没有松死死地抓着

张泽禹在看见那晶莹的泪从张极的眼角浸出来的那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抵抗他的力气,见他这般难受自己也快化成那软弱的水了

张极那样脆弱的语调,一个个字节仿佛都是陨落的心脏组织

张泽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但是他只觉得自己喉中干涩极了,连带着所有的脑神经都失去支配,他看着床头柜上那杯凉水,实在太令人渴望,所以他端过来一饮而尽包在口腔中

然后以一种极生涩又怜爱的动作轻捧着张极的脸,他用自己的唇包裹住对方的,然后那将那凉润的水随着呼吸起伏全都渡过去,而张极也乖顺极了,喉结滑动如饮甘露般全然接纳着,即使没有水后也缠着张泽禹用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搜寻

待张泽禹终于能撑起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极的脸色好了很多,他也松开抓住自己的衣角的手,以一种轻松些的神态躺着

“他是抑制剂过敏,自从初中开始分化以后就一直如此”

“怎么会这样?”,张泽禹将陈医生拉到房门外以免打扰到他,“那他这么多年易感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张极曾经交往过Omega么?张泽禹没有问出口

“他虽然易感期比别的Alpha要频繁,但以前的症状并不严重,他都是自已克制过来的”

陈医生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停下来想了想还是说了,“可自从结婚后他来找过我几次,说自己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怕回来见到你会失控只能用酗酒将自己麻醉”

“可能这一次,光喝酒也觉得不管用了吧,所以就算明知会过敏也打了抑制剂”

“你要明白你的存在对张极来说就是催情素”,陈医生拍拍张泽禹的肩膀,“有些事情你也要多替他想想”

“让生性贪恋欲望的野兽学会柏拉图,会不会太残忍了”

陈医生什么时候离开的张泽禹都不知道,只是那些碍于情面却不言而喻的话语久久缠绕在他的脑海里,他掩着面在沙发上坐过良久,后来夜里的风都变凉,回房间触摸张极的烧已经退了下去,见他呼吸均匀已经安然入睡

张泽禹在他身旁坐下低头看着他,Alpha的易感期有多么的折磨人自己不是没有了解过,因为自己是Beta所以也仅剩下房事这唯一可以让张极好受一点的办法,可张极就算伤害自己,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和强逼那个不爱自己的张泽禹

“为什么呢张极”,张泽禹说得很轻,那话语被风一吹就散了,“明明将我留在身边更加痛苦的是你”

“为什么你要将自己假扮成加害者呢”

张泽禹突然有一个念头,自己得到的这一切都是张极赐予的,就连代价他也一并承担了

这一夜张极睡得极好,一个胡乱的梦都没有出现,下巴被发丝弄得有些痒痒的,他睁开眼醒过来,全身的感觉也开始苏醒

自己的上半身被人环抱,四只腿相互交叠理不清用什么样的方式交缠,而一低头,张泽禹就埋在自己的胸膛里,睫毛投下阴影,鼻息扑着温热

原来生病就可以得到如此幸福的梦吗,张极开始想一直病下去,他小心翼翼地压抑自己呼吸幅度,生怕张泽禹会被吵醒,而这一切破碎得太快

他忍不住用手指隔着半厘米的距离去勾勒张泽禹的形状,那乌黑茂密的发丝,那被阳光照得透的肉粉色耳廓,清晰的下颌线上一颗需要近距离才能发现的小小的痣

“你醒了?”,张泽禹从他胸膛里抬起头来,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不难受了吧”

“嗯”,张极应一声,见他似是放心地又将手钻到被子里去,回到刚才搭在自己腰间的原位上

张泽禹在他胸前蹭过几下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我还要再睡会儿”

“你都不知道我昨晚照顾你有多累”

张极被这番意料之外动作惊得浑身僵硬,只任由他去,半天才憋出句

“哦……辛,辛苦你了”

见张泽禹又睡着张极才放心地将手放在他背后轻轻回搂着他,这样舒适的周末清晨,回笼觉太过甜美,谁又能够拒绝呢

“你又救我一次啊”,张极说得太小声,只有自己听得到

张极说整个周末都会待在家里休整,可张泽禹也没见他能闲下来,自己呆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看电影,张极就在客厅和阳台走来走去地接公司的电话,后来眉头一皱干脆进了书房坐在电脑前再也没动过

电影里的男主角一直以各种方式回避着女主,张泽禹突然觉得这部《怦然心动》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有意思,自己原来周末都是怎么过的呢,都这么无聊的吗

“哟,张泽禹”,朱志鑫那边很是嘈杂,孩童玩闹和游乐设施的声音层出不穷

“你在哪儿啊有点听不清”

“在游乐园呐,苏新皓说带我来重温一下学生时代”,朱志鑫应该是走到一边人少的地方去了,顿时安静不少,“你怎么周末给我打电话啊?找我干嘛?”

张泽禹转头看了眼坐在书房里的张极,“哦,我想问你周末机构的老师排满了吗?”

“周六下午还有缺的”,朱志鑫将贴在手机边听声音的苏新皓拍开,让他别闹了

张泽禹算算时间,周末的课时费也会更贵,“那排给我吧”

张泽禹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拒绝,“为什么?”

