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超市试吃过一次溜溜梅梅冻,就天天嚷着要吃,这个梅冻真的天然健康?

青梅竹马/明星×医生/双向暗恋/灵感来自于一条发送失败的新年短信/1w+

“如果想找个人说话 就拨打尾号6208”

我试着想要回到过去让故事继续

我跑进严浩翔房间的时候,严浩翔正在脱球衣,手肘拢着衣服脱到半程,露出精瘦的腰。我的眼睛都盯直了,严浩翔什么时候背着我练腹肌了。

严浩翔的头从领口挣脱出来。“嘶——”他急忙套上干净的白T恤衫,“贺岁你做什么?”

我把自己抛向严浩翔的床:“这都认识了十七年的老熟人了,这么见外干嘛。”

严浩翔冷着脸,“你下次再直接闯进来,我就报警说你扰民。”我撅了撅嘴巴,“我要告诉阿姨你欺负我。”严浩翔知道当贺岁露出这副表情,自己就得遭殃。

严浩翔叹了口气,索性站在原地叉腰吃哑巴亏:“我错了。”我瞬间换了个表情,“这还差不多嘛。”

严浩翔黑着脸,扯过毛巾转身就走。我连忙扯住他的衣服生怕人真给自己气走了。“诶你去哪啊!”严浩翔顿住脚步,把毛巾往肩头搭,挑眉说,“洗澡, 你也要来嘛?”

我瞬间觉得尴尬,脸上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呸,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还嘴硬地狡辩着。

掰起手指头往前算十七年,严浩翔和我打从出生就认识了。那时候,严浩翔对自己亲妈的母乳过敏,一喝铁定拉肚子,他爸看见儿子挨饿无比心疼。刚好,同病房有对姓贺的夫妇生了个女儿,只比严浩翔大几分钟,他爸为难地找到他们买母奶。想不到那女士是个热心肠,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都是刚做父母,钱就别给了,孩子我喂!”

就这样,两个素未谋面的家庭在严浩翔必须汲取母乳的条件下,关系变得日益亲密。

严浩翔家开了个小卖部,也做批发生意,十岁时,他爸买了台五十英寸的彩电放在店门口吸引顾客。于是,我时时刻刻都往那儿跑,电视正中间的佳座专属我,我当时只觉得《猫和老鼠》精彩极了。严浩翔就趴在收银台写作业,和津津有味看动画片的我反差强烈。

之后,严浩翔家的批发生意越做越大,十五岁时,从小卖部发展成了省里的连锁超市。也是在这个时候,严浩翔和我的智商呈显著性差异增长,当然严浩翔是增长,我是差异。

严浩翔洗完澡出来,我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最近剪短了头发,刘海儿是当下最流行的狗啃式,不过胜在我颜值扛打,能驾驭得住这发型,严浩翔拂开遮住我额角的散发,看着我的眉眼,眼神止不住的温柔。

我揉眼睛醒来,“你离我这么近干嘛?”严浩翔半瞬的愣怔,然后瞬间拉开距离,食指挠了挠鼻梁:“看你刚刚脸上有只虫子帮你拍走了。”

我刚醒,眼神迷迷蒙蒙:“你怎么别开脸跟我说话啊?”严浩翔一巴掌呼我脸上:“睡你的觉 ,不懂就别问。”“那你去冰箱给我拿半边西瓜上来,记得拿勺子!还有还有,干脆面什么的也来点儿!”

严浩翔面无表情开门,我以为他耍脾气了:“你又去哪儿? ”“给猪拿西瓜啊。”话落,门迅速被甩上,一个抱枕晚了一步,击在严浩翔刚站着的门背后。

“严浩翔,你才是猪!”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路口等严浩翔,正常情况下都是严浩翔早到等我,除非我有事求他。

“今儿天可真热,我等了你足足有十分钟呢,热汗都给我等出来了。”

“要是不等你我就能提前十分钟上公交车,说不定还能有位坐。”

“早十分钟到教室我就可以多自习十分钟,唉,可为了等你浪费了。”

来来回回就这几句,严浩翔抱臂,居高临下地睨我,淡漠地甩出五个字:“你有话快说。”

“好儿!今儿个星期五,放学我想和刘耀文他们去野炊,但我给我妈说去你家学习,到时候我妈打电话给你你帮我瞒着好吗,翔哥?”我一口气说完,生怕严浩翔听得太清楚。

严浩翔抿着唇不说话,好半晌,公交车从远处驶来,他才开口:“你离刘耀文他们远点!”

我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翻墙不行, 野炊不行,严浩翔,你有时候真的特像我妈。”

严浩翔垂眼俯视比他矮的我:“ 我只说了离刘耀文他们远点,有让你不去野炊嘛?”

我又开始演了,扑上去环住严浩翔的胳膊,嘴角抽动得像是感动涕零:“翔哥,我爱你。”

严浩翔十分清楚,我的“我爱你”等同“谢谢你”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僵住,直到公交车鸣笛停进站内,他才从我怀里抽出胳膊:“你说话注意点,别对谁都说我爱你。”

“知道啦!”我笑嘻嘻地上车,替严浩翔刷了公交卡,“我请你!”

严浩翔默不在意地往车厢里走,却依旧没能藏住眉梢舒展的愉悦。结果下午放学刚到家没一会儿, 夺命电话铃声就穿透整个家,我哭哭啼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严浩翔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抓起银行卡和钥匙就出了门,他要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上绝对不会同意我和刘耀文那帮人去野炊。

看看,这才多久就惹祸了,可真有能耐。

“真的不是我放的火!”我红着眼睛摆手,试图说服这样嚷着让我赔钱的农民大叔。

大叔们也知道我看起来干不出这事来,可好几亩成熟的水稻都烧成了黑黢黢的灰烬,放谁谁不心疼?所以他们不肯放我走,是想让我供出和我一起来的那几个朋友。

“我赔!”这道天籁落进我耳里,就像琴神拨响了竖琴。“你终于来了!”声音闷闷的,还吸了吸鼻子,我的脑袋垂得极低,只差把委屈写在头上了。

严浩翔打从心底里叹了口气,走近拂开遮住我脸的刘海:“跟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鼻子发酸,“我们十来个人在那块空地里烧烤,他们拿出酒精生火,可我当时想上厕所了,就跑去那边房子借厕所,上完出来就看见这几块地着火了。”

刘耀文这混蛋居然丢下我跑了?

严浩翔咬紧后槽牙却对我笑得温柔至极:“没事了。”

我疯狂点头,“哇” 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我以后听你的话,再也不和刘耀文玩了!那王八家伙居然扔下我跑了!”

“是嘛?”严浩翔的眉尾上扬,掏出银行卡:“放心, 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赎回你绰绰有余。”

严浩翔登记发钱,我站在旁边鞠躬道歉,持续到晚上八点,才将这场闹剧在家长和学校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完美收尾。回去的车上,我直接趴在严浩翔腿上睡着了,车轮碾过坑洼,车身左右颠簸,迷蒙里有双手塞进来托住了我的脑袋,一瞬间颠簸感消失,我又睡了过去。

严浩翔看着捧在自己手心里的我,早上还白白净净,扑火时被蹭得黑乎乎的。待车驶上平坦的高速公路,严浩翔抽出手取了张湿纸巾给我擦脸:“刘耀文这家伙真是。”

周末结束,升旗仪式上,撞见了脸上有伤的刘耀文,隔得不远,他幽怨地瞪着我。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冲到刘耀文面前:“你信不信我锤死你个儿子!随意扔下你爸爸我跑了!”

刘耀文拧着脖子和我理论:“明明就是你先找不见人影, 我以为你跑了我们才跑的,我哪知道你是去上厕所了?多大人了还告状,害我和严浩翔打了一架,你倒是舒服了!”

这么暴力嘛?我五官微皱,略微表示同情。

“那不叫打,叫切磋,”严浩翔双手抄裤兜里朝这边走来,“是吧,刘耀文。”

“得,切磋,”刘耀文和严浩翔在同一位教练名下学散打,昨天散打课上,刘耀文和严浩翔对打练习,要不是自己理亏,也不会受这伤,“我回教室上课了。”

我和严浩翔同班,我跟在他身后:“你问没问刘耀文那场火是怎么燃起来的啊?”

前面那人停住,我差点撞上去:“野炊你带汽油做什么?”我吞吞吐吐:“我还不是担心生不着。”

“这季节,地里全是晒得半干的水稻和玉米,有人弄洒了酒精灯,一下子引燃了稻秆,你带的小半桶汽油被当成了水拿去灭火,于是火势迅速蔓延,幸好他们跑得够快,不然——”

严浩翔冷“哼”了两声,瞟了眼吓得缩起脖子的我,省略了后半句危言耸听的话。

“快期末考试了,别老想着玩儿,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下学期就高三了。”

这话我妈每天在家反复唱,我不耐地掏掏耳朵:“条条大路通罗马,难道只有——”

看见严浩翔刚转晴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我立马闭嘴噤声,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蹦哒着进了教室,严浩翔站在过道上,目光透过玻璃窗跟随我游移,我好像又好看了些。“严浩翔, 你肯定是暗恋贺岁才会帮她出气”,这是上散打课那天刘耀文的原话,所以严浩翔才失控地和刘耀文打了起来。

扎在心上最底层的刺被连根拔起,严浩翔无法辩驳也不想辩驳。

性格冷僻的严浩翔虽然帅气但是从幼儿园起就不合群,总是趴在大树下的石桌上拼拼图, 久而久之,其他小朋友的存在感里就将他删除了 ,不管是活动还是节日,严浩翔都是孤零零地挺直背坐在角落。

但我喜欢黏着他,因为他家开小卖部,荷包里总有好多糖。那时候我老是拉着他的手拽着他往热闹的人群里走,还边跑边回头冲他笑着喊:“严浩翔。 ”

以至于到现在,我每次回头喊他,严浩翔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追上我。

“严浩翔救命!”我突然从里滑开窗户,“数学作业借我抄下!”

严浩翔立刻收起所有的思绪,寡淡的表情较平时不相上下:“自己写。”

“你行,我们绝交三十秒!”我气呼呼地白了他两眼,“啪”地关上窗。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暑假如期而至,我被我妈赶出了家门,原因是考了倒数第一。 我屁颠屁颠地跑去了严浩翔家,耷耸着脑袋,哭丧着脸,盘腿坐在床上向严浩翔控诉我妈。

“我妈发起火来简直能把我生吞了,幸好我跑得够快,不然哪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严浩翔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上,两条长腿大剌剌地支在地上:“贺岁,你想不想考大学?”