“啊……这个……因为”

朱志鑫只觉得语塞,天哪谁敢破坏极总好不容易修来的周末相处时刻,况且他还专门跟自己提过这事

“张泽禹”,张极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那边支支吾吾的朱志鑫听到这声音像是得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说句你们先聊啊,我和苏新皓要去坐旋转木马了,就赶紧挂断了电话,整得张泽禹有点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想周末也去上课?”

张极手肘撑在沙发上,俯看他让张泽禹觉得有些压迫感

“还是你又想着还债的事情了”

张泽禹只觉得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很不想要两个人的关系再坏一次,所以选择干脆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他

“都、不、是”,张泽禹干脆在沙发上站起来,看自己位置高出张极太多,又干脆半跪着恰好与他平视

“我只觉得你周末都那么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也不想打扰你,可我一个人好像有点无聊,所以找点有意义的事做,还可以挣钱补贴家用,有什么不好的”

张极听他噼里啪啦讲这一大堆话,没抓到关键却还是莫名觉得欢喜,仔细思考过才开始试探着张泽禹的心思

“你是觉得,我冷落你了?”,

他目光水润充满了希冀一般,“你想让我陪你吗?”

“嗯,好像是”,张泽禹点点头又觉得不妥赶紧补充着,“不过你不用管我,先去忙公事吧,我不想因为这个打扰你”

张极什么都忽略掉只听得见他说,是,张泽禹竟然想要自己的陪伴,喜悦从身体上的每个细胞冒出来,通过无数的蛋白质的载体激活张极的窦房结,电刺激变成心脏的收缩,咚哒咚哒,那是情动的微笑弧度

“那既然你不能打扰我,那我可以不可以请你陪我一会儿”

张极牵起张泽禹的几个指节,“我一个人在书房工作好累,你过来替我分担一下痛苦”

张泽禹见他笑得如此好看丝毫没有被工作折磨得很惨的样子,但自己也没挑明,点头说好

进了书房张极就在电脑前坐下继续看他的成本报表,张泽禹就慢慢浏览着这个他以前很少踏足的空间,中央一盏简约的玻璃吊灯,前和右两面墙上都是到顶的黑色书柜搭配透明的金边柜门,张极的书桌靠近左边的窗台,红木线条的两扇窗户半开着

张泽禹在书柜边走动,尽力落脚轻一些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响声

“没关系,这点专注力我还是有的”,张极的眼神仍停留在电脑屏幕上

听他这么说,张泽禹也干脆把身子都放松了,专心去看书柜里的书籍,涉及的范围还挺宽,从经营战略到建筑设计,从金融投资到商务礼仪,厚的薄的都堆在一起,那书页边的颜色泛着灰黑色,还有笔迹的黑点,一看就是很认真地研读过,张泽禹留心看几乎每一本都是如此,有点难以想象张极身上承担过多少的压力

在书柜的最右侧,有两格的柜门把手是银色,这样的特别吸引着张泽禹走过去,而书背上的那些文字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高中时期的生物书,中间隔了几个空格,接着是张泽禹大学时的专业书籍,植物学、动物学、解剖学、教育学等等竟然一科不差,再下一层放着又厚有大的配有图谱的种种参考典籍

纸质的书籍总是有一股让人沉淀下来的力量,张泽禹没再挪动步伐,房间咔哒咔哒剩下鼠标的按动声,不知过去多久张极终于从一堆待审的流程中脱身,将眼镜摘下来捏几下鼻梁,又戴上去看张泽禹在做什么

自己确实过于用心了,眼前的房间里哪里还有张泽禹的身影,张极从位置上站起走出桌子,正准备去房间外面找找,就发现了那个蹲在自己视野盲区的张泽禹

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张极的高中生物书,还不时用手指去抚上面写着知识点的黄色便利贴,明明背靠着两年墙的夹角只占据狭窄的一角,张泽禹却很舒适的样子

张极走过去在他身边盘腿坐下来,“怎么蹲在这里,不觉得挤吗?”

“不觉得”,张泽禹很是不舍地从书中离开,眼睛亮亮地看向张极,“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生物吗?”

张泽禹笑笑吞咽几下润润喉,给他讲起以前自己的事情

“母亲以前一个人养我所以工作特别忙,经常都是凌晨一两点才回来,小时候我还不懂事,又怕黑又怕鬼,总觉得哪里会冒出点什么奇怪的东西,经常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抹眼泪”

“后来有一次母亲给我买了本有关植物的百科全书,我也不记得怎么就躲在墙角里捧着看了,觉得特别有意思一直看了好久,那也是第一次感觉母亲很快就回来了”

“从那以后我就喜欢蹲在墙角里看书,上高中学生物的时候就能体会到当初那种……那种幸福感吧,就喜欢上生物了”

张泽禹边说边微微摇晃着,让张极仿佛就身临其境地看见了那个坚强又可怜的蹲在墙角寻找安全和陪伴的小男孩,令人一阵心酸

张极朝他跪过去张开双臂,“你能抱抱我吗?”