这问题问得我有几分为难:“想是想, 但我想考电影学院出道,可我妈说我痴心妄想。”

严浩翔知道,高二上学期,我就生了参加艺考的想法,但家里不同意,理由一是当明星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不切实际,二是艺考费时费力、太耽误学习。不过他也认为大人所忧虑的不无道理。

“贺岁,我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做份数据分析,参加艺考的考生每年成千上万,但有名的电影学院全国寥寥几所。还有,电影学院每年的毕业生数以万计,但活跃在银屏上的……”

“停!”我听不下去了,“严浩翔,人有时候不能过于理性,梦想就是因为实现起来困难,所以才叫梦想。都用数据去概括,谁都会及时止损,那梦想就死了,你明白嘛?”

严浩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我的话。楼下的电话铃响了,他起身下去接电话。

没一会儿,传来严浩翔的声音:“ 贺岁,阿姨叫你回家吃饭。我气儿还没顺下去呢:“你告诉我妈, 除非下星期她给我两倍的零用钱,我才会回去!”

过了一会儿,严浩翔的声音又传来:“阿姨让我原话转告你 ,死姑娘,趁我现在能好好说话,你赶紧给我滚回家吃饭,不要等我拿扫帚来严浩翔家把你撵回来。贺岁,你听到了嘛?”

一阵踢踢踏踏的声响, 我抱着自己离家出走的行李夺门而出:“我先回去了。”

暑假过半,我接到学校招生办打来的电话,让我明天去学校拍新生入学手册的封面。那我不就成了省中的宣传大使了嘛,我握着电话久久回不过神,突然——

“妈!”惊天动地的一声咆哮,“你女儿可能要红了! ”

一句梦话, 让人没想到的是,我拍摄的封面图还真的在网络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天拍摄完成后,我漂亮充满朝气的形象深得摄影师青睐,于是就将这组图上传在了学校官方微博和学校官方网站上,一个无心之举。一夜过后,微博转发量竟上百万,官网直接崩溃。

照片里的我施了淡妆,一身简单的蓝白校服,身后大片大片的蔷薇。双眼皮层次分明,眼窝深遂,皮肤白皙,透露出的少年感和少女感在盯着镜头时眼神空灵,嘴微微张,像是被谁突然喊到名字,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抓拍了下来。

这张图真的是绝了,不摆拍,不做作,青春气息迎面扑来,似阵风沁进人的心里。

评论说我就是学生时代的男生白月光,那种向往的校花少女。简称“国民白月光”。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两个多钟头了,我不禁摇摇头,确实是个美少女。

严浩翔显然也知道了,打来电话问我情况。

“就有几家说是影视公司的打来电话约我面谈,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听出了我的蠢蠢欲动,严浩翔只觉得脑门心都在发疼:“那你是想去了?你马上高三了,一切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你相当于是拿未来在赌博。”

安静了好会儿,我才闷闷地“嗯”了声:“你让我自己好好想想。”便擅自先挂断电话。

听筒里响起忙音,严浩翔搁了电话摊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老是翻的那面墙。墙外那棵芒果树结了果,黄透了的果实揩在墙头,要是放在之前,这些芒果刚有成熟的预兆就被我摘来吃了。

起风了,吹得枝头的芒果一晃一晃的, 严浩翔泄了口气,我很久没来找他了。

连我自己都以为过不了几日就会被淡却的“国民白月光”话题却在网络上如日中天,我托着腮帮子滑动鼠标浏览网友们的评论,有种身在梦里的错觉,实在是太不真实了。

“咚咚咚——”大门被敲响。

我扔了鼠标去开门,是位戴黑框眼镜的大叔,我知道他是某位当红小生的经纪人。

“贺岁,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如果你父母在家的话那是最好。”

我最近接到不少声称自己是星探的电话,但都被我当成诈骗电话挂了。可就在这瞬间,我似乎看到了被无数镜头围绕的自己,那就是我的梦想和未来,我比谁都清楚。

开学两周,我请事假缺课,学校所有人都在议论我,我成了整所学校的期待。

“唉,平时和贺岁最好的就是你了,你说说,她干什么去了?”刘耀文问严浩翔。

严浩翔一贯的面无表情:“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严浩翔,你真不够兄弟,老是把好东西藏着掖着,说说呗,我又不大嘴巴。”

严浩翔用“你嘴巴大不大,你自己心里有数”的眼神扫了刘耀文两眼。他是真的不知道,打给我的电话是我妈妈接的,说我有了崭新的人生目标。

严浩翔不懂,这就是我所谓的好好想想。

“快出来看!有辆保姆车开进学校了!”