张泽禹点点头答应,在陷入张极的怀抱之后,那温暖的环绕让自己的心中有块长久的空缺像是终于被人关注到并填补了起来,张泽禹渐渐庆幸自己没有拒绝张极,因为自己好像才是那个需要拥抱的人

“张极,你那中间为什么空了几个位置?”,张泽禹将头搁在他肩膀上,刚好视线上扬能看见书柜

张极只将他搂得更紧一点,手掌在他背上摩挲,“留下来放你高中的生物书的,等你愿意的时候”

张泽禹偷偷笑着,因为他想起以前男生总喜欢让暗恋的女生帮他们写书页的名字,还说只是因为他们的字好看

这几个空缺的意义是不是也跟这样的事情差不多呢

周四早晨张泽禹眯着眼睛寻找床边的动静来源,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立灯,床尾摆开两个快要收拾完全的行李箱

“被吵醒了?”,张极从衣帽间出来将手里叠好的衬衫放进箱子里,再走到张泽禹睡的那边在他旁边坐下,“抱歉啊,我今天上午的飞机去南京再晚来不及了”

“你去出差吗?去几天啊?”,张泽禹手一撑翻身坐起来,眼睛眨几下清醒不少

“可能得下周二才能回”,张极凑近他将那掉在脸颊上的睫毛拿掉,又揉揉他睡乱的头发,“看你醒了我都有点舍不得走了”

张泽禹听着他继续跟自己说着很多的注意事项,比如讲课的时候不要那么拼要多给自己点休息时间,比如再忙也要多喝水不然嘴唇总是起皮,可张泽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心里一直盘算着,明天就是张极的易感期,上一次都那么严重,这一次会不会更加的折磨他

“我也去”,张泽禹抓住他的手腕,“能麻烦你带我一起去吗”

“好啊”,张极喜悦的神色闪过转而眼睛包着露水一般,“张泽禹你最近怎么了”

“我觉得你跟我亲近好多”

说实话就连张泽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自己做的每一次选择都是心甘情愿的,朝张极踏出去的每一步都反馈着意料之外的惊喜和满足

“我让你不舒服了?”,张泽禹问

“我很开心,开心到快要得意忘形了”

“那就行,那我赶紧去收拾东西”,张泽禹说完就翻身下床,转几个圈又找不到自己的拖鞋在哪,“鞋呢?”

蹲下来朝床角看,又自问自答,“哦,这儿呢”

“不错,这次有进步”,张极抱着手靠在一边竖个大拇指给他

“别贫了,等下赶不上飞机怎么办”,张泽禹拍他一下,却被张极顺势抓住手

“别慌,你衣服这些我都帮你收拾好了,洗漱完我们就出发”

张泽禹这才看见原来两个箱子有一个箱子装的都是自己的东西,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这个人怎么套路这么深的”

张极将眉毛一挑,“你才发现?”

“不过我这应该叫未雨绸缪”

张泽禹忽然正了神色,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张极从不会逼他的,他只是尽全力给自己很多种选择,而无论张泽禹做出哪种选择,路的起点都有张极等在那里

飞到南京张泽禹留在酒店里给机构的学生远程上网课,张极则一身西装革履赶去染雨在南京的分公司开会

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张泽禹看着桌子上楼盘售卖的宣传图册,想起张极在飞机上告诉他的,“如果这一次的总售额可以达到预期,以后我就自由了。”

“而且这房子的设计与普通的洋楼或者别墅都不同,开盘后我们也买一个顶楼的户型”,张泽禹就靠在他肩上犯困,但他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张极的兴奋,“你什么时候想吃灌汤包了,我就带你过来住几天”

“南京又不是只有灌汤包,还有蜜汁藕、鸭血粉丝汤、板鸭”

张极叹口气,“我的小祖宗,你真的很‘会’挑重点”

张泽禹像是没听到他的反讽似的,只闷头想着还有什么好吃的,“哦,还有那个甜的叫什么来着……桂花糕、对桂花糕必须得吃”

“知道了知道了”,张极反手拍拍他的头,让他靠自己靠得更稳一点,“睡吧”

张泽禹闭上眼睛良久又悄悄睁开,身旁张极不再看文件,脑袋叠在自己的头上已安然入睡。没想到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板也会有如此紧张的时候,张泽禹隐隐觉得这次的楼盘对他真的很重要的意义,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张极在未来计划里的用心

只是他已经够累了,张泽禹盼张极能在自己身旁得到片刻的休息,不要再操心工作,也不要再操心关于这个不通情理一般的张泽禹的事情

窗外的梧桐鲜绿,阳光晒过人行道上停得整齐的蓝色自行车,对面板鸭商铺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排成长龙的队伍里小女孩儿旋转起她的白纱裙,而生活正被这样的颜色装扮得分外美好

张泽禹拍了张照片发给张极

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张极就被手机振动停住了脚步,而被堵在身后的员工就看着自己老板的嘴角越来越高都快扬到天上去

秘书小杨见张极让他过去,“极总,怎么了?”

“所有参与新楼盘项目的人现在就可以下班了,这么长时间筹备太辛苦,回去休整休整吃顿好的,准备迎战最后的正式售卖”

在小杨满口答应之前,张极又补充了一句,“吃饭记得保留小票,公司给报销”

张极走进电梯的时候还能听到员工们的欢呼声,而他只顾得看那跳转得太慢的楼层数字,刚到负一楼他就从刚开的门里钻了出去,一路跑着坐到车里,油门一踩就往酒店赶

张极在心里祈祷着不会遇上红灯,他实在没有那个耐心用来等待

因为这是张泽禹第一次表达,他想张极了

夜晚的夫子庙如同翻到了同一时空里另一面,秦淮河倒影着岸边的白墙黑瓦,飞檐翘角上挂着盏盏夜灯,游船在拱桥下缓缓穿过,水面点拨层层波澜,烟雨朦胧间耳边似是回荡着那唐朝的绝唱

而步行街则是现代的,游客头上戴着闪光的发箍,手上拿着细长的自拍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留下纪念,在发现新鲜美食的下一刻又一股脑进到店里去

“其实夫子庙我以前来过一次”,张极将张泽禹从那些拿着长签子吃串的人身边拉开,“小心戳到”

“感觉现在景区都过于商业化了,全国每个古镇都长得差不多”

“那你为什么还带我来?”,张泽禹四处张望着,那右边的楼台间挂着红灯笼,左边的牌匾上书写乌衣巷三字

“想南京在我心里的印象变得更好一点”

张泽禹眨着眼没太懂他的意思

张极就抬手指着广告牌上的标语念着,“旅行不是看目的地,而是看旅行的时候身边陪伴你的是谁”

张泽禹却没有顺着他的手指去看那标语,而是侧头看着张极,他将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色衬衫经过一天的活动起了皱褶,却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胸前饱满将衣服撑出完美的弧度,肩部宽阔与挺拔的身姿相配,真是赚足了回头率

“我请你吃赤豆元宵吧”,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张泽禹见那甜甜的红汤色就很治愈人心觉得合适,“感谢你今天都这么忙了还带我出来玩”

“好啊”,张极身后路过牵着一群气球的商贩,而他的笑也如同回到青春时

张泽禹突然在脑海闪过初中那唯一一次见过的张极的模样,那样的张极现在在哪里呢

张泽禹闻声抬起头来,是一位他没见过的女士,微卷的大波浪发流淌在一侧肩膀,v领的白色丝质衬衫露出纤细的锁骨,下搭黑色的半身裙将腰身包裹得紧致又曼妙

而她正盯着自己身旁的张极

张泽禹转过头示意张极,“你认识?”

而张极却没回答笑笑用拇指去抹他的嘴角,“豆沙糊住了”

而那女士仍得体地站着,再说了一次,“张极,好久不见”

“嗯”,张极换了个脸色朝她点点头,在桌下牵过张泽禹的手

“我能坐你们对面吗?”,她转眼看着张泽禹

“请便”,张泽禹在她靠近以后就开始闻到一股白芷香的信息素的味道,初闻让人觉得温柔但那香越聚越浓变得清冷和倔强,Omega的信息素里很少有这样让人觉得带刺的

“你就是张泽禹吧,当初你们婚宴的时候我还在国外没来得及参加”,她朝张泽禹伸出手,指甲干净手指纤长,“我叫兰佩,跟他从小就是邻居,应该算是青梅竹马吧”

兰佩这个名字一出,张泽禹就有印象了,目前重庆几大房地产开发商中与染雨平起平坐的只有兰舟地产,而眼前这个兰佩应该就是兰舟新继任的总经理

兰佩眼尾一挑,“张极,你觉得呢?”

张极没有作答表情平静像是没听到,只有张泽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暗自用力并且故意放慢了自己呼吸节奏,Omega的信息素影响到他了

“这样吗,我还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张泽禹怕场面会尴尬下来,只实话实说,却没想到让佩兰的脸色一沉

而张极倒是有几分喜悦的神色这才开口,“就小学的时候见过,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提这个做什么”

张泽禹一察两人这神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只在心里骂,靠,怎么感觉自己被张极卖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随口找个买水的借口就留下两人走出了店里

而转身躲在店铺旁边的巷子,张泽禹才感觉刚刚松开张极手的时候,皮肤被扯得发痛,而自己身上的有一块地方仿佛被生生剥了下来,此刻还攥在张极的手心里

张泽禹沉下呼吸,听得见店里的声音

“张极,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太狼狈了吗?我真的都快不认识你了”

兰佩的信息素随着她的情绪改变而更加的浓郁,张极只得将身子再往后退一些

“不好意思,我心甘情愿,也请你为自己留一点体面”

“体面?你现在知道要体面?”,兰佩只横他一眼,“当年我们约好一起出国读音乐,你说背叛就背叛”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兰佩!”,张极开始失去继续呆下去的耐心,“我早就告诉过你,那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在改变主意的第一时间我就告诉你了,我不觉得我有背叛你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跟你约定过什么,后面要出国也是你自己选择的”

兰佩消了气焰,那些过去的枉然缠得她头疼,“就为了他么?”

“与你无关”,张极端坐着用一脸淡然,“无可奉告”

兰佩将被吹乱的发丝一顺,站起来又回到那个优雅的精英模样

“既然极总如此黑白分明,那鄙人也知趣”

她走出两步又回过头客套地微笑着

“忘了说,祝染雨的新楼盘能够大卖”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高跟鞋哒哒作响,震得张泽禹都觉得心颤

在原地楞了半天,张泽禹都想不出该以怎样的方式去面对张极,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在为刚才抛下他落荒而逃的行为感到心虚,所以是当做一切都不知道,还是问出那些他疑惑的迷题

还没走出巷子口张泽禹就被黑着脸的张极按了回去,将他固在自己和石墙之间

“张泽禹我是不是一直以来对你太好了”,他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咬着后槽牙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所以你就觉得,随随便便对待我都没有关系”

张泽禹被反压在墙的手腕被硌得生疼,但他却像被堵住喉咙半个音节都吐不出

“你跟我来南京也是因为我那该死的易感期对不对?!是陈医生说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可怜吗!”