“从车里下来了!哇!还有保镖跟着。”

教室外阳台上此时挤满了人,尖叫声和议论声落进严浩翔耳里,但他没动,继续做题。

我走进教室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我的座位在严浩翔后面,路过他时脚下顿了顿。

“严浩翔,我妈喊你今晚去我家吃饭。”语气听上去如常,似乎极力在隐藏已经发生的改变。

“嗯。”他“哼”了声,不再说话,从始到终连个眼神都没赏给我。我瘪了瘪嘴,将不高兴写在脸上:“严浩翔, 你不准对我摆臭脸。”

他终于舍得搁下笔,挑起深锁的眉头,不耐地盯着他,“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我被问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索性咬着唇回到自己的座位。

放学铃声响起,教室外水泄不通,大家围在窗前试图目睹“国民白月光”的真容,弄得教室里的同学也没办法出去。保安赶忙来疏散人群,约莫个把小时过去,乌泱泱的人群才离开。

严浩翔自行出了教室,我拉上书包追了上去。

因几小时前才闹了不愉快的缘故,一路上谁也没找谁说话。可刚出学校门,我就被堵了。埋伏在马路对面的狗仔、粉丝统统涌了过来,将我团团围住,抓拍我的素颜,索要我的签名,公司安排在我身边的两名保镖根本招架不住。

于是,圆圈越缩越小,我四面八方全是那些张牙舞爪的人脸,我用手去挡。

失控到最后,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头发好端端地被扯得乱七八糟,脸上、颈项上还有几道抓痕,书包也不知何时被拉开,里面的书本、笔散落满地,被踩踏成泥。

“大家小心!有车撞过来了!”闻声,人群静止了半秒。

我被蒙头盖上件校服,一只手被大力地拽住,腰间有道力量护着我疯狂地往外撤。

这是严浩翔的味道,淡淡的薰衣草香,是我去年冬天香包买多了,非要塞进他的衣柜的,还说成是新年礼物。耳边的风呼呼地往后消逝,我从缝隙里看到严浩翔的后背,我握紧他的手。

十七年来,我在心里给严浩翔下过无数次定义:小卖部家的傻儿子、容易骗到糖的笨蛋、门头念书的书呆子、不知学渣疾苦的学神、嘴毒心软的天使……这次的定义更清晰了。

我这瞬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张,我好像知道了个惊天秘密,我不会是喜欢严浩翔吧。

“喜欢”两个字在我的脑子里三百六十度翻滚,我浑身开始冒热汗,看样子是真的。

被蛮力地塞进出租车,严浩翔才把我脑袋上的衣服拿下来:“以后出门记得戴口罩。”

我身上破破烂烂的,像个被整蛊的小孩,耳朵却红红的:“那你要去我家吃饭嘛?我妈做了小龙虾。”

“去。”严浩翔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我乖乖侧头由他摆弄。

我家住顶楼,出门左拐再上几阶楼梯就是天台,小时候大人不准小孩子上来,现在长大了,楼顶就成了秘密基地。饭后,两人顺了两瓶冰汽水爬了上去,说是去赏月、看星星。

春末夏初,吸进鼻腔的空气卷着尘土味,一座城妖冶的夜晚尽落人眼。远处高耸入云宵的写字楼,最亮的那盏灯被带进了云层,真像星星,灯红酒绿的片区,远光灯探进了幕布黑的夜里,真像月亮,可飘浮的污染物颗粒密度太大,已经没有星星月亮了,天上静过人间。

“严浩翔,我记得以前北斗七星总在那个方向。”我指着夜空说。

“你记错了,”严浩翔纠正得有理有据,“北斗七星自东向西转,勺头两颗星叫指极星,指向北极,四季出现的方向从不固定,柄斗指东为春,指西为夏,指南为秋,指北为冬。”

我打了个哈欠,“你来天台是给我上地理课的嘛。”

“所以你是要和我说你以后在娱乐圈的发展嘛?”严浩翔硬邦邦的语气丝毫不拖泥带水。

我颈项上的抓痕还泛着红,我心虚地开口,“是。”“那我不会听。”严浩翔把汽水搁台上转身就走。

“严浩翔!”我急忙抓住他的小臂,“你为什么这么反感?”

“放学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如果没能想到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这可能会是场严重的踩踏事故,这样的情况以后会变着不同的花样上演。娱乐圈的资源、金钱、机遇,你没有,我也没有,你成功了,我将站在圈外看你孤军奋战。你失败了,我连拉你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的,我能满足的,我都给你。我可以被你骗一辈子的糖,也可以替你背一辈子的黑锅,还可以成为你每个借口的首当其冲,这些我都乐意,都可以,都无所谓,因为我给得起。”严浩翔说到最后有些无力,静默了会儿,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贺岁,你明白嘛?”

我鼻子一酸,突然抱住了严浩翔。但我只是沉默,因为此时我给不了任何回应。

我实在是太想被万众瞩目了。

之后,我开始按时上下学,但私生活受到了影响,常被不理性的粉丝跟踪。严浩翔除了护送我回家,在校内还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本想等风头过了,这件事自然而然就平息了。

但这天,我告诉严浩翔,公司给我接了部戏。

严浩翔的太阳穴跳得厉害,只觉得我和他的距离瞬间被拉开。“那天晚上你说的我后来都认真想过,但只要机遇来了,我就会实现梦想,不是嘛?”