张极眼眶顿时一片腥红,他真的不想去接受这些日子以来张泽禹对他的亲近里,一点点对他的喜欢都没有,哪怕不是喜欢呢,就是出于友情也好啊

“你为什么要离开啊,张泽禹”,泪水划到嘴角是那么的苦涩,“你知不知道Omega的信息素对于我来说有多可怕?你凭什么把自己置之度外,万一我失去控制了呢!”

张极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已经失望到没有焦点

“你想看到我和她作吗?!”

啪地一声,张极脸上一阵火烧,而理智终于得以找回原位

眼前的张泽禹浑身颤抖着,像一头被赶出族群的狮子,它孤立无援,委屈又愤怒,“张极我告诉你,我是活得像个没有感情木头”

“但自从我答应你结婚,我就从没有想过要把你的需求交给别人!无论是出于作为夫夫的责任,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今天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有过纠葛当面解决会比一直拖着更好,张极你是聪明人,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张极第一次见他的情绪如此外露,被吓得楞了神,只揪他的衣角,“张泽禹,我错了”

“我知道你是因为信息素所以提前进入了易感期的原因,气头上的话说了就过了,我从不当真”,张泽禹深呼吸几次缓缓

“还有明确地告诉你,我来南京就是担心你的易感期,我必须对你负责”

说完张泽禹牵起张极的手就急匆匆走出巷子

张泽禹掷地有声,“对你负责!”

门刚在身后关上,张极就被张泽禹环住了脖子,亲吻就如同初夏山城的雨一般,突如其来的闷热和潮湿,毫无章法可言,唇齿之间相互摩擦,不禁让人吃痛

张极将自己短暂脱离出来,牵开的银丝还留在两人之间

说完他便低头将张泽禹的唇再吻住,红色的唇瓣如玫瑰般柔嫩,交叠数次也意犹未尽,张极的手掌在张泽禹腰《》窝处摩挲再用力将他无休止地贴近自己的身体,皮肤的温热像起了电一般让人酥麻,而灯光留在墙上两个模糊的轮廓正一寸又一寸地相互融合

床单如白浪花般绽放一次,张泽禹感觉自己从深海中终于浮到水面得以呼吸,他大口呼吸着氧气,那血液直往脸面上爬,而张极则俯视着自己,一双眼眸如同深渊,汗水从鬓发间渗出来,顺着下颌线滑到下巴

那汗聚成水滴掉下来,就快要石穿张泽禹领口露出的胸骨

“害怕吗?”,张极哑着声问

胸膛里心脏又开始疯狂搏动,紧张得张泽禹只有力气嗯一声

“那你吻我,吻我你就不会害怕了”

张泽禹确实照做了,他用唇将张极勾下来,这份陌生的兴奋他一个人有点承受不来,所以张泽禹要拉张极作为采食蜜果的同伙,要拉张极一起跟他在海底沉溺

那种安全感如同氧气,随着每一次的亲吻、起伏、颤抖、释放,从张极的血液中透出来再灌给张泽禹曾经孤独的灵魂

后来一室的瑰色旖旎与张极苍术味信息素的醇厚气息混在一起,在甜蜜快要过头的时候就会尝到一丝丝草本的苦涩,那样的苦成了令人嗜食的稀缺品,张泽禹拼命吸收着、渴望着,在这甜与苦之间堕入无尽的轮回

那些根植在生命本源中的欲望,在来返往复的放纵中得到满足,张极不忍心第一次就折磨他太久,将昏昏欲睡的张泽禹从床上抱起来,转身入了浴室

水的温热洗去一身的痕迹和疲惫,张泽禹醒过来雾气让他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脸颊也晕上潮红,他在浴缸边上靠着对着张极说

张泽禹在向张极讨要出路

而水声一淌,张极就跪了过去捧着他的脸深吻一次,“我爱你,张泽禹”

“别把我想得那么伟大,你只有爱我一种选择”

两人相拥着睡过整个周五,张极这么多年的积累也算是没有白费,染雨辛勤的员工给他们的老板回馈了一天庆祝度春宵的假期,而张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张泽禹走进他生命里的那一天

人人都爱慕权势和金钱,所以觉得那些宽大的别墅里住着的人都是幸福又肆意的,而张极却觉得像牢笼,一个他找不到能去怪谁的痛苦源头,就因为降生在这样的家庭,张极就必须接受这一切

必须接受在还没有懂事的时候就必须抛开玩具坐在桌前学习各种各样的课程,必须接受父亲的命令和责骂,必须接受永远冰冷的餐具和氛围,必须接受其他人一次又一次的比较和权衡

张极从没觉得自己是令人羡慕的独生子,他只不过是个受人摆布的人偶罢了,他脚下的路总有人提前铺设好了,也就意味着他必须走下去,沿着那唯一的路走下去,张极没做过选择,他也没有资格选择

那一天是阴天,张极等了很久的太阳没有出现,等了很久的暴风雨也失约,他坐在天台上望着这片大地开始思考

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

下课铃在整座校园中回响,惊起那树上的白鸟,它飞起来穿梭在生动的学生头顶,他们聚在一起畅享着未来和梦想,张极好生羡慕,他也有梦想的,他梦想作个音乐家,可这样的梦想在这样利益至上的家庭里是提都不配提的

张极将自己的身子再往外挪了挪,整个腿都悬空吊着,他闭上眼张开双手,有点失去平衡感的感觉让他以为快要自由

而身边坐下一个人打断了张极的畅想

“这里本来是我的地盘的”,张泽禹瘦瘦的,风一吹校服就瘪下去,“今天分享给你,以后不准再来了”

张极在转头见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他的眼睛,生得一双悲伤的眼尾,所以看谁都像在心痛和悲悯,而张泽禹却表现淡得像阵无色无味的风,丝毫感觉不到自己的用情

张泽禹望着远方的教学楼,“你不是在伤心吗”

“你能懂?”,张极苦笑

张泽禹摇摇头,“不明白的,痛苦都是上天施加给每个人的,别人不可能听得懂”

“你真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张极这么吐槽,可自己觉得他并没有说错,“你是不是连梦想都没有的”

“母亲”,张泽禹这么答,将头转回来饱含温情地朝张极笑,“我有母亲”

那一刻,张极盼望已久的晴天和暴风雨都降临在张极身上,五脏六腑开始疼痛又喜悦,有个声音告诉他,未来一定要让张泽禹因为自己而这么好看的笑一次

“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该怎么办”

张泽禹跳下台面朝他伸出手,“很简单啊”

“等你长大将自己变强,你想要什么自然会有办法的”

张极的世界里终于多了一条新路,是张泽禹教给他的第二种选择

清晨南京下过一阵小雨,张极在张泽禹地注视下慢慢抬起眼皮,而面前的人正一脸愧疚地手指抚摸自己的脸庞

“对不起,不该打你的”,张泽禹探身过去亲他一口,好像这样也算是一种补偿,“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吧”

“早就不疼了”,张极轻掐他的脸颊又疼爱地揉了揉,“要不是你让我清醒过来,我不知道还要说多少混账话”

“万一把你气跑了怎么办”

张极将他搂进怀里,用下巴蹭他的头,“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了”

“张极”,张泽禹抬起头唤他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的时候,你问我,我有什么的问题”

张极将他额前挡眼的发丝撩开,“当然记得”

雨后的天空湛蓝,风也温柔,张泽禹笑着

“我有母亲,我还有你”

人生是可以如此幸福的么,张极眼眶一酸,梦里的愿望竟然一醒来就实现了,这样的瞬间用亲吻都太过轻浮,张极将他搂得更紧一点,毕竟拥抱两颗心才靠得最近

“你有什么了?”,张泽禹想起那个被张极放弃的音乐梦想

而张极的声音与他的心跳一起传到张泽禹的耳边

“我说过,我有你爱我就够了”

等从南京回去,新楼盘售卖的日子也在几次更改中最终定了下来,一时宣传开始涉及山城和南京的各个角落,张泽禹路过的车站的时候,见以山水画为基底的广告画面上标着大大的日期,下个月,8月1日

周末张泽禹将朱志鑫和苏新皓请来家里做客,把餐桌摆在露台上,旁边再架个炉子烤烧烤

“它那是想要你跟他玩球”,苏新皓看着自家的拉布拉多蹲在张泽禹脚边甩着尾巴喘气

“这样啊”,张泽禹将手里刚串好的花菜放下,见自己手沾上油,只得用手臂去夹放在桌子边上的球,动作不方便一直没夹稳,球却越滚越远了

“擦手,剩下的我来就好了”,张极将湿纸巾递给他

张泽禹刚要接过纸巾,却被张极抓住了手腕,一点点替他将每个指头都擦干净了

余光里苏新皓还朝这边看着,张泽禹只得压低声音说,“别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张极只附到他耳边,“我哪天不这样,干嘛因为别人改”

“咳……咳咳”,苏新皓装作咳嗽的样子,一脸坏笑的给朱志鑫递眼神

朱志鑫看了一眼那边腻歪着的两个人,又想起自己的正事,“哎哟苏新皓,这个火点不燃啊,你快来帮我看一下”

“来来来,你闪开我来”

而这回轮到张泽禹和张极看着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背影相视一笑了

苏新皓将那边的火升起来,回过头张泽禹正和自家狗联系击掌

“他去下面拿酒了”,张泽禹将手里的球丢出去,狗狗也跟着跑到朱志鑫脚边去了,“说今天得和你们喝一杯”

“那趁这个机会我跟你说个秘密吧”,苏新皓一脸神秘地凑近他,“以前你们关系还没确定,我一直忍着没说”

“你想不想知道,张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不会是,初中那次吧”,张泽禹转念一想,“会不会太小说剧情了一点”

“可是就是真的啊,他说那个时候他都想要过要轻生了,结果是你将他拉下来的”,苏新皓三言两语开始将张极的整个过往拼凑完整

“从那以后张极又开始拼命读书,高三就得到了国外顶级音乐大学的offer,在你看来可能你们再也没有过联系,其实张极一直都有在托人查你的消息,那个时候他自己都没有想明白吧,你对于他有多重要”

“在得知你母亲生病以后他就立刻放弃了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机会,跟张老爷子做了笔交换,张极留在国内继任公司总裁并且定下了业绩目标,换的就是治疗你母亲的所有费用和医疗资源”

张泽禹认真地听着,可再生动的语言都无法描述张极这一路以来的心酸,他的梦想因为张泽禹而起,在跨过千山万水之后终于离梦想只有一步之遥,他却抛开所有来作张泽禹的救星,而张极也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说,只要张泽禹爱他就够了

所以在那些张泽禹忽略掉的与他结婚三年的日日夜夜,张极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成了茫茫冰原之中独自伫立的等候者,张极渴望着爱,但爱不能是怜悯和感动,所以他在无尽的沉默中希冀着张泽禹爱的恩赐

在楼下挑选着红酒的张极突然被张泽禹从身后抱住

“张极,你怎么能让我坏人呢”

“我哪有”,张极察觉到身后人不太对劲,“苏新皓跟你说我以前的事了?”