严浩翔身体里某个隐藏的角落忽然垮了,他终于妥协,或许是最后的妥协:“随便你。”

我看着他从走廊这端走到走廊那端,消失在楼梯拐角,像是意识到什么,追了上去。

“严浩翔!”我站在楼梯口大声喊他。

下着楼梯的严浩翔僵住。

“我们好好的。”我大口地喘息。

严浩翔走了半瞬的神:“嗯, 好好的。”

“贺岁,如果难过了回来找我,我的电话随时为你接通,”

3月初,高考进入冲刺阶段,作为应届毕业生全校只有我三天两头地请假,成绩一次又一次突破下限。严浩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在校时帮我补课,我拍戏时给我布置学习任务。

这周剧组出了点问题,全体成员放假三天。于是,我回到学校上课。

严浩翔把最近整理好的重点甩给我:“这些都弄懂, 考个本科问题不大。

“嗯嗯,”我像领了圣旨似的双手接下,“弄不懂怎么办? ”严浩翔恨铁不成钢:“弄不懂就给我嚼碎吃了长成记性。”

我讪讪地缩回脑袋,“开个小玩笑而已。 ”

下晚自习,我戴着连帽衫上的帽子,鼻梁上架了副没有镜片的黑框镜架,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大夏天长衣长裤,看上去像个不知冷暖的神经病。

严浩翔今天骑了自行车,上下瞄了我两眼:“现在倒是长脑子了,还知道把自己乔装打扮一下, 免得被人认出来。”

我没听出来他在损我,爬上他的自行车后座:“我们组里其他演员都这样。”

晚上九点多,路边棚子里的大排档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隔着绿化带都能听到热油下锅的滋滋响声。这条好吃街是我和严浩翔上学的必经之路,有时候是走路,有时候是坐公交车,有时候是像今天这样他载着他,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要闻香味猜食物,然后猛咽口水。

“哇!红烧排骨诶,严浩翔,你闻到了嘛,好香!”

“等等!这味道是糖醋鱼,比剧组点的夜宵香多了!”

严浩翔不搭话,出了街口向右拐去。“嗯?”我从后冒了颗头,“你拐错了吧,我家在左边。”严浩翔专心骑车:“去我家补课。”

我面如土色,只能在心里骂着。自行车摇着车铃丁零零地滑下坡,好似近来所有的不愉快在这一刹那消失殆尽。

和严浩翔度过的每个抓不住风,关不住心事的夏夜成了我的至生难忘。很多年后的凌晨,我失眠坐在飘窗上望着空空的夜,攀爬上心头的遗憾像要将我整个人蛀蚀,是在一遍遍地提醒我,不会再有严浩翔了。

“贺岁,你再打瞌睡,我就拿牙签把你眼皮撑起来。”严浩翔咬牙切齿道。

补课的半小时里,我起码有二十九分钟都在昏昏欲睡:“我真的特别困。”见我红着眼眶泪眼汪汪的样子,严浩翔有些于心不忍:“但你已经落下非常多的课程了。”

“我知道啊,”我顺口接话说漏了嘴,“所以我最近打算休学,等戏杀青了再说。”

屋外的虫鸣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只剩下屋内两人在呼吸。

“贺岁,你做决定之前能不能问问我的意见?”严浩翔的喉结在发颤,声音哑哑的,像被烟熏过,他的眼睛红了。明明近在咫尺,他却看到了他们之间的沟壑,远比湖阔,远比海宽。

沉默,谁也不肯再出声,墙上的钟“咔嚓咔嚓”地转动,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本是垂着头,却猛地从凳子上跳下来抓起书包:“严浩翔,对不起。”说完就跑了。

我的梦想有多具体呢?从懂事起就渴望而不可即,却日复一日的,年复一年的在身体里叫嚣,曾以为是天方夜谭,但目前的确快要触摸到了,要我怎么甘心放下,绝对不可能放得下的。

暖色的台灯亮着,几只小飞虫绕着光源扑打翅膀,时时发出细微的撞击声,严浩翔炽热的心一点一点冷了下来。他倚在桌边,盯着被我推开却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想着。

是喜欢到了骨子里,才会害怕自己不被需要,才会谴责自己保护不了他,恨自己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这种感觉就像不允许肺呼吸,张着嘴撑到窒息。

我第二天就没来学校了。

刘耀文不停地在严浩翔耳边碎碎念:“贺岁这次怎么不吱个声就走了啊,我还没来得及和她合个影呢!我远房小表妹特喜欢她,你改明打电话问问她下次啥时候回来,我想要张签名照。”

课本“啪”地被严浩翔合上:“你烦不烦,她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刘耀文愣在原地看严浩翔摔门门离开,抓了抓后脑勺:“我说了什么惹他发那么大的火?”