“我快恨我自己了,让你一个人走了那么久”,张泽禹将头埋在他背上,“为我放弃你的梦想一点都不值得,我有什么好的,干嘛要喜欢我”

“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自己好多遍”

张极转过身将张泽禹抱在怀里,“可是我也没有答案。没办法可我就是每天都想知道你的消息,我就是靠着你当初的一句话度过了很多难熬的时候,我就是见不得你无助,也不想你失去唯一的笑容”

无数个不明原因累积再累积,最后组成了张极对张泽禹爱的书写方式

“明明那是你最脆弱的时候,我却想着只有这个机会能够抓住你了”

“不是的”,张泽禹回答给他一个感谢的吻,“我从来都没失去过什么,反而你给我的太多了”

没人教动物们怎么去爱,所以他们只能靠生硬又笨拙的本能

“辛苦了张极”,张泽禹用指腹将张极眼角的泪化掉,“我向你保证,这七年、不这十几年的每一秒都不会白费的”

张泽禹会百倍千倍的爱他

后天就是南京新楼盘售卖的日子,染雨全公司上下都严阵以待做着最后的确认工作,张极下午给张泽禹打电话说今天要加班可能会很晚,让张泽禹自己先睡

“知道了,早点回来我等你”

可等张泽禹在第二天早晨从梦中惊醒,身旁的位置都是空荡荡的,一种没来由的担心冲撞进张泽禹的心里,他给张极打去电话,可一直都是冰冷的忙音

“喂,苏新皓”,张泽禹在茶几边上边穿衣服边打着电话,“张极人呢,他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喂?苏新皓你说话啊”

“在公司,只是他……”,苏新皓那边默了很久,“兰舟刚公布了他们南京新楼盘的开盘时间”

张泽禹失神打掉了茶几上的玻璃杯,碎片如银沙般铺了一地,反着再疼痛不过的光

“苏新皓,把兰佩的联系方式给我”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张泽禹捡着碎片的手指被划破渗出血来,滴到玻璃上长出彼岸花的形状

“还有,帮我照顾好张极,拜托了”

张泽禹进了包间,见兰佩站在窗边远眺兰舟的办公楼,一身繁复的花色长裙都没有压住她的气势,白芷的味道散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早就做好一场鸿门宴,等着张泽禹的到来

“兰小姐,重新认识一下”

张泽禹朝他绅士地伸出手,“我叫张泽禹,也是染雨地产总裁,张极的爱人”

兰佩踩着高跟鞋走过去与他回握,“久仰大名,荣幸”

“只是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兰佩一双桃花眼满是戏谑,“我可跟张极”

“怎么会呢”,张泽禹微笑着,他并不打算拐弯抹角,“兰小姐喜欢他很久了吧”

兰佩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她看着窗外轻呵一声

“确实要比你久多了,从小我就一直默默看着他,这么多年张极经历过什么我比谁都清楚,陪伴他追逐音乐梦想的人也一直是我”

“我喜欢他,喜欢到把他的梦想作为自己的,喜欢到这么多年我都没管过自己想要什么”

“所有的付出都是我兰佩做的”,手指点在胸口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绞痛,“你呢张泽禹,你为他做过什么?凭什么他就让我一个人去国外,转身什么都不顾地去找你了?”

“爱情从来都不是自我感动”,张泽禹只淡淡地说,仿佛又回到那个无情无爱的他,“张极比你更懂得爱人”

“爱的付出从来不会计较回报,兰小姐你确实更适合做商人”

“别可笑了张泽禹”,兰佩桌子上染雨的售卖图册甩到他面前,“我不相信你不愧疚”

“你只是个Beta,在张极遇到易感期的时候你用尽全力都给不了他抚慰,而我只用释放信息素就可以了”

“就因为你的出现,张极不得不自己再进入到牢笼里,他为你用自己的梦想陪葬,人生有多少个七年?你难道不懂吗,你就是束缚他脖颈的那根绳子!”