就这样,我和严浩翔开始了为期最长的冷战,约好似的在对方的生活里各自退后几步。以前次次闹矛盾,严浩翔都处于劣势,我老会拿阿姨威胁他,但这次两人没有一丁点动静。

第二年,在沙漠拍戏时,遇上了沙尘暴,尘土滚滚,眼睛里进了沙,我忽然想起了严浩翔。

有些东西经不起春去秋来的消磨,或许会愈加淡薄,抑或会更加浓烈。

我后悔了,一下子就哭了。讲不清楚原因,就是必须要哭,不哭我可能会急火攻心而当场暴毙。

那晚,在被厉风吹得噼啪响的帐篷里,在孱弱无光的月牙的见证下,我给严浩翔打了个电话。

“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知道差错出在哪里,可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我穿着披风出了帐篷,坐在背风的土堆后望天。

我记得有年冬天,我在湖面上凿冰钓鱼,冰面一下子碎开,我滚进了数九寒天的湖里,即使我游泳很厉害,但是脚却被卡住了,好在下面也是碎冰,卡住了我不至于溺水。严浩翔“咚”地跳下来游到底下把我的腿拔了出来,叫我踩着他的腹部上去。他自己爬上来时,嘴皮都被冻成紫色了,还哆哆嗦嗦问我有没有事。

我当时不懂“死”字大有忌讳,趴在他身边使劲号:“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

他还笑得出来:“我死了 ,你来给我陪葬呗。”

沙漠温差大,冷得我鼻头发红,我把脸埋进膝盖里。

终于,我彻彻底底耗尽了严浩翔所有的喜欢,赤诚热烈,那么好那么好的严浩翔,我不会再拥有的严浩翔,都成了过去的严浩翔。

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那么爱我的严浩翔了。

二十岁生日,公司为我举办了生日会,邀请了上万名粉丝参与我的成人礼。我站在水晶玻璃做的舞台上,素着一张脸, 刘海随意耷拉在额头前,穿着随意,像十七岁那年的我。

粉丝问我接下来的梦想。

我说我要结束休学努力考上大学。

就在二十岁这年的毕业季,我收到了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偷偷摸摸去了严浩翔的家。隔着宽宽的马路,我没敢再靠近,因为我看见严浩翔背着个女孩从家里出来。

女孩受了伤的小腿裹着白纱布,但眉间的快乐藏不住,她伏在严浩翔肩头,凑在耳边讲话给她听,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便消失在街的拐角。

我在烈日下站了好久,我看见搭在墙头的芒果熟透了,因没人摘引来了大群苍蝇。我记得芒果的甜味,也记得必须要踩住芒果树的第三根分叉枝干才能稳稳攀上墙头,可是一一

我的二十岁很伤心也很开心,我尝到了什么是喜欢,却慢慢发现喜欢实在太苦了。

街的转角,女孩从严浩翔的背上下来,跳进了迎面跑来的刘耀文的怀里:“你怎么现在才来?!”

女孩是刘耀文的女朋友,艺术生,练舞时被铁丝勾伤了小腿,恰好严浩翔学医,刘耀文就托他为自己女朋友换个药。今天刘耀文有事耽误了,他女朋友赶着回去上课,严浩翔不得已才背她出门打车,没想到拐个弯刘耀文又出现了。

刘耀文招了辆出租车,朝严浩翔挥挥手:“兄弟谢了!”

严浩翔双手抄兜里昂昂下巴,示意他听见了。

把女朋友扶上车的刘耀文想起了什么折了回来:“对了, 你几年前的电话卡没用了嘛?”

严浩翔“嗯”了声:“手机被偷了,而且骚扰电话太多就注销了。”

“那你给咱高中班主任回个电话,说是邀请你回母校给学弟学妹开个学习讲座,结果打你电话是空号就打我这儿来了。我话带到了啊,你把这事儿搁心里,我先撤了。”

严浩翔点点头,转身朝家的方向走,路过墙边的芒果树,停下来仰头多看了会儿。

知了聒噪个不停,似要掀翻整个夏天,严浩翔觉得眼睛有点涩,不会再有人来摘芒果了。

很多年前的夏天,我翻墙时误打误撞摘到了芒果,切了小块强行塞进他嘴里。

“那你吐出来还给我。”

严浩翔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脸上传来了湿热。猛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自己的手机永远为我接通。

我看着烟花在空中一下一下地炸开,周围热闹不停,我戴着口罩站在人群当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孤单,特别想见严浩翔。

我掏出手机,熟练地输入那个尾号6208的手机号码,那个曾说永远为我接通的手机号码,然后认认真真一个字一个字地打着。

“严浩翔,你好,新年快乐,祝你永远开心。”

这是锁屏之前手机屏幕最后的画面。

又是一年好光景,我却突然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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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地方就有风景作文

【篇一:有你的地方就有风景作文

是你那刻苦努力的精神感染了我,促使我不断进步。

我极不情愿地从教室外回到座位上。

这节课怎么又上自习啊!真烦人。正想着,我把目光转向窗外,窗外

正鸟语花香,蓝天白云。

“因为期末考试,所以这星期的音体美不上

了……”我心里有想起老班(溜溜梅)说的话。哎呀,不就是一个期

末考试吗,真是的,有那么重要吗!

本想看不见老师就睡觉,

你正端正地坐着,手中拿着笔,低头看向面前的卷子。你一定心

无旁骛吧,因为即使从侧面看,也能感觉到你眼神专注。你手中的笔

我甚至能听到笔尖与纸张接触时发出的

你依然保持着相同的姿势,

你应该完成了好几道习题了吧?期末考试有那么重要吗?我不禁在

心里又问了自己一次。可是,一想到你的成绩,那始终让我望尘莫及

的成绩,我的脸发热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我和你之间的差距也许就

我看到你的鼻尖竟然微微浸出了汗珠。

也许,学习对谁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不久后,你像个得了糖

果的孩子,开心地笑了。我多么羡慕你的成功与快乐,只是我不愿意

经历这之前的磨砺罢了。

又在做什么呢?自己明明不

我做了12年心理咨询,经常收到提问:二婚的女人会幸福吗?

先举一个有点极端的栗子。

大家知道“两嫁百亿豪门”的朱玲玲吗?

19岁的她就顶着港姐冠军的头衔,嫁入百亿豪门霍家。

没错,她就是郭晶晶的前婆婆。

仅是彩礼,就多达1000万港币。

婚礼不亚于皇室,4000多位社会名流到场,婚宴摆下360桌,创下20个香港之最。

婚礼盛况空前,婚后仍是风光无限。

她成为霍家的社交名片,常常穿金戴颖,

陪同霍家接见国家政要、外国使臣和社会名流。

26年的豪门生活后,终于等到三个儿子长大,她却坚决要离婚。

媒体嘲笑她是“豪门弃妇”,已经50岁,只能孤独终老。

可人家掉头又嫁给了香港十大富豪之一罗康瑞。

罗康瑞是瑞安集团董事长,复旦大学校董,身价超155亿港币。

整个上海的所有新天地、创智天地、虹桥天地等,都是他的。

最神奇的是,罗康瑞一片痴情,婚后立刻宣布46亿身家夫妻共有,生怕朱玲玲后悔走人。

不仅如此,两人都是二婚,日子却总有些小甜蜜。

结婚十几年恩爱如初,牵手逛平价商店,时常相约打羽毛球。

朱玲玲摆脱霍家的条条框框后,也重拾爱好,专注花卉摄影,还办过多场慈善摄影展。

已年过五十,却容光焕发,风韵犹存。

她走出百亿豪门,没有家产纷争,没有任何撕逼。

50岁华丽转身,再嫁豪门,还落得个美满幸福,随性自如。

那些二婚幸福的女人,究竟做对了什么?

1、幸福的二婚,始于理智

莎士比亚曾说:草率婚姻少美满。

多冲动的婚姻,都是跟着“感觉”走。

感觉”是荷尔蒙,是多巴胺,是幻想,是期待,是原始的激情要素。

爱情是感觉的碰撞,婚姻却是脚踏实地的磨合。

陈数的老公赵胤胤22岁年少成名,拿下国际艺术大奖。

而他曾有一段婚姻,还带着一个孩子。

认识15天后,赵胤胤就冲动求婚,陈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此后,她放慢脚步,将感情交给时间。

4年之后,终于在赵胤胤第5次求婚说出了“我愿意”。

其实,不仅结婚需要冷静期,再婚更需要冷静期。

在冷静期做些什么,能帮助自己从一个坑中找到幸福的秘方?

如果说何洁的第一段的婚姻是场灾难,那第二段婚姻无疑是重蹈覆辙。

与赫子铭公开恋情,不到1年,就在事业上升期迅速完婚。

口上说着“我不会再结婚”,没多久,又如飞蛾般高调秀出与刁磊的新恋情,火速怀孕,奉子成婚。

上一段婚姻是男强女弱,巨婴式老公,

第二段婚姻同样的男强女弱。

没弄明白怎么好好的两人就走散了,人生似乎就变成了“结离”、“结离”的死循环。

因为我们是带着有色眼镜在人海中挑出一个大体相似的人,然后与相似的人产生相似但热烈的爱情,又进入相似的情感模式。

就像有一段底层程序,如果不意识到它,并做出改变,就容易用老办法再次搞散一段感情。

那,这个有色眼镜是什么呢?

它是我们尚未满足的需要,是我们对感情、对另一半幻想的集合。

有的人幻想一个拯救者,渴望另一个人给自己无聊乏味的日常不断注入鸡血,让自己觉得人间值得。

有的人幻想一个读心者,渴望全然的理解与接纳,不需言语,对方就能满足自己的需要。

有的人幻想一个全能者,渴望完美的另一半,毫无瑕疵的完美婚姻,走上人生巅峰。

这个有色眼镜让人们相爱,又在后来让人们散于人海。

思考为什么离婚,其实就是在观察这个有色眼镜,让自己能够更好地使用它,而不是被它掌控。

  • 第二,为什么决定再婚?

离婚的女人要面临的压力远比想象中多。

家务、带娃、工作,样样都累,样样都不能落,又可能无所依靠。

社会的偏见,二婚的女人就是赔钱货,千万不能要,似乎自己往那一站,就自动矮人一头。

还有亲戚好友的“好心劝告”,日子总要过的,婚姻总要有的,凑合凑合算了,你还真要孤独终老吗?

日复一日的全方位洗脑后,她们眼前似乎就只能看见两条路:

要么远离爱情,远离婚姻,忍着压力,孤独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要么迫于压力,劝劝自己,勉强凑合,给孩子找个依靠。

幸福看起来是那么远,当初离婚的勇气被时间磨平,她们慢慢死心,稀里糊涂地走入第二段婚姻。

但我想说,结婚不一定是为了幸福,但离婚一定是。

每一个追求幸福的女人,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都该带着这样的心态——“我值得”。

张歆艺离婚后遇见袁弘,也有不少人恶语相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哪里配得上袁弘!”