“现在张极的自由就在眼前了,却因为你又要重新开始”

同时开售的楼盘陡然瓜分了时段内的购房来源,染雨就不可能达到预期的销售额

“兰小姐,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了,今天我就是来做这笔交易的”

张泽禹走到玻璃窗前侧身与她直视,“我的要求是兰舟失去信誉将开盘时间延到明年”

兰佩将二郎腿翘起,“很简单,你离开张极”

这份来之不易的自由,张泽禹绝不会让张极错过

当天下午兰舟的更改通知就公之于众,而张泽禹一言不发收拾好行李离开了

等张极拼命赶回来推开房门,一切就如同梦一场,一点张泽禹的痕迹都没有,哪怕是一点他的味道,可他本来就是Beta,自己在见到他的第一面不就已经意识到了吗

无色无味,无声无息,如水,如风,一转眼就消失不见,张极是抓不住的

染雨在南京新楼盘的售卖异常火爆,售楼部门外门内都是来看房的客户,随着一笔笔购房合同的签订,张极站在公司楼顶觉得呼吸终于开始顺畅,也觉得,怅然若失

他的身是自由了,可他的心永远困在了张泽禹那儿

那年十二月的南京和重庆都太冷,梧桐光秃秃没了叶子,黄桷树也已一头沧桑的黄发,孤独的爱人总是讨厌时光的流逝,可是只要冬天过去了,来年的四月天会是极美的

兰佩在兰舟地产的庆功宴上,遇见了姗姗来迟的张泽禹

“就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人,我也真是傻了才信你”,兰佩将手里的红酒杯一摇与他相碰

“兰小姐,作为商人你不够严谨没有像我一样规定时间,而作为有情人,你还没明白爱不能拿来做交易”

兰佩听见他这番话只想翻个白眼,“说你几句就睚眦必报的”

“真不愧是祖国未来的栋梁”

“还早呢”,张泽禹笑着,“我这刚考上研究生”

兰佩作为Omega都能将兰舟做得顺风顺水,她是万里挑一的精明商人,而商人是不会想用利益为自己的一时任性陪葬的,张泽禹当年不过是给了兰佩一次得以释放的台阶罢了

这么多年她是真心喜欢过张极,这样的喜欢她自己都不会允许让它变成伤害张极的武器

“别聊了,走带你去秦淮河坐游船”,张极一把将张泽禹搂过,两人就朝门口去了

“张极”,兰佩喊住了即将逝去的自己的青春

“现在你自由了,记得要幸福一点啊”

而张泽禹牵起身边张极的手,“兰小姐,现在你也自由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秦淮河的水映着永生的月亮,张泽禹在张极身旁  随着船体微晃着,兰佩说得没错张泽禹确实愧疚,所以他望着远方筹划这辈子剩下的所有时光里自己该怎么爱张极才好

“张泽禹你都不想我吗”

张极将头埋在他肩头,“为了学习非要自己一个人住,切,让人不爽”

“我那不是只有四个月的复习时间了吗”,张泽禹揉他的头发,“再说了,是谁每周五都来缠着我不休不止的,还要连带把周末都睡过去”

“我不管,你说要对我负责的”

张泽禹侧过头将他的下巴拉过来亲他一口,“也是哦”

张极没让他扯着他将这个吻变得缠绵,软肉相吸诉说完所有的爱意和思念,一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张泽禹,你身上怎么会有我的味道”

这样熟悉的苍术味从张极今天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本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可此刻如今靠近他这样的味道愈加浓郁和真实

“迟到的生日礼物”,张泽禹找人定制了一款香味,来源就是张极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给了张极苦苦寻觅的安全感,“现在,我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而香水的名字就是张极一直渴望染“禹”的回答

或许命运注定我不能被你标记,我自己都痛恨我的无色无味、不懂情爱,可你仍旧选择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

我如梦初醒开始学习这漫漫世间的烟火气,然后得知了一个上天都不知的秘密

原来爱能赢过所有的信息素

我是kiki,欢迎你来我的世界感受爱意

红心蓝手不要钱,期待你的评论

我认为花自己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只要不是太离谱的都不算有错。

现在的智能手机也算是生活的必需品平时打电话、和家人好友联络、上网娱乐等几乎都靠手机来完成。所以人们愿意花钱买一部好一点的手机并无可厚非。

正常情况下一般工薪阶层花三到五个月的可支配收入来购买手机都是可以接受的。大城市的上班族月薪五千的话除去房租/房贷以及一些必要的生活开销差不多能剩下2000元五个月就能攒下1万块钱。而iPhone XS的价格是64GB 8699元256GB 10999元所以月薪五千买iPhone XS虽然有些吃力但也完全不会影响到生活品质。而且一部iPhone XS至少可以用三年平均下来一天不到8块钱在一线城市也就是一餐早饭的价格而已。

从调研机构的统计来看苹果手机在国内的占有率在10%左右。而月薪五千元在咱么国家很多城市都算是高薪了如果连这群人都买不起iPhone XS的话苹果又怎么可能在中国有这么高的市场占有率呢?所以月薪五千元的人可以说是苹果手机的主力消费群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过在欧美一些发达国家iPhone XS这样最新的苹果手机相对更加便宜。比如2018年美国人均月薪在3000美元左右而iPhone XS在美国的售价是999美元起如果买运营商版本则更加便宜。就算美国人平时没有存钱的习惯每个月省下1000美元买手机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相对人均收入来说iPhone XS的价格在咱们国家肯定算是偏高了。好在华为、小米、OPPO、vivo在这两年的进步很大虽然这些国产品牌也有几千块钱的手机但卖得好的往往是售价在1000元到2000元之间的机型。这些手机的外观和配置自然无法和iPhone XS这样的高端货相比但胜在价格不贵性能也过得去平时用软件、玩游戏也很少卡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样的手机就足够日常所需了。

不过性能够用并不是人们选择智能手机时的唯一选项更多人会从外观设计、品牌价值等方面来考虑。而在当下苹果仍然是智能手机的第一品牌因此当预算足够的时候很多人仍然愿意选择苹果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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