就连她的爸爸也“好心提醒”:“你已经是离过婚的女人了,千万不要觉得自己金贵了。”

她也曾怀疑自己,以为自己就此贬值,以为这一生不会再有幸福。

可38岁的她二婚,仍旧被袁弘宠上天,凭什么?

她的一句话透露了其中的秘诀。

所有人都在感叹袁弘太神仙了,清晨六点起床准备早餐,家务活全部承包。

好不容易歇一会,张歆艺一句“脖子疼”,又屁颠颠地去给她做牵引。

张歆艺却奇怪于网友的感叹,反而说:“老公不都应该这样吗?这是一个标配吧。”

她幸福的底气源于何处?

是年轻貌美?是有钱有地位?

都不是,而是一种“我值得”的心态。

我值得被爱,值得被对方心疼,值得被细致地照顾。

我接收到了对方的爱,能够踏实地安于此处,同时也能敞开自己的内心去爱对方。

当你带着“我值得”去思考为什么再婚,往往能更接近心中那些关于幸福的憧憬。

再婚冷静期,本质上解决的是心态问题。

重新理解婚姻,安住于生活中,而不是用幻想装饰现实。

再次审视自己,跟自己处成朋友,尽心照顾她,尽力满足她的需要。

在一段经历中得到足够的教训,然后,带着充沛的自我价值感,踏踏实实地拔腿走向幸福。

女人的幸福,靠的不是“嫁对人”

贾静雯曾在节目《心路》中,说过这样一段话:

当下我有些关可能不太好过,但当我过了之后,

知道了方法,知道自己什么样的个性后,我就愿意再往前爬。

不要在同一颗石头上一直不停地摔,这不是我的个性,我不喜欢。

调整心态后,还需要找到经营婚姻、管理冲突的武器,把手中的步枪换做大炮。

如果双方没有孩子,跟头婚遇到的问题也差不多。

柴米油盐,你没洗碗,我忘了买菜。

激情褪去,无法将爱情升华,停留在冷漠中,无话可说,在沉默中灭亡,又或爆发。

婆媳,头婚处不开心,二婚婆婆还嫌媳妇儿是二手货。

曾经处理不好的问题,即使换了个人,它们顽固地换了面孔赖在你身边。

如果双方有孩子,就更难了。

谁偏心了一点,也可能不断地引发家庭摩擦。

因为孩子的关系少不了与前任接触,又该如何处理上一段家庭关系?

二婚,根本不是换个人的问题,反而需要更多的煎熬,更多的耐心,更多的智慧。

如何管理二婚中的冲突?

有两 个原则供大家参考。

  • 第一,顺应人生,现实点。

前几天,一位二婚的朋友再次提出了离婚,为什么呢?

老公和前妻的儿子性格倔强,每句话里都带刺,

还极力撮合老公和前妻一起吃饭、逛街、约会,美其名曰有益于自己心理健康。

摧毁她最后一道防线的是,无意中发现老公二婚前早已把大部分财产过继给儿子。

她无法相信,那个口上说着深爱的男人,背地里却处处算计。

可这就是人性,父母爱孩子,是本能;

孩子爱亲生父母,把后妈当作外人,不肯接受,同样是常态。

二婚,不是祈祷遇见段天雷勾地火的感情,以此战胜人性,而是现实点,提前用规则保护两人的感情。

在婚前就跟对方讨论好:双方如何处理上一段家庭关系?如何对待孩子?如何规划财产?

  • 第二,保持一份敏锐,建立新的连结。

每个人的需求都不会一成不变,如何在漫长的余生中更好地相处?

保持一份敏锐,可以帮助我们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变化,从中找到婚姻的新鲜感和生活的情趣。

陈数和赵胤胤结婚半年,就大吵了一架。

那时,赵胤胤在南京开演奏会,邀请陈数当嘉宾。

彩排时,两人说着说着,赵胤胤就对她嚷嚷了起来。

陈数也火大,立刻怼了回去。

可贵的是,陈数冷静后,反思到:

“彩排状况百出,很多环节需要重新设计,他压力太大,作为最亲近的我,他只能冲我发火。他可能更需要的是我在支持他,那么我就接受。”

新的连结就在这些细微之处建立,关系也因此不断深入。

“如果你们进入婚姻,你们都会‘再婚’几次,要么跟同一个人,要么和不同的人。”

你看,每一段婚姻,都需要不断建立新的连结,都会经历“再婚”。

再婚并不可怕,成熟的二次婚姻也可以很幸福。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选择热爱。

我坚信,成长,是一切的答案。我是 13年一线咨询经验,用专业的心理学视角,为你拆解婚恋难题。如果你需要更多的情感干货,想要解决情感问题,请在知乎私信我关注我,给我点赞,让我手把手教会你。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心理学硕士、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婚恋关系咨询专家、中国社工协会社会心理健康服务指导中心理事、社会心理健康服务指导中心心里援助工作站副站长、心之助心理情感平台联合创始人、央视电台北京电台特邀心理专家,15年来帮助2万多名来访解决问题。

多次接受电台、电视台、报刊杂志等多家媒体专题采访,为二十多家企业讲授压力管理、亲子教育、婚恋情感等方面的心理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